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一阵苦笑:“如果我们提前出来也就不会发生后来的悲剧了,安吉拉她永远的留在那里了。”
安迪能够深切的体会到面前女孩内心的悲伤,但是他什么也做不了,这不是肉体上的损伤。 “安迪大人,您看,我也是一名虔诚的信徒。” “我时常都带着银制的十字架,连洗澡吃饭睡觉都不离身。” “主会不会保佑我?” 驻扎在安纳西小镇周围的军队首脑詹姆斯上将满脸真诚的说道。 安迪也是满脸的无奈,刚开始他和天使大人来到这里的时候,这个詹姆斯上将就感到抓住了一棵救命稻草。 不说纳头就拜,但也是以他们为首。 尤其是当安迪利用圣光帮助天使打败羊头恶魔,并且救助一些伤员之后,詹姆斯上将立马转头信仰起了上帝。 还命人特制了一把银制精美的十字架,每天都在对着它祈祷,希望上帝会保佑他。 甚至每次见到安迪,都会问他这个问题,连一向脾气温顺的安迪都有点受不住。 并且还让他给十字架开光,成为圣十字架,这不是乱弹琴吗? 但是说实在的詹姆斯上将如此胆小怕死,但安迪依然认为是他一名合格的军人。 看着现在军营里人手一把十字架,没有了刚来时的那种恐惧与压抑,他感觉自己所能做的还有许多。 走向临时搭建的棚子作为教堂祈祷布教的地方。 “看那,圣徒安迪,他看我了,我一定是主眷顾的人。” “瞎说,那是看我。” “哦,又要开始了,我感觉自己离主越来越近了。” 待安迪坐好之后,以他为中心的所有士兵静坐在草坪上,庄严肃穆。 “主啊!我向您祈求智慧与坚韧。” “主啊!我向您祈求赐予我驱除邪恶的圣光。” “主啊!我向您献上微不足道的忠诚,愿您有一天降临此界。” ...... 看着众人越发狂热的眼神,这支精锐部队的忠诚现在到底还在不在国家这一边? 詹姆斯上将无从知晓,也不想知道。 他只是静静的沉默注视着,没有任何的阻止。如果上帝真的能救赎这支三万人的军队,那信仰祂又何妨? 詹姆斯还记得刚接到命令时,就有种不祥的预感,但是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 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为了保卫自己的国家和人民,义不容辞。 来到这个小镇时,看着土地上有众多的脚印,他就知道有许多人提前来到这里了。 但现在已不见任何人,詹姆斯脸上有些愠怒,该死的阴谋家非得散播一些似是而非的谣言。 为了他们那不知名的目的究竟要失去多少人才能喂饱他们那贪婪的胃口。 空气中弥漫着一丝破败的气息,让人越发的感到不敢,太诡异了。 明明几个月前还是一个人声鼎沸的繁荣小镇,说消失就消失。 “报告!”一名通讯兵打断了詹姆斯的思绪。 “讲。” “詹姆斯上将,我们在不远处的草丛中发现了一个昏迷的女孩。” “找军医去把她救醒。” “走吧,约顿,我们也去看看这个可怜的女孩。” “是,詹姆斯上将。”副官约顿应声答道。 军营的医护帐篷。 当詹姆斯等人进来时,他们发现面前的女孩脸色苍白的吓人,呼吸急促,头顶还在不停的冒着虚汗。 “汉娜医生,她怎么样了?” “詹姆斯上将,这个女孩很奇怪,她的全身上下没有多大的外伤,但是一直做着恶梦,陷入深度的睡眠。” “我们不管怎么喊,就是叫不醒,能做的就是给她打针镇定剂,平复一下她的情绪。” “多久能醒?” “嗯,说实话不清楚,正常人早就醒了,我感觉是这东西在发挥着未知的作用,阻止当时人的苏醒。“ 说着安娜医生便掀开女孩衣服的一角,露出胸口处一抹白皙光滑的肌肤。 隐隐约约看到上面开着一朵妖冶的血色花朵,正在不停的吞噬着女孩的生命。 而那朵血色之花越发的娇艳了。 “为什么不切除它呢?” “不能动,否则会直接要了女孩的命。” 看着眼前命不久矣的女孩,詹姆斯上将沉默不语,眼神也是越发的坚定。 “不行的,强行唤醒她,会直接神经错乱成为傻子。” 安娜医生打断了他的想法。 随后詹姆斯与约顿走出了帐篷。 “詹姆斯上将,我建议直接炮轰这个诡异的小镇。”副官约顿面色郑重地说道。 “是啊,不能将士兵宝贵的生命浪费在这种未知的地方,你去执行作战命令吧。” 他倒要看看什么妖魔鬼怪在作怪,但不管是什么?他都要让他们尝尝炮弹的滋味。 “将军,司令部急电。” “喂,我是第三军的詹姆斯上将。” “什么,好的,我知道了。” “啪”的一声,詹姆斯上将挂断了电话。 “将军,怎么回事?” “前面从这里探险跑出去的一部分人,被某个大人物得到了重要的消息,要我们去找带有银色钥匙的黑色箱子。” “坚决不能炮轰小镇,否则他会派另一个人来这里指挥军队。” 约顿心底一惊,能随意换掉将军的人,除了他的授意,别人也不可能做到。 这到底什么贵重东西能让上面的那些人下达这样的命令。 “先派一个连的士兵,进去搜查吧。”詹姆斯上将说完这句话,约顿明显感觉他的腰更弯了。 毕竟将军也都快六十岁了。 一个连的士兵很快整装待发,配备了许多的重武器,连火箭筒都装备了一个班。 刚进入小镇门口没多久,连队的几个成员就在一所房间里发现了人,这真是太幸运了。 “你好,先生,我们是四团三连的士兵。” 一个大兵敲着门自我介绍,大门没有动静,就在士兵们想要强行开门时。 金属门缓缓打开一个缝隙。 露出了一张惶恐惊惧地脸庞。 “先生,您不用怕,我们是负责来这里调查地士兵。” “请进。”低沉沙哑地声音令人感到心理上地不适。 但是士兵们强忍着这种怪异地复杂情绪,缓缓走进屋子。 “先生,你叫什么名字?” 没有回答,等了好一会儿,一个模糊不清地声音传入众人地耳朵。 “哦,我现在叫布莱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