也不知道她在床上失去自我的时候,有多么的令人疯狂。 与此同时,关奕辰和林婉也在看烟花。 之前说好的,关奕辰要去林家过年。 这过年才刚开始,他几乎应付完了林家所有的长辈亲戚,倒没觉得无趣,就是装乖宝宝装得有点累。 关奕辰将双臂搭在回廊的栏杆上,饶有兴致的瞧着天空的热闹,时不时饮一口手中拿着的罐装啤酒。 林婉向来觉得啤酒难喝:“家里有红酒,你怎么不喝?” 关奕辰撇撇嘴:“此情此景,高脚杯配红酒,显得很做作。喝啤酒挺好的,尤其是冰啤酒,咽下去的那一刻,很爽。” 说实话,林婉真的极少喝啤酒,她接触的都是上流社会,高档场所,大多数的酒水都是红酒、洋酒、白酒。 她无法理解关奕辰的喜好,明明他也是数一数二的富家子弟,却在方方面面,显得不拘小节,那种肆意的洒脱,是她从未有过的。 她突然很羡慕他:“从小你家里不管束你吗?也没有给你立过规矩?” 关奕辰耸耸肩:“没有啊,我爸对我的期待就是,活着就好。” 第八百九十章 悄然心动 活着……就好? 林婉觉得匪夷所思:“为什么啊?身边跟我差不多的人,家里对我们的要求都很严格,你好像是个另类。” 关奕辰眸子有一瞬的暗淡:“我家的规矩,都是针对我那些兄弟姐妹的,不针对我。我妈死得早,我爸宠着我,只要我不作死,他就不约束。 说点搞笑的,小时候我就是不小心摔跤磕破了一点皮,他都会对着我妈的遗照内疚忏悔半天。哪怕是现在,我惹他生气,他也只会对着我妈的遗照告状。” 虽然他的语调轻松幽默,但是林婉笑不出来,甚至衍生出了一丝心疼。 她转移话题:“这些年,你就没有过喜欢的女孩子吗?” 关奕辰认真的想了想:“讲真的,有吧,动过心的还不少,但是她们不是为了我的钱,就是觉得我太二了,受不了。” 二这一点,林婉也算深有体会。 她无意中流露出的赞同,让关奕辰犯起了贱:“你又无所谓,你不喜欢我,我们只是名义上的,家族联姻罢了。以后我们要是真不得不锁死一辈子,也可以各过各的。你跟别的男人生了崽,我还能给你打掩护。” 林婉有被他气到:‘我是那种人吗?倒是你,你应该做得出来吧?’ 关奕辰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怎么就‘那种人’了?所有情况和条件事先说好,对方乐意这样相处、生孩子,那有什么呢?你情我愿的事,互不影响。何况你爷爷应该想看着你生孩子的吧?” “那我还得找个跟你一样的有西方特征的男人?要不生不出混血,谁都看得出来,你掩护也白打。”林婉在他手臂上锤了一拳,转身走开了。 关奕辰有些莫名其妙,这不开玩笑呢嘛?她怎么还生气了? 突然想到什么,他提醒道:“你回房间打开床上的盒子看看!” 林婉没回头,脚步越来越快,回到房间还是很气。 看见床上的盒子,她随手掀开,里面赫然躺着一条叠放得整齐的围巾。 还记得上次她跟关奕辰出去飙车,被一群小崽子盯上,他一个人痛殴了一群人,弄脏了她的围巾。 他说过,改天赔给她,没想到是今天。 围巾是和之前那条一样的牌子,颜色也一样,只是花纹不同。 关奕辰发来信息:没有一模一样的了,你凑合用吧。 她没有回复,心境却明显的变得不一样了。 之前她带回来养的那只玳瑁流浪猫Anna看见盒子,直接跳上床躺进了盒子里。 Anna大多数时间是关奕辰在养,早就从最初瘦弱可怜的模样变得肥胖、憨态可掬。 它喜欢关奕辰的狗,也喜欢关奕辰。 林婉摸着Anna柔顺的毛发,脑子里浮现出的却是关奕辰的脸,不经意的,悄然心动。 意识到自己动了心,她急忙将杂乱的情绪从胸腔里扫除,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恢复平静。 她和关奕辰是不一样的,他们不合适,说好的只是逢场作戏,不是么? 第八百九十一章 这是在避嫌吗 其实林婉也给关奕辰准备了新年礼物,连带着他的狗litzy也有份。 只是之前忙于应付亲戚,她把这事儿给忘了。 现在既然想起来了,那就送出去吧。 她拿上一大一小的两个礼物盒去关奕辰的房间。 关奕辰的是一块手表,litzy的是一个项圈,都是她特意找人定制的,算是‘亲子’款吧,两件东西都有共同之处,印着小狗图标。 她也算是用心了,投其所好。 敲门的时候,她故意还维持着生气的状态。 很快,房门打开,看见只系着一条浴巾的关奕辰的那一刻,她整个人呆若木鸡。 他刚洗完澡,及肩的头发潮湿的淌着水珠,水珠顺着他精壮的躯体蜿蜒向下。 那几乎占据了每一寸肌肤的刺青,看得让人心惊。 关奕辰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上一句话,林婉就把东西往他怀里一塞,落荒而逃了。 她为什么跑,关奕辰很清楚。 他急忙披上衣服追出去,在楼梯拐角处把人逮住:“是不是吓到了?你胆子怎么这么小……” 林婉没说话,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不知道是真的被吓到了,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关奕辰特别纳闷,被吓到会是面红耳赤的反应吗? 她垂着头不看他是什么鬼? 他已经把衣服穿上了啊……已经吓到不能直视的地步了吗? 想了想,他松开了捏着她手腕的手:“刺青去不掉,你花点时间习惯一下吧,我以后尽量不在你面前露出来。早点休息。” 林婉没有回应他,重获自由后仓皇跑走。 第二天。 阿泽在安欣不知道的情况下办理出院回了家。 他平时工作几乎都围绕着陆时缙转,住宿怎么方便怎么来,但也有自己的房子,现在‘工伤’休养,自然是回自己家。 到家消停下来,他才发信息知会了安欣一声,让她不用再去医院给他送饭了。 安欣立马把电话打过来:“你这就出院了?不多观察几天?” “没必要啊,我感觉不需要观察了。” 对阿泽来说,只要没伤到器官,那就是小问题,那点小伤,用不着在医院耗费太多时间。 当时他还以为扎到腰子了,给他吓够呛。 安欣沉默了片刻:“你那边,有人照顾你吗?没有的话,我过去。” 阿泽急忙道:“不用不用,你照顾你父母就行,我真没事儿。我躺着去,先挂了。” 电话挂断,他长吁了一口气。 女人就是麻烦,他不敢承这份好意,又不好直接拒绝,他太难了。 那头的安欣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心里没来由的一阵失落。 在她看来,由她照顾阿泽天经地义,怎么感觉阿泽一直在试图避着她呢?是她哪里做得不对吗? 很快她就想明白了这个问题。 阿泽曾经问起过她和陈运来的关系。 即便她回答了,也撇清了,阿泽还是觉得她跟陈运来有什么的吧? 这是在避嫌么? 不管是不是,她都觉得还是要管到底,也算还阿泽的人情。 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