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是你的福气,我不嫌弃你,你还敢嫌弃我!我今天就让你死在我身下。” 言毕,他就粗暴拉徐栀初。 “不要……” 徐栀初单薄的身体险些被拉过去,眼看她就要抓不住傅璟天的衣服,傅璟天突然动了。 他对着付愧就是一脚。 傅璟天出手向来狠辣,一脚便将付愧踹倒。 他一手把徐栀初拉到一边,一个健步冲上去,没等付愧起来,抬脚对着他裤裆就踩了下去。 “啊!” 付愧的惨叫冲破云霄! 他第一时间用手挡住要害,傅璟天根本不给他机会,抓住他双手咔嚓一声,将两只手臂给拧脱臼。 又是一声惨叫,听得徐栀初心头一颤。 傅璟天在所有人的眼前,抬脚,狠狠地踹付愧的要害。 一脚两脚……付愧米色的裤子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 是个人都知道,付愧废了,这一辈子都碰不了女人了。 男人们都夹紧了自己的腿,明明没打在自己身上,却切身体会到惨绝人寰的痛。 付愧痛得惨叫不断,求饶的声音都来不及发出。 傅璟天一脚踩在他胸口上,目光锐利如刀。 “园区的确有规矩,你是上月的业绩冠军,你有资格选择任何女人陪你过夜,你现在可以选择了。” 全体鸦雀无声。 哪有把人给打碎了,再告诉他,你可以选择的规矩! 这傅璟天就是活阎王! 付愧恐惧地看着傅璟天犀利的眼神,知道自己若是再不认错,只怕会死在傅璟天手下。 “我错了,我再也不觊觎你的女人,你放过我吧。” 傅璟天不但没松开脚,还脚下施压,一用力,付愧就惨叫连连。 还是李离从人群中走出来,“傅璟天,别弄出人命,他可是业绩冠军。” 言下之意,他可以残废,可以缺胳膊断腿,但是不能死。 死了,就没人给他赚钱了。 傅璟天收回腿,拿出雪白的手帕递给徐栀初,“他碰哪儿了,擦干净。” 徐栀初接过手帕,“我去洗澡。” 她去浴室,洗了两次,出来看见傅璟天就站在门口。 “你等我?”她很诧异。 傅璟天递给她一个馒头和一个水果,“刚才你没怎么吃饭。” 徐栀初拿着白馒头和水果,被缅北冰封的心第一次有了一丝丝温暖。 “谢谢。” 傅璟天转身走了,留给她一个潇洒的背影。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也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傅璟天是带着目的而来的。 傅璟天回眸,嘴角微微上扬,“你不是要给我展示你学的技术?” 徐栀初脸颊一下红了。 天知道傅璟天用他那张冰冷的脸说这种虎狼之词完全不搭调,但是就是性感得要死。 低音炮的声音,听得耳朵都怀孕。 徐栀初觉得,傅璟天就是缅北园区的神,邪神! 高深莫测,时而冰冷,时而炙热,宛若被迷雾遮住。 看得着,摸得着,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徐栀初回去工作,袁媛拉着她激动地八卦。 “夜先生也太牛叉了,把付愧都废了,他没那玩儿了,彻底断了他的念想,我们两个以后安全了。” 徐栀初却笑不出来,直觉告诉她,傅璟天危险,远离傅璟天。 可是她现在也没得选择,除了傅璟天,她没有别的路可走。 袁媛显然没发现徐栀初的顾虑,自顾自说道:“昨晚,你们有没有那啥?傅璟天猛不猛?” 徐栀初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脸颊红了。 袁媛很显然误会了,张大嘴道:“哇,很猛是不是?你脸都红了。” 徐栀初咳了一声,“没有。” “那你昨晚第一次去他房里,他没碰你,他柳下惠啊?” 徐栀初急忙捂住袁媛的嘴,“别乱说,被听见了。” “怕什么?他又不在,听见了就听见了呗!我跟你说,很多男人,身强体壮,那方便不行,我看夜先生就是。” 徐栀初尚未来得及回答,便听见李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兄弟,你看女人都知道你不行,以后可怎么办呐!” 徐栀初猛地回头,就看见傅璟天和李离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他们身后。 李离幸灾乐祸地看着徐栀初。 他对徐栀初很不满,傅璟天因为他,几次伤了付愧。 付愧可是一个摇钱树,死了,他就亏大了。 一开始若不是看在徐栀初是高才生的份上,他花了大几十万,没捞回本,早就把她给丢出去了。 如今知道徐栀初是个祸害,若是惹怒了傅璟天,他就直接丢出去了。 袁媛也吓得站起来,低着头,瑟瑟发抖。 徐栀初本能地把袁媛楚藏在身后,心虚地看着傅璟天。 第23章铁汉柔情 “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的。” “那就是有意的?”傅璟天双手插在裤兜里,姿态优雅,表情冷酷,眼神锋利如刀。 徐栀初被他扫了一眼,腿就软了。 也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傅璟天是那种,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人。 “我没有。”徐栀初委屈地辩解。 “担心你以后的性福生活?”傅璟天一针见血。 徐栀初脸红得能滴血了。 “我没有。”她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太丢人了! 没脸见人了。 傅璟天低头,在她耳畔道:“你想要,昨晚为什么不和我说?” 徐栀初尴尬得欲死,她哪有想要? “今晚还可以给你一次机会说。”傅璟天含笑转身走开了。 袁媛腿软得站不稳,瘫软在椅子上。 “婉婉,夜先生和你说了什么?” “你真的是八卦致死,赶紧工作。” 晚上,徐栀初洗了澡回去,就看见付愧跪在他们房门口。 她吓了一跳,本能地往门边躲避。 付愧看见徐栀初像是见到救星一样,激动抓她的裤腿。 徐栀初吓得跳开,“你要干什么?” 付愧哭道:“苏小姐,我错了,我之前不该伤害你,我好痛,求求你把你之前没吃完的药给我吧?不然我伤口发炎会死的。” 之前徐栀初外伤,傅璟天买了很多药,还有很多没用完。 那是她花了几万块买来的天价药,给了这个人渣,她下一次病了怎么办? 付愧看她犹豫,急忙给她磕头。 脑袋撞击在地面,发出砰砰的响声。 才磕几个头,他脑袋就破了,鲜血流了满脸。 徐栀初后背贴着墙,想要逃离,奈何路被付愧堵死了,只能面对。 “付愧,你以为我是圣母吗?会救一个想要弄死我的人?” 付愧不断地磕头,“你就帮帮我,我以后给你做牛做马,命都给你,求你了。” “你的命又不值钱,我要来干什么?” 徐栀初从来都不是什么良善之人。 当初和厉锦天一起和别人打商业战,那些破产的数不胜数。 她从来不会心软,成王败寇,适者生存。 付愧泪流满面,“苏小姐,我错了,我该死,你心底善良,你肯定见不得我死,求求你了,我给你钱,我的钱都给你。” 徐栀初给整笑了,“付愧,如果不是有傅璟天帮我,我落到你手上,我给你磕头,你就会放过我吗?” 付愧被问得愣了一下,随即说道:“我只是喜欢你,我没有想过要伤害你。” 徐栀初冷笑,“虚伪的男人。” 她过不去,就踮着脚,把门打开,从付愧身上跨过去。 进门就看见傅璟天靠在门边墙上,穿着一袭黑衣,双手插在裤兜里,表情高深莫测。 四目相对,徐栀初在傅璟天眼中看见了笑意。 她不但没有感觉到轻松,反而有一种看见死神微笑的错觉。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刚刚她要是圣母心,给了付愧药。 傅璟天就会一脚把她踹开,再也不会多看她一眼。 “夜先生,你怎么还不睡?” 他们晚上工作结束,洗澡后,已经十一点了。 “等你一起。” 傅璟天大步流星走到他的床铺,坐在床边,翘着二郎腿,要笑不笑地看着她。 徐栀初走过去,试探道:“要我给你按摩?” “你之前可不是这样承诺的。”傅璟天目光带着玩味。 徐栀初想起之前对他说,只要他帮忙解决付愧的事情,她就伺候他的事情! 她脸颊绯红,羞涩得欲死。 “我……” 徐栀初紧张地咽口水,方寸大乱。 “我不会。” “不是和王千雪学过?”傅璟天好整以暇地盯着徐栀初。 “我……没学会。”这种事情,太难为情了。 但是她现在是傅璟天的附属品,她的存在对傅璟天来说,也就这么一点价值了。 如果她做不到,就会被傅璟天丢出去。 徐栀初刚刚进门的时候,傅璟天传递给她的眼神就是这样的。 徐栀初太清楚在这里面没有庇护的女人的下场。 外面全是饿狼,一旦丢出去,就会沦为别人的食物。 每天晚上那些女人的惨叫,她都听得清清楚楚。 包括袁媛,依附张强,每天也被迫承欢。 相对那些肮脏丑陋的男人,傅璟天自然是要好几百倍。 徐栀初豁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