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颜色也是充满希望的颜色,不管是她和封北谚的感情,还是这里每一对情侣的感情,都要充满希望充满生机。 “还有呢?”封北谚拿起一叠绿色颜料,继续问道。 盛可可看了看封北谚和自己身上穿的情侣衫,是蓝白竖条纹的海军风。 “蓝色。”这是我们的颜色,属于我们今天的颜色。 盛可可看着封北谚拿着颜色在石块上捣鼓着,忍不住问道:“你准备写什么呢?” 封北谚刚将石块上的灰尘泥土整理干净,仰起头不假思索直接回答:“爱你一生一世?” 盛可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 “此生只爱你一人?”封北谚瞟了一眼那对小情侣的文字,继续问盛可可,只是这话刚一出,那小情侣瞬间羞红了脸,男孩护着石头窘迫地看着封北谚。 “行了,适可而止啊……咱们来个成熟点儿的。”盛可可蹲下身,拿起小刷子沾上蓝色颜料开始在石头上涂抹竖条纹。 “好,不逗你了。”封北谚也笑得眯了眼睛,拿起小刷子沾上绿色颜料开始在石块上比划起来。 “你要写什么呀?”盛可可好奇问道。 “写你的名字。”封北谚一直低着头没有去看盛可可,他全神贯注集中注意力在石块上,手中的笔也不停地沾着颜料再作画。 刚开始盛可可还看不出来封北谚画的是什么,慢慢就看出了轮廓—— 他将“盛可可”两个字画成了一条盘旋着的青蛇,栩栩如生仿佛坐在了石块上。 “你还会画这个?”盛可可惊呼说道。 封北谚笑了笑,继续在石块的另一侧用“封北谚”字森*晚*整*理作画,没过多久,又一个形象生动的字体活了过来,只是盛可可左看右看不像青蛇。 “你的名字,是什么动物?”盛可可不解问道。 “龙。”封北谚薄唇轻启。 “为什么我是小青蛇,你是更高级的龙?”盛可可嘟了嘟嘴。 “因为我是你男人,要替你遮风挡雨。”封北谚的话,让盛可可彻底语塞。 ◇第25章换个方式给你按摩 将彩绘好的石块交给雕刻艺人,那年过半百的艺人,双手粗糙,脸上饱经风霜,但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将每一块石头上要雕刻的日期和名字一丝不苟地完成。 在看到封北谚手绘的两个字后,他清亮的眼眸明显闪了闪,抬眸看向封北谚的神态中带着一丝震惊和欣赏。 完成石头的工序后,领队人带着盛可可两人走至双人缆车处,将注意事项讲完,便抬手将狭窄的门关上。 “这是让我们体验那对苦命鸳鸯跳下悬崖的感觉啊……”盛可可紧抓着缆车内的护绳,对着封北谚念叨。 当缆车缓缓启动,由慢变快向下滑翔时,盛可可忍不住大声呼叫,整个山谷中都回荡着她的叫喊声。 “盛可可,我爱你!”封北谚跟着一同欢呼,同时不忘大声对盛可可表白。 话音刚落,山谷中也回旋着封北谚的声响,还有那经久不息的我爱你三个字…… 盛可可看着封北谚脸上流露的真挚情绪,心尖的暖流蹿至全身。 是要有多幸运,才能在历经这么波折后依然紧握住这个男人的手。 是要有多幸运,才能在经历一场失败的婚姻后还能拥有这样优秀一个男人的心。 是要有多幸运,才能在这个不再年轻的年龄依然拥有这样一份仿若初恋般刻骨灼心的感情…… 倦中带乐的一天终是结束,盛可可和封北谚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酒店,她直接趴在床上,累得近乎没有力气起床去洗漱。身后的封北谚心疼地抬手帮盛可可揉捏着后背,让她放松舒缓。 “你还会按摩?北谚,我太不了解你了!”盛可可舒服地闭上眼睛,静静享受着这一切。 “这是第一次啊。”封北谚实话实说,手中的动作依旧继续。 “那你手法挺好,跟那些男技师差不多……”盛可可轻声回应到。 封北谚顿了顿,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我这是看到你就无师自通……倒是你,还让男技师给你按背?” “怎么的?你还想找上门去将人家男技师手给剁了?”盛可可侧头挑了挑眉。 “不敢,只是想去学点技术更好的服务老婆大人。”封北谚轻声说着,原本在按摩的手直接钻进了盛可可衣裳的下摆,触到了嫩滑的肌肤。 突如其来的称呼让盛可可愣了一下,紧接而来的是脸颊如火的炽热。 她看着封北谚,目光灼灼。 她看得清楚他眼中的深情,那情意也让她沉溺。 “封北谚,我今天真的累了……”盛可可欲哭无泪,只希望床下来个机关把自己藏起来。 “我换个方式给你按摩。”封北谚轻声说着,将盛可可的双头抬至头顶,缓缓褪下她身上的蓝白条纹衫。 “别……还没洗澡,一身黏糊糊的……”盛可可已经缴械投降。 封北谚低头覆在盛可可的唇上,轻轻啃咬后,直接撬开唇齿,想要索取更多。 盛可可嘴上说着不要,但身体已经自动接纳了封北谚的一切撩拨,不消多时,她浑身便变得燥热起来。 封北谚原本只想在床上浅尝辄止一番,奈何自己对身下人的迷恋太过浓厚,索性抱着她一路吻到了浴室。 …… 窗外月光安详,透着让人宁静的银光,点点星光点缀着夜空,万物都陷入了沉睡,古老的异域小镇也没有了白天的喧闹,只有暖黄的路灯光不知疲惫地亮着,站好自己的岗位。 微风透过半敞的窗户,从薄纱的缝隙中溢了进来,落在床上交缠起伏的两人身上。 封北谚感觉到了凉意,直接一个翻转,将身下的被子拢在二人身上,继续做着古老原始的行动…… ◇第26章入乡随俗 一夜美好,美到让盛可可第二天醒来,浑身居然没有酸痛感,这样的感觉太过奇怪,让她震惊又困惑。 但转念一想,有些时候,当身体灵魂都得到释放和满足之后,我们原有的疲惫会被另一种感受覆盖,甚至让人神清气爽。 盛可可看着还在熟睡的封北谚,心底翻滚过各种各样的情绪,睡梦中的他嘴角微扬,挂着一丝浅笑,那么英俊,那么无可挑剔,让盛可可瞬间失神,久久移不开目光。 人总要从一段消逝的感情中成长,才能和爱至骨髓的人携手相伴。 盛可可躺在封北谚的臂弯中,看着他胳膊上的绒毛在自己呼气时微微摇晃,看着他均匀起伏的胸膛,看着他轻颤的浓密睫毛。 他们已经过了年少轻狂的年纪,过了任性不懂事的时候,未来的一切都会只有幸福没有酸涩吧。 盛可可在心底默默想着,脑海中却不由自主想起了封北谚的母亲。 如果自己和封北谚始终如一地走下去,她会接纳自己吗? 盛可可回了神,有些自嘲的扯了扯嘴角。 他们才刚开始,怎么就想那么长远去了? 未来的一切,就顺其自然吧…… 等封北谚醒来后,两人在床上又甜蜜腻歪了一阵便起床开始新的旅程。 封北谚已经联系好了,今天山寨有一场集体婚礼,异常热闹,跟过春节差不多,很多游客都会慕名而去,封北谚和盛可可也不例外。 山寨离酒店有挺远的距离,两人退了房决定今晚住去山寨的客栈中,感受当地的特色竹床。 唢呐声响,彩旗飘飘,半个足球场大的坪地上围满了人群,女人们身穿色彩鲜艳的奇异服饰,头戴高帽银饰,手腕脚踝都响着铃铛,个个婀娜多姿,笑容满面。 男人们头上罩着头巾,赤着上半身,脸上胳膊上涂满了三彩色料,腰间围着族里特有的玄色巾袍,嘴里哼着本土歌谣,此起彼伏,热闹非凡。 络绎不绝的游客跟随各自领队进了专区坐下,封北谚和盛可可坐在最前排,坪地正中央绑在树桩上的两只黑山羊,正在拼命挣扎着,哀叫着,向人类求助着。 “他们举行婚礼要黑山羊干什么?”盛可可不解问向封北谚。 封北谚就是移动的百科全书,早将这边的特色和风俗全部了解清楚,只等盛可可发问。 “这边举行婚礼都要见血,平时单独办婚礼都是用白山羊祭祀朝拜,但集体婚礼盛大又意义非凡,必须用血种纯正的黑山羊,一公一母。” “难道要当场宰杀它们?”盛可可震惊问道。 “嗯,用它们的热血涂抹在婚衣上,以求神灵的庇护,让新人百年好合,一世安康。” “可是……这太残忍了……你看这两只黑山羊的眼神,无助又绝望,还有对生命的渴求……”盛可可不忍心看到那一幕的来临。 “入乡随俗吧,死亡在这个民族眼中,是一种永生。”封北谚拍了拍盛可可的肩膀。 “那他们平时有人过世呢?”盛可可忍不住问道。 “没有人哭,丧礼场面比婚礼更隆重豪华。”封北谚轻声说着。 盛可可还准备再问什么,但是坪地内乐队的唢呐已经吹响,在场族人全部哼唱着游客们听不懂的旋律,时而婉转,时而高亢,时而悠扬,时而粗狂。 那一对对身穿红艳婚服的男女携手走进了坪地中央,围着两只黑山羊迈开了舞步,哼唱声愈来愈大,新人们围着的舞圈也越来越小。 一位胡须发白的老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