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藏哦!不过你要是喜欢,我也可以陪你玩玩。” “我不喜欢。”徐栀初不假思索地回答。 这男人把她叫来他房里换衣服? 不会是发现优盘在她身上,来搜身的吧? 赵耀站起来,走到徐栀初面前,盯着她漂亮的不可思议的脸蛋。 “想不到你衣服底下包裹着这么美的身体,看得我都把持不住了。” 他盯着徐栀初的胸口,那里的弧度太美了,皮肤雪白,干净得不像是凡间人。 相对丹云,就差太多。 丹云是缅北的人,身上没徐栀初身上那股东方女子的柔美,皮肤也没徐栀初白。 腰也不够细,腿不够长…… 不对比就没有伤害,一对比,高下立见。 赵耀以前认为,他就算不爱丹云,但是和她结婚过一辈子是没问题的。 在他看来和谁结婚,都一样。 遇见徐栀初后,他不这么认为了。 以前他也鄙夷那些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认为他们一辈子都干不出大事。 如今他才知道,那只是他没遇见顶级的美貌。 而徐栀初就是极品中的极品,瞬杀一切的美。 最为迷人的是她那双眼睛闪缩着强者的光芒,身上独有的东方女性神秘感。 叫人疯狂地想要探究,她藏在漂亮皮囊下面藏着的秘密。 任何男人都喜欢玩征服游戏,最喜欢追捕猎物的过程。 而赵耀痴迷于此。 他觉得他在船上这段时间,遇见这么一个宝贝,也不会无聊了。 只可惜发现得有点晚! 徐栀初依旧是不卑不亢的态度。 “赵先生,你的女朋友要是知道了,我可没活路,还请你高抬贵手,绕我一命。” 赵耀嘴角微微上扬,猛地靠近,低头在他身上嗅了一下。 奶香的味道扑鼻,婴儿最干净纯真的气味,让赵耀想到了雏女这个词。 “你哪里需要我饶你,我还想请你饶了我,因为我现在就被你勾得想要死在你身上。” 这话,把他自己给刺激了,身体热得开始喘。 徐栀初垂眸盯着他领带上的领夹,估算着如果拔下来,插进他眼珠里面需要几秒。 又想着,若是一口咬住他颈动脉,用牙齿撕破他的血管,需要付出几颗牙齿的代价。 这时候,敲门声响了。 “少爷,丹云小姐往这边来了。” 赵耀身上的侵略性瞬间褪去,他暧昧的对着徐栀初眨了眨眼睛。 “你换衣服,咱们等会见。” 他整理了一下身上的领带,转身出去了。 门一关,丹云的声音就响起。 “赵哥,你换衣服换这么久?你和女孩子一样需要化妆吗?” “别闹。走了。” 他们的脚步声远去,徐栀初松了一口气。 她以最快的速度脱了衣服,穿上白色连衣裙,高跟鞋配套。 进了浴室,把那一条项链戴上。 头发随便抓了两下,做了一个好看的造型。 徐栀初看着自己精致相貌,不需要任何化妆品,轮廓体立,红唇白齿。 搭配上身上昂贵的衣服,的确是有几分姿色。 徐栀初以前认为她爸爸唯一的用处,就是给她遗传了最好的相貌。 如今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她觉得她爸唯一的好处也没了。 在缅北,美貌就是灾难。 如果不是傅璟天指点,让她把自己藏起来,她刚刚来到缅北那段时间,就被那些饿狼给撕碎了。 哪怕是现在,在强者面前,她也没办法保护自己。 傅璟天说得对,她太弱了。 她要变强,变得不惧任何男人。 徐栀初穿好衣服出去,回到之前的地方,傅璟天就站在门口等她。 伸出胳膊肘让她勾着,低头亲密道:“怎么这么久?” “遇见一条野狗。”徐栀初无所谓的回答。 “吃亏了?”傅璟天看着她露在外面的皮肤,没有任何痕迹。 “没有。”徐栀初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等会儿我就要走了,你现在说爱我还来得及。” 傅璟天轻笑一声,“回去好好生活。” 这话就是给他们之间做一个了断。 周围人又多,两人虽然和他们隔着一段距离,谈话声音也很小,徐栀初还是不敢多说。 万一被听见了,那就要丢命。 她盯着自己的脚尖,心头不是滋味,“我可以等你的。” “不用。”傅璟天强硬的回答。 徐栀初别开脸,不说话了。 不需要! 是的,她们从一开始就是形势所迫,傅璟天的任务大于天,哪里会有儿女情长。 是她活的天真。 在每个被他死死搂着睡觉的夜里,分不清白粥黑夜,分不清现实幻觉。 余下,两人再也没有任何交流。 过了半晌,大门被人打开,一个保安出来,“你们可以进去了。” 徐栀初他们进去的时候,宴会已经结束了,旁边还摆放着各种精美的食物和酒水。 而几个老板坐在赌桌那边玩牌,赵耀那一桌,就厉锦天和他。 赵耀面对徐栀初,看见她来了,对着她招手。 “你,过来。” 徐栀初踩着高跟鞋,挺直了背脊,从厉锦天身旁走过。 第74章把你送他床上去 “赵先生,有什么吩咐?”徐栀初秋水眼眸盯着赵耀。 赵耀嘴角勾起邪魅的微笑,做出很痛苦的表情。 “输了九把了。”他指着桌子上的筹码。“差一点就九九归一了,你运气好,帮我玩一把,十全十美赢回来。” “我不太会玩。”徐栀初对这方面真不太了解。 小时候全心全意学习,长大后全心全意搞研究,要不就是爱厉锦天,从未接触过这方面。 “没关系,乱拳打死老师傅,指不定对面厉总看见你漂亮,就让你一把呢!美貌如果不能物尽其用,岂不是暴殄天物。” 这话,赵耀说得极为暧昧,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徐栀初的胸口。 那么柔软,弧度明显,一般女人,可长不成这样。 只是看看就心痒。 还说有男朋友,他倒要看看,她的男朋友长什么样子,配不配得上她。 “那我试试吧。”徐栀初没有拒绝的余地,说那么多,不过就是想告诉赵耀,输了不要怪她。 赵耀哈哈一笑,绅士给她拉凳子。 弯腰亲昵的在她耳畔道:“对面厉总,来和咱们谈合作,他们想要租用我们码头五十年,我和他说好了,这一局赢了,租金长百分之三十,输了……把你送他床上去。” 徐栀初浑身一僵,脸色冷了下来。 她知道赵耀说得是真的。 “赵先生,听起来好像赢了输了,都是我们占便宜?能睡到厉总这样大老板,是所有女人的梦。” 徐栀初目光看向坐在对面的厉锦天。 这是他们分开后,第一次对视。 他的眼神清冷一片,面无表情,反应比陌生人还要陌生。 徐栀初嘴角微微上扬,“厉总输赢都要吃亏,怎么办呢?要不还是输吧,多支付百分之三十的租金对厉总来说不算什么?要和我睡的话……就太勉强了。” 赵耀哈哈大笑,拍了拍徐栀初的肩膀。 “苏小姐,还没开始,你就先攻心,可不能这样,我们还是要讲武德,不能欺负厉总远道而来,再说万一我们输了,你这样的大美人在外面也是凤毛麟角,厉总应该也不会太委屈。” 这话,自然是传递给徐栀初,要赢,多给百分之三十的租金,肯定是一笔巨款。 徐栀初依旧是笑微微的,目光如炬盯着对面的厉锦天。 “厉总,我们赵先生误会了,我不是觉得委屈你了,是我委屈了。” 顿时,偌大的宴会厅鸦雀无声。 甚至在其他地方玩牌的老总都察觉到这边厉锦天身上释放出来冻死人的低气压,纷纷跑来围观。 厉锦天身居高位,是真正唯我独尊的男人。 在徐栀初眼中,他是一个冷静的可怕的男人。 言语攻击,是不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