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狭窄的座椅上一下挤了两个人更加拥挤。
白伊芸只觉周遭的空气好像都被眼前的男人吸走了,导致她呼吸开始急促,全身的血液都往大脑里涌。 她咬了咬舌尖,依靠痛楚维持理智:“陆一骞,你给我松开!” “论枪法我可能不如你,但其他方面你跟我比还嫩着。” 陆一骞看着她白皙的脸,语气渐深:“军人犯了错也不是直接开除军籍,你可以记我一次大过,但不能不给我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 说起这个,白伊芸一下变了脸:“你还敢提,当初我被沈小白诬陷上了军事法庭,是你提议开除我的军籍!” 陆一骞皱起眉:“如果我那样说,别人会说你不只倚仗沈军长,还有我的关系,只有我说了狠话,韩司令他们才会更公平的对待这件事。” 白伊芸嗤了一声:“你说的好听。” “我也说过,你怎么怪我都行,如果是离婚,我绝不同意。” 陆一骞忽的头一埋,抵在了她的肩膀上,声音越渐沉哑:“绝不同意……” 白伊芸挣了挣,没有半点作用。 她咬咬牙,倔强道:“你不离,我亲自去跟政委说。” 陆一骞抬眼,黑眸渐暗。 他抬起头,盯着白伊芸愠怒的目光:“跟谁说?” “政……” 话还没说完,炙热的薄唇便覆了上来,几乎在瞬间就夺走了她的呼吸。 好一会儿,陆一骞才松开,微喘着气:“真的要离?” “要……唔!” 白伊芸暗自发誓,等他解开她手上的皮带,她一定跟他拼了! 好半天,陆一骞才喘着粗气松开,扶着她通红的脸颊:“还离?嗯?” 白伊芸不甘心地别开眼,硬生生挤出一句:“我考虑考虑……给我松开!” 陆一骞紧绷的心才送了些,果然,有时候还是得来硬的。 他松开绑住白伊芸双手的皮带。 刚被松开,白伊芸一个肘击过来,陆一骞目光一凛,轻巧偏头躲过,反手扣住她的手腕。 白伊芸直接破口大骂:“陆一骞,你什么时候学会耍流氓了?” 明明曾经连碰都懒得碰她,现在反倒开始占便宜了。 她都怀疑陆一骞是不是也重生了,所以才转了性子。 陆一骞不慌不忙地坐回去:“夫妻之间不叫耍流氓,叫情趣。” 这话说的白伊芸脸颊又是一热,越发觉得这个男人有些不同了。 她揉了揉手腕,索性偏过头不再理会。 陆一骞笑了笑,重新发动车子回了军区。 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直到车子使到机关大楼前停下,两人刚下车,警卫员就过来了。 他敬了个礼:“旅长,医院那边刚来电话,说沈小白得了肺炎,有些严重。” 听了这话,白伊芸愣了一下。 难不成沈小白坐了三年牢,真把自己的身体搞垮了?冻一下就冻出肺炎了。 望向陆一骞,他正巧看着自己,她抿抿唇:“你去看看她吧,我还要去盯着训练,先走了。” 说完,她转身就往训练场走,可手里的枪突然就被抢走。 陆一骞直接把枪扔给警卫员,握住白伊芸的手:“你跟我一起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