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这些细节,都走到这一步了,靳时谦的态度怎么样,又有什么所谓呢? 她拿着从医院开的叶酸回家,按时服用,开始为孕期做准备。 她就是这样,习惯做什么事之前都先规划好,因为一直一个人,没有谁给她兜底,什么都得她自己来,只能尽量做得完美。 第三百三十八章难得有时间 下午,姜梦芝突然给岑栀初打电话:“初初,你现在不是准备怀孕么?你要想好,要不要等毕业了再说。我跟学校那边打探了一下消息,下个学期搞不好就得实习了,到时候你大着肚子可不好搞。 生完孩子你就得离开靳时谦,不得为自己将来打算么?他要是不答应等这么长时间,你就让他帮你搞定,千万别忘了,这事儿很重要,关乎到你的将来,除非离婚的时候靳时谦大手一挥,给你一笔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钱。” 经姜梦芝这么一提醒,岑栀初才想起来这回事,有点焦虑。 马上就是大四了,事儿比较多,她这时候怀孕,确实不是明智的选择。 通完电话,她给靳时谦发消息,让他晚上早点回家,这事儿还是提前商量一下比较好。 靳时谦没回复,也不知道他看没看见。 六点半左右。 靳时谦的车停在了沈宅大门口。 张妈听到动静,连忙吩咐厨房准备把菜端上桌。 岑栀初趁着吃饭的间隙,跟靳时谦提了这件事:“我马上大四了,要准备实习、毕业,怀孕会对我造成很大的影响。我想着要不等……” 剩下的话她没来得及说完,就被靳时谦打断了:“你什么时候怀得上还不一定,到时候可以到我手底下的公司实习,我会安排好一切。这些都是小问题,没必要专程跟我讨论。另外,离婚我会给你一笔补偿,要求你可以随便提。” 岑栀初没有再说话,她所担心的这些,对靳时谦来说,根本不值一提,确实不值得打扰他用餐。 晚上,靳时谦终于没有再去书房过夜。 和他躺在一起,岑栀初神经是紧绷着的。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明明过去那么多个夜晚,早该习惯了。 两人都是平躺的姿势,床很大,他们之间间隔的距离大到可以随意再躺下一个人,显得过于生分。 等了许久,岑栀初也不见靳时谦有任何动静。 她扭头看向他的时候,才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微弱的光影下,他的侧脸轮廓不甚明晰,呼吸很轻很均匀。 莫名的,岑栀初松了口气,看来今晚也无事发生。 她潜意识里也是不想怀孕的,迟一天算一天吧。 接下来的几天,都一样。靳时谦好像并没有那么迫切的想要让她怀孕。 岑栀初一度十分疑惑,直到发现他几乎不再抽烟,也不饮酒后,她才后知后觉,他可能只是在做准备,不想孩子有任何不健康的可能性。 一个周末。 靳时谦不用去公司,却还是多年如一日的早起,还顺便把岑栀初给叫醒了。 岑栀初浑浑噩噩的坐起身:“干什么?” “难得有时间,出去走走。” 他说的是他难得有时间陪岑栀初出去走走。 岑栀初看了眼一大早就气势汹汹的太阳,心里一万个不情愿:“你想去哪里?” “你有任何建议都可以提。”靳时谦给了她安排行程的机会,随即顾自洗漱去了。 第三百三十九章和他出去 岑栀初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跟靳时谦这样的人出去能干点什么。 她不是个特别有娱乐精神的人,也不太擅长维持融洽的社交氛围。 想不出来就不想,她把这个问题留给了靳时谦,让他安排。 靳时谦的世界,跟她的是不一样的。 她就喜欢和朋友出去逛逛街,吃吃小吃,看看电影,喝喝奶茶,但这些离靳时谦都很遥远。 出门后,靳时谦直接把她带到了一处拍卖会场地。 这场拍卖会看起来很高端,停车场里的车辆也都是豪车。 入场还需要入场券,有人专程在大门口核验。 她庆幸自己今天出门化了淡妆,身上的白裙也是大牌,没有像平时一样短袖短裤那么随便。 岑栀初观察到入场券是人手一张,她肯定是没有的,便问了一嘴:“你有券么?” 靳时谦很诚实:“没有。” 没有……么? 岑栀初不理解他的脑回路,但看他淡定得很,也没说什么。 他要是丢得起这个人,她也无所谓,毕竟比起来,他的脸面比较值钱。 进门的时候,核验入场券的工作人员恭敬的冲着靳时谦鞠了一躬,双手交叠在身前的那种,特别标准的公式化,根本没有要入场券的举动。 岑栀初有些无语,既然是刷脸,为什么不早说? 搞得她还以为要硬闯…… 这时候场内已经乌泱泱坐了许多人,看穿着打扮,一个个非富即贵。 场内空调很足,这点让岑栀初很满意。 靳时谦带着她走到第一排最中间的位置坐下,椅子上放了一本样品书,上面是这次拍卖品的所有资料,都有详细介绍和图片。 拍卖会还没开始,岑栀初闲着无聊,拿起样品书仔细观摩。 里面的大部分东西她都不感兴趣,何况也不是冲着非要拍什么东西来的。 翻着翻着,她看到了一幅画。 画的作者她知道,是从前她很喜欢的一位知名画家,长得很漂亮,从小人生坎坷,却很励志。 好不容易靠着画画出名,一切似乎都好起来了,可却查出了癌症,28岁就去世了,死在了最耀眼的年华。 她知道这位画家的时候,人就已经死了,很遗憾没能在人还活着的时候喜欢上。 有时候老天真的不会仁慈。 这幅画是遗作,有人能从中看出向死而生,也有人能看出坠入黑暗的绝望,精髓就在这里。 见她对着这幅画端详了许久,靳时谦开口问道:“很喜欢?” 岑栀初合上样品书:“嗯,这个画家,挺可惜的。” 靳时谦淡淡接话:“是挺可惜的,她落魄的时候,给我们公司项目画过宣传画。她就高中学历,因为能力出众,老爷子发话破格用她的。不过就那么一次,后来她满世界跑,去画画,也就没什么交集了。” “所以你见过她?”岑栀初来了兴趣。 “见过。”靳时谦面色毫无波澜:“就那么一两次,很久了。” “哦……”岑栀初很惋惜,她每次想起这位画家,还是会感叹,为什么人世间有那么多的疾苦? 这幅遗作时隔多年冒出来,估计很抢手。 第三百四十章送你的生日礼物 岑栀初内心有那么一点蠢蠢欲动,但她知道这画价格不会太低,她不是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