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眼都能让她心头滴血,她愣愣看着不断晃动的帐顶,神思渐渐飘远。 怎么会这样…… 似乎察觉到身下的女人毫无动静,任朝停下动作,撑起手看着她,“怎么,不愿意?!” 梁璎诺看着帐顶,对任朝的话毫无反应,她的这幅样子完全惹怒了任朝! 任朝眉眼暴戾,猛地撕开梁璎诺的每一件衣服,跪在她身体两侧。 他从来没见过如此毫不知耻的的女人,她凭什么可以这么风轻云淡,凭什么伤害了别人只想着脱罪,凭什么?! 对母妃是这样,对欣薇是这样,甚至对他,对自己口口声声说着非他不嫁的男人也是这幅模样。 他心底的怒气源源不断的涌出来,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他一定不会放过梁璎诺,他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让她也尝尝失去至亲的痛楚! 突然想到什么,任朝微顿,低头附在梁璎诺耳边,声音阴冷,“梁璎诺,我一直想问你,你会不会内疚,可是今天我突然明白,其实你根本没有心!” 他继续手下的动作。 一回生二回熟,同样的事情做第二回,他轻车熟路摸到梁璎诺的敏感点,发狠的折磨,伸手将梁璎诺光裸的身子折成一个近乎屈辱的姿态。 又将她的手紧紧扣在身后,像疯狂的野兽一样索取。 梁璎诺回过神来,身下传来的一阵阵被撕裂的痛感,疼的她几乎窒息。唇边溢出一丝愉悦又痛苦的声音,她赶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任朝的动作越发的大,梁璎诺几乎承受不住! “好痛……” “痛?梁璎诺原来你也知道痛!” 过去了整整一年,任朝却仍然记得自己温柔如水的母后是以怎样狼狈的姿态回到淮安王府,而梁璎诺在母后受辱时却在一旁冷眼看着…… 他永远忘不了母后死的多惨,厌恶自己被人侮辱,将身上所有地方挠破,一根白绫结束了生命。 脸上永远挂着屈辱,讽刺的笑意…… 第九章 我恨你 那张笑脸浮现在脑海里的时候,任朝看着眼前这张脸,脑子里的弦彻底崩断! 窗柩旁结上了一层薄冰,任朝直接从榻上扯起梁璎诺,毫不怜惜的甩在窗柩旁。 梁璎诺闷哼一声,眉头因为痛紧紧皱在一起,身上未着半缕,薄冰触到肌肤,她顿时冷的浑身发颤。 而突如其来的冷意让她终于清醒了几分! 她喉间涌起一股腥甜,还来不及反应,身下便被人贯穿。 心底的绝望扑天盖地的涌上心头,梁璎诺眼底完全失了神采,没了一丝亮色。 梁璎诺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 “任朝,求你,求你,杀了我杀了我……” 任朝眼底闪过一丝快感和愧疚,冷哼一声,“杀了你?那岂不是太便宜你了,我不会这么快杀了你的。” “你还要赔给欣薇一个健康的孩子,我怎么会这么简单就让你死的!” 此刻,任朝的声音里竟然带上了一丝恐慌。 他不会承认,在梁璎诺求着说杀了她时,心底竟然浮现出一股巨大的恐慌! 怎么可能?! 他怎么可能对这种女人心软! 任朝试图掩饰心底的恐慌,更加放肆的折磨梁璎诺。 烛光在寒冬里跳跃,照映着紧紧贴合的两人,梁璎诺衣衫全无,红唇微张,脸色绯红,仰头被迫承受着男人的肆虐。 任朝一身衣袍却是整整齐齐,他抽身出手,探手沿着腰缓缓而下,引得梁璎诺一阵战栗。 试探撩拨,却故意折磨。 梁璎诺被勾起欲望,像濒临渴死的鱼一样想要寻求水源。 面上忍不住靠近男人,心底却不停地唾弃自己的行为,什么时候她变成这样了?! 任朝手一顿,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梁璎诺,你还真是水性杨花,面上一副清冷的模样,私下却是这样……” 他强迫梁璎诺把头转向铜镜,嗤笑一声,“梁璎诺你看看你,这副模样跟青楼里那些烟花女子有什么区别!” “甚至,你比她们更放荡!” 梁璎诺从感到屈辱,到委屈,到毫无反应,像个木偶一般任由他摆布,她紧紧咬着下唇,嘴里鲜血四散开来,一股腥甜充斥着喉咙,一字一句的咬牙道出:“任朝,我恨你!” 我恨你…… 任朝浑身一僵,脸上的表情也呆滞了片刻。 “你怎么可以恨我?!”他来不及思考,这句话就脱口而出,连带着手都颤了起来。 他在害怕。 他在害怕梁璎诺真的恨他? 怎么可能,他狠梁璎诺,狠她心思歹毒,恨她冷漠无情,最恨她冷眼旁观害死了母妃! 任朝心思百转,梁璎诺早已经麻木,脸上毫无表情不停地念叨着,“任朝,我恨你,我恨你……” 眼角温热的泪水一滴一滴,滴在任朝手背上,任朝一惊。 那块地方滚烫的竟然让他感到无比惶恐和无措! 不该这样的,梁璎诺怎么可以恨他?! 她有什么资格恨他?! 第十章 一波又起 她怎么可以? “恨我?!梁璎诺,这些不都是是你自找的吗?!你不是每日望着本王临幸你吗?!你不是每日去书房想尽办法勾引本王吗?!” “现在如愿了,你不是该开心的感谢本王?!” 梁璎诺闭着眼,张了张口,感受到身上男人的力度又大了几分,说出的话已经不带一丝波动,“我恨你……任朝,你最好休了我!” “你觉得本王不想休了你?!若不是你毫不知耻的去求圣上赐婚,本王怎么可能会娶你?!” 梁璎诺诧异的睁开眼,赐婚的圣旨不是任朝求来的吗?! “不是……”你求圣上赐婚的吗? 任朝突然猛地顶上她,话还在嘴里,她就痛的晕了过去。 任朝留在未央殿一整夜,梁璎诺也被折腾的只剩下半条命,整晚未歇,他直到外头的风雪渐停才离开。 门口的花织跌跌撞撞的跑进来,看到榻上的女子眼泪唰的一下像珠线一样流下。 榻上的女子不着半缕,毫无生气的躺在榻上一动不动,像破碎的瓷娃娃。 “娘娘……”花织扑倒在榻边放声大哭起来。 “别哭,我没事。”一道嘶哑的声音响起,花织抬头,“别哭,我没事,还活着呢。” 昨夜风雪很大,梁璎诺知道这丫头昨夜在门外守了一夜,哭了一夜,“怎么这么爱哭,眼睛都看不见了。” “娘娘,我去找太医!” “不用去了,你出不去的,他已经找人看住未央殿了。”梁璎诺苦笑一声,身子微动,牵扯到昨夜的伤口,眉头忍不住缩在一处。 花织背对着她,身子一僵,表情不自然的偏头看着她,“娘娘别担心,花织有办法出去。” 小丫头年纪不大,声音清脆娇憨,梁璎诺忍不住缓缓笑了,“那你早些回来。” 这个冬天似乎格外的冷,尽管屋子里火龙烧的旺,梁璎诺还是手脚冰凉的裹在被子里,心底也不由自主泛起一股寒意。 两个时辰了,花织为什么还没回来?难道……梁璎诺心里一慌,不可能,任朝再恨她也不可能会拿一个丫鬟撒气的。 花织肯定是有什么事耽搁了! 一定是! 窗外似乎刮起了大风,狠狠拍打着窗柩,梁璎诺踉跄地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瞬间被风雪迷了眼。 风雪中一个人影由远及近,梁璎诺一喜,“花织,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出事了……” 话还没说完,她看到进来的人时愣了一下。 “参见王妃娘娘,奴婢翠儿,替王妃送药。”自称翠儿的丫鬟行了礼将药碗放下,“娘娘,先将药喝了?” 好半天梁璎诺才开口,连声音都在颤抖,“怎么是你?花织呢?” 翠儿低头眼底闪过一丝不忍,看着眼前憔悴的女子不忍心再刺激她,“娘娘,花织姐姐有其他事忙,特意吩咐奴婢过来。” 梁璎诺不信,她的事,花织从来不会假借他人之手。 “说!” “花织姐姐……”翠儿顿了一下,看了眼梁璎诺。 “没了。” 第十一章 一死了之 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