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为了一段最后出轨的狗屁爱情,整整颓废了两个月,错失了找工作的良机。 现在,还有工作岗位的估计都是毕业生们找剩的了。 虽然她是温家大小姐,可以去自家公司上班,但……她也知道自己的能力,就不去她爸眼皮底下摸鱼了,这样只会助长她的尿性。 她读的是会计专业,偏向于理这类,但能力不足,根本不敢去温氏摸鱼,她就想去外边的公司试试手。 找着找着,没有一个合她心意的,不是地段不好就是工资不理想或是离家太远。 她烦躁的退出页面,身子靠在椅背上,盘着腿,大喇喇的姿势坐t?着。 拿起旁边的手机就开始刷起了小红书,偶然正刷到一个钻戒的广告。 鬼使神差的,也突然看向自己白皙的手背,乍一看,指甲上面的美甲很好看,但她总感觉,左手的指骨处少了点什么。 “傅斯南。”小姑娘突然出口打破这书房里的安静。 傅斯南正坐在她对面,目光同样的在电脑屏幕上,听到她的声音,转头看她,浅浅一笑问:“怎么了?” 温枝意左手摊开放在他面前,声音不自觉的娇软起来:“我们没有结婚戒指哎!” 说完还转了转她白皙的手掌。 提到戒指,傅斯南一贯沉稳的性子在此刻有些忐忑,试探性的问道:“枝枝想戴戒指吗?” 他上周送去的戒指稿图想来这个时间也快做好了,他还在想到时应该怎么忽悠小姑娘戴上,这会儿她却自己提了起来,不过傅斯南倒也没有表现得太明显。 温枝意心思比较简单,心里没藏太多的弯弯绕绕,有疑问就问了出来: “为什么不想啊?结婚了不应该戴婚戒吗?不然人家怎么知道我们结婚了。” 傅斯南被她的话取悦,他还以为她不爱戴和他有关的东西。 男人淡然的勾着唇:“戒指还在做,快了。” 婚戒是傅斯南设计的情侣对戒。 早在多年前,在他很迫切的想娶温枝意的时候,还在国外时,就已经设计出了属于他和枝枝的婚戒,期待着有一天能给她戴上,并和她一起戴着。 闻言,温枝意没来由问了句:“为什么不是去买?” 但很快她又反应了过来,瞪大了眼睛才问出口:“你定制的啊?” 小姑娘反应能力还挺快,傅斯南倒也不打算遮掩,轻点了下头,缓缓启唇: “嗯,定制的,独一无二。” 温枝意眯起双眸,嘴角掩不住的笑意: “不会还是你设计好了原图,才送去让人定制的吧?” 突然想起她学生时代躲在被窝里悄悄看的霸总小说,里面的情节,霸总都是自己设计结婚戒指的,该不会傅斯南也是这样的吧? 傅斯南没有回答,带着黑框眼镜后面的黑眸正迸射着笑意,算是一种默认吧。 “真的啊?”小姑娘眉欢眼笑,像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激动的撑起身子,俯撑在桌子上,倾斜着身子靠近了傅斯南几分。 就在男人还未说话时,她又偏头去看他的电脑屏幕,一边好奇的问: “有没有图可以看呀?我可以先看看吗?” 傅斯南:“应该快做好了,过几天送来直接看实物好吗?” 男人不动声色的抬手掩唇,目光却飘忽不定的看向眼前展露大片春光,却还不自知的小姑娘。 “不要,我现在就想看看。”温枝意抬手就握住鼠标想去操控电脑。 傅斯南喉结轻滚,直接站起身,绕过桌子来到小姑娘的身旁,大掌穿过她的腰间揽住她的腰,轻俯下身,蹭着她的耳廓,在她耳边暧昧道: “要图没有!很晚了,枝枝可以关注一会儿我会怎么对枝枝。” “你要干嘛?”温枝意顿时满脸警惕的看向他。 傅斯南低眸有意看了她身上某处,嘴角噙着暧昧浪荡的笑: “枝枝忘了,跟我结婚,在床上可不会纯睡觉,所以要早点回房了。” 他单手将人从椅子上抱起,“况且这会儿,不早了!” “我不要,我想先看看戒指。”温枝意自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揪着个小脸,攀着他的胳膊苦巴巴求饶。 傅斯南充耳不闻,抱着她就往门外走出去,在门口时温枝意手紧紧掰住门边试图抵抗。 不曾想,傅斯南只是在她腰间轻挠了下,她受不住痒就自己松开了手: “嗳!还早呢,我们再聊聊好不好?” 傅斯南又在她腰间掐了一把,“枝枝省点力气闹,一会儿有得聊。” …… 翌日,周一。 傅斯南早起后去阳台前吹了吹风,秋风吹起他额前凌乱的碎发,肩前有两颗扣子散开,睡衣松松散散挂在身上,隐隐约约露出的皮肤泛着几道红痕,许是昨晚的小姑娘抓的。 秋风稍微杂着些许凉意,出门要着一件外套才可抵御住外面的使人瑟缩的冷风。 他要去傅氏集团上班,温枝意还未醒,昨晚被折腾的有些累,此刻正趴睡在床上,身上盖着鹅绒被。 小姑娘白皙纤瘦的手臂搭在床沿边,发丝毫无章法的铺在她的肩上,有几掇缠绕在颈肩。 傅斯南长腿迈至床边,半蹲下来手抚上小姑娘的脑袋,在她耳边轻声喊道:“枝枝。” 低沉的嗓音灌入她耳,温枝意缓慢转醒,轻撩眼皮,入眼的就是傅斯南那张放大的,完美到无可挑剔的俊脸。 温枝意眼皮沉重,刚睁开的眼睛涩痛得很,仿佛因为没睡够而不许她强制睁开。 以至于在她睁开眼睛的那一瞬,她又立马闭了回去,手抬起轻揉了揉眼睛。 再睁眼时,双眸染上了一层薄薄的水汽,眼尾有泪水溢出,细密的睫毛沾了点湿,红细丝爬进了她的瞳仁。 整副样子看起来尤像是刚被蹂躏了一番,破碎得楚楚可怜。 床边半蹲的男人,把小姑娘这一变化收入眼底。 当她抬起那双盈满雾气的杏眸看他时,傅斯南喉结处不受控的上下轻滚了下,又想到了昨晚小姑娘梨花带雨求饶的样子,眼底隐匿着想要将眼前人拆穿入腹的锋芒。 “你叫我吗?”温枝意眼睫轻轻颤动,刚睡醒的小姑娘嗓音糯得像小孩,很绵。 温枝意的声音将男人从昨晚的思绪拉了回来,男人对上她的时候,恢复了一贯的绅士风度,抿唇轻应: “嗯。” 又抬手轻揉她的脑袋,低缓道:“外面有些凉,枝枝要出门的话记得穿一件外套。” 温枝意以为傅斯南是有什么大事要跟她交代,才把她叫醒。 不过就是要叮嘱她出门记得穿外套。 温枝意小脸姿态慵懒的蹭了蹭枕头,头发被她蹭得静电有几缕黏在她的脸颊上,不在意的闭着眼睛想继续睡,嘟哝道:“知道啦,但我不出门。” “枝枝要待在家里吗?”他不确定的问道。 温枝意叹了口气:“是啊!我一个没有工作的游民,能去哪里啊?” 昨晚看了一圈,都没有合适她的工作,只能先继续待在家里了,实在不行就去温氏的公司了。 傅斯南对此倒不觉得惊讶,只是安抚着她说: “没关系,枝枝不用工作,有我养。” 温枝意双唇忍不住弯了弯,傅斯南还真的怪宠她的。 温枝意侧着身子,正对着他,搭在床沿的手被傅斯南裹在掌心里揉捏。 她闲云野鹤般的姿态,懒悠悠的说:“我不是不想工作,我是还没找到合适的。” 傅斯南唇角噙着笑意,握着温枝意的手在手掌上掂了掂,“那枝枝想不想和我一起上下班?” 温枝意:“什么意思?你想让我去给你打工啊?” “我给枝枝打工也行。”他无奈笑道。 温枝意听得出来,傅斯南即使是笑着跟她说的,但其中的真切她听得一清二楚,他绝对不是开玩笑的说说而已。 温枝意平躺回床上,满是傲娇的撇撇嘴:“我才不要。” 傅斯南还是极其认真的接下话:“那枝枝哪天想了就告诉我好吗?” 温枝意把被子往上拉了拉,早已恢复清明的一双眼睛此刻正亮晶晶的提溜转着,被角下掩住的那张嫣唇却早已笑开,还是故作矜持道: “那我考虑考虑。” “行,枝枝好好考虑。”傅斯南将她的手伸进被子里,没有立即放开,而是先亲了亲她的唇,亲昵道: “再睡会儿,醒了后,枝枝如果觉得无聊,就让司机送你去公司找我好吗?” 温枝意眨巴着个大眼睛:“我去你公司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