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南国虽说不下雪,但冷气刺骨逼人。
南宫沫颜拿着汤婆子做坐在屋内,一动都不想动弹。 “咔嚓——” 花庆容进屋,一股冷气扑面而来。 南宫沫颜抖了抖,双唇颤着道:“舅舅,关门……” 花庆容立马把门关上,面带着笑,乐呵呵道:“岁安,这次攻下牧羌,你真的聪慧过人。” 南宫沫颜淡淡开口:“牧羌内部本就乱,只是一身蛮力,让人害怕,若真的攻打,使些手段定会拿下,只不过会损伤一些兵力。” 当初她父皇在世,也想过攻打牧羌了,只不过朝下众臣反对,就不了了之,父皇就是他爱臣爱民,也不想为了攻打牧羌,害了百姓。 可只有她知一拖再拖更加会害了百姓,倒不如早些解决。 她眼眸微微垂下,等到开春,父皇的忌日便到了,前几年她都是在南国给父皇祭拜,当开春后,她想回大景,在父皇的陵墓祭拜。 这么多年都没回去,也不知父皇的陵墓现如何,慕容弃不至于连父皇的陵墓都不派人护着吧,毕竟朝中大臣都看着。 花庆容见南宫沫颜神情有些低落,安慰道:“岁安,此事是值得高兴的,你别想太多。” 南宫沫颜微微笑道:“嗯,对,武大将军还有武一功今日是不是彻底收兵回营。” “对,我已命人准备接风宴席。” 他们还在聊此事。 另一边搬兵回国的武家父子还沉浸在喜悦之中,这是最后回去的队伍,他们处理后事完才能回去。 白雪皑皑的地上赫然出现一条条麻绳,直接绊倒军队的马匹,马受惊,四处逃窜,马上的人控制不住,从马上摔下。 地上白雪散乱地在飞起,瞬间白雪笼罩。 此时,不知从何处冲出一大群黑呜呜的士兵,朝南国军队杀去,不知有多少人。 “咻咻咻——” 空中弓箭在飞,他们还没来得及做出抵挡。 就听见一声声的惨叫。 就这一瞬间,军队损失一大部分人。 这来得措手不及,武家父子只能带人杀出重围。 可他们才刚刚打了一场胜仗,兵力还没恢复,被伏击,难以突围。 …… 深夜。 南宫沫颜心里有些不安,去找了花庆容,问道:“舅舅,按照日子,武大将军他们今日可走出牧羌和南国边境,回到南国,可如今为何还没回?” 花庆容也觉得不对劲,“岁安,我派人查查。” 南宫沫颜坐在椅子上,心里越发慌张,眉心紧皱,手紧紧地抓着汤婆子。 不知过了多久,她等得些许烦躁,便站起,在一处来回地走来走去。 “咔嚓——” 花庆容步伐焦急地走进。 南宫沫颜上前,“舅舅,如何?” 花庆容面目难看:“岁安,武大将军他们带兵回国,在路上找到伏击,如今生死不明,我已派人前去。” 南宫沫颜僵在原地,拿着汤婆子的手不禁抖了抖,目光阴戾,竟敢在她面前搞小动作。 “岁安,他们定不会有何事的。” 花庆容虽怎么说,但心里也慌到不行。 此时,低沉地嗓音从门外响起:“都活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