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扣住她的,眼神落在她白皙的脸上,嘴角浮现一丝残忍的笑意,“我想做什么还不清楚吗?” 他伸手探入梁璎诺的衣领,缓缓而下,所过之处,引得梁璎诺一阵轻颤。 男女力量太过悬殊,梁璎诺被压的根本无法动弹,她紧紧闭着眼不愿看见她现在的模样,任朝一只手将她的手压过头顶,嘴挨上她的脸颊,呼吸间的热气喷洒在她脸上,“梁璎诺,你活在这世上的唯一目的就是赔本王一个孩子!” 她心底一颤,身子渐渐发凉。第二回听见这句话她依然同第一回一样心底痛到几乎窒息。 她真的不明白,为何任朝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冷漠无情到了极致。 抵抗不得,反抗结局也是一样,梁璎诺干脆破罐子破摔,心一横躺平在床上,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你做,做完我要休息了。” 任朝手一顿,落在她的腰间,“梁璎诺,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梁璎诺睁开眼,眼光落在她动弹不了的四肢上,苦笑道:“王爷觉得我现在这样能做什么?” 任朝最恨她这幅无所谓的样子,手慢慢在她身上游走,故意在她的敏感部位反复折腾,一番下来,梁璎诺的杏眸已经盈满泪水,红润的小嘴微张,眼神迷离的看着他。 任朝抬头对上她的眼突然觉得这个眼神好像在哪见过,不由得一愣。 他竟然有些害怕这个眼神! 任朝猛地将梁璎诺翻了个身,欺身上去,压在她身上。 手慢慢游离到她身下,停留片刻后,动作起来。 梁璎诺突然睁大双眼,浑身颤栗,声音抖的支离破碎,“王,王爷,不要……这样……” 第十六章 心真狠 像快要渴死的鱼,跳脱在泥地里,她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甚至因为男人的故意为之身体有了羞耻反应。 因为她身体的反应,心底升腾起一股愤怒和羞赧让她全身发抖,男人的手离开她的身下,沿着要缓缓而上,重新覆上她的红唇,摩挲着,下一秒低头疯狂的啃噬。 “唔唔唔——” 男人的舌尖试图探入她的口中,梁璎诺睁开眼睛看着双眼弥漫着情欲的男人,心底一惊,下意识紧紧咬住两排牙齿,无声的拒绝这种几乎变态的羞辱。 任朝眸光微闪,黑眸之中掠过一丝阴鹜和不快,对她的抗拒十分不满。看到他停下动作,梁璎诺心里松了口气。 耳边响起冰冷的嗓音,“梁璎诺,你还差这一次吗?” “北辰洛特意从西北赶回了就是为了你,你不是很感动?孤男寡女在药王谷几日,你们做了什么还要本王一句一句说给你听?!” 他冷眼看着底下的女人,心底的怒火几乎将理智燃烧殆尽。 北辰洛肯定是被这个心肠歹毒的女人灌了什么迷魂汤,竟然跑到淮安王府求他和梁璎诺和离! 思及此,任朝心底的怒气喷涌而出,连带的四肢不受控制起来,他一只手箍住她的下颔,猛的用力,翻身将她白皙修长的腿禁锢在身下,一只手狠狠扣住她的腰。 两边的痛感几乎同时袭来,她吃痛,秀气的眉毛皱在一处,小嘴微张,唇边溢出一丝呻吟。 冰凉的有力地舌长驱直入,霸道的缠上她柔嫩的小舌,冰冷凌冽的气息充斥着她整个口腔。 梁璎诺呼吸困难,白皙的小脸渐渐染上一层红霞,柔若无骨的手不停推拒着身上的男人,唇边不时溢出一丝既愉悦又含着痛苦的呻吟。 任朝吻的很用力,他几乎满脑子都是此刻在他身下承欢的女人是怎样在其他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看着她媚眼如丝,眼眸含泪的模样,他心底的火气更甚。 唇更重的压向她,让她承受着更甚的肆虐。 他的吻,是在宣泄,更像是不安。 被霸道冷冽的气息包围,男人的吻越发凶狠,梁璎诺觉得下一秒她就会晕过去,干脆心一横,用力朝他的舌尖狠狠咬了一口。 血腥味瞬间在嘴里蔓延,嘴边扯出的银丝也带了几分红。 任朝闷哼一声,幽深的黑眸里闪过一丝诧异和凶狠,微微起身离开她的唇,伸手拭去唇边的血丝。 “梁璎诺,你真能耐了!” 她原以为他会暴怒,会一把推开她。然而男人只是停顿了片刻,继而将唇移向她的脖颈,慢慢向下,一寸一寸近乎膜拜的亲吻她的身体。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似乎对她的身体有了一种变态的执念,甚至在柳欣薇面前都忍不住想起她! 浑身各处的敏感点被不停地触碰,梁璎诺浑身力气尽失,身体软的像一滩泥,任由他摆布。 床榻旁的红烛在黑暗里跃动,红蜡沿着烛身缓缓淌下,在冰冷的桌面凝结。 纱帐中的两个交缠的身影起起伏伏,夹杂着男人的吼声和女人的娇喘呻吟,直到天边泛起一丝光亮,声音才渐渐消失。 第十七章 笼中兽 梁璎诺醒来时,已经日过三竿,身旁的床褥早已冰凉,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她动了动酸涩的腿,低头眼光落在身上,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丝遮挡,全身遍是青紫嫣红的掐痕和吻痕。 她唇边泛起一丝苦涩,静默了片刻,叫了水。 烟雾袅袅,全身被温热的热水包裹,她靠在浴桶,双手搭在上面。 虽然昨夜被折腾的很狠,但是她还是敏感的注意到了昨夜的任朝似乎与前两次很不一样。 之前的任朝对着她做那种事时不带一丝感情,黑眸之中一片平静。 而昨夜,她竟然在他眼中看到一丝情欲! 梁璎诺忍不住想,他是不是已经不那么厌恶她了? 是不是想起以前两人的过往? 想到她回淮安王府的目的,梁璎诺眉头顿时又紧锁起来。 昨日被任朝打断,而如今她还被禁足,要想再找到一个知情人实在不易,但她绝不会让花织的事情就这样过去。 更甚的是,她竟然连花织的遗体都未曾见到过! 沐身后,梁璎诺坐在窗前擦发,黑发上沾染的水珠浸入棉布中,一声抱怨传入耳中。 “晦气,侧妃娘娘怎么派我们来给送饭,她心狠手辣害死了侧妃娘娘的孩子,也就娘娘心善还给她送吃的!” “你小声点,隔墙有耳。” “这未央殿哪有什么人,她唯一的贴身丫鬟都死了谁还会帮着她做事?!这就是报应,花织那丫头不坏,只可惜跟了这么个主子,竟然落到这种下场。” “你不知道?我听人说花织是被染上那种病死的。” “什么?!她一个丫鬟怎么会与人……” “有什么主子,自然有什么奴才,主子都不检点,手下的人能好到哪里去!” 餐盒落地的声音响起,两个丫鬟的脚步声也渐渐消失不见,梁璎诺看着两个丫鬟的背影,手中的棉布脱落到地上。 眼眶酸涩难忍,一滴滴清泪接连滴在地板上。 花织竟然……怎么会……花织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她不相信,花织那么好的一个人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的。 梁璎诺看着窗外,眼眸里满是倔强。 她一定要查出真相! 时隔将近一月,梁璎诺又跪在福安殿门口。 任朝此刻就在殿内,她在赌,在赌任朝昨晚的一丝异样。 她在赌,倘若她服软,他究竟会不会放过她。 “王爷,臣妾知错了,这些日子臣妾已经受尽惩罚了,求王爷原谅臣妾!” 几声之后,门很快被人打开,任朝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任朝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冰冷无情,但她却听出了一丝柔和,她心底的弦顿时松了些,任朝果然没有之前那么抗拒她了。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嘴角带起一抹讽刺,“梁璎诺,你又想搞什么鬼?” 梁璎诺直视着他,眼底坦坦荡荡一片清明,“王爷,臣妾知错了,任凭王爷责罚。” 刚迈出门口的柳欣薇脸色一变,两侧的手揪住衣襟,看着梁璎诺眼里满是狠意,眼底却掠过一丝慌乱。 梁璎诺在玩什么把戏? 她竟然会认罪? 明明不是她……她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