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公司出现亏损,近乎破产阶段,她离开我了,去找了别的男人……” “后来有人出资赞助我,让我带领着公司团队从鬼门关起死回生,可是那个人正是包养江杉瑢的男人,当我得知真相,恨不得杀了那个男人……可是我不能,我只能让自己强大,然后吞并了那个男人的公司。”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那个女孩的名字——江杉瑢。 “我永远都过不了那道坎,我女朋友陪睡换来的钱拯救了我的公司……这是我辈子最恶心的污点,致死都抹不掉。” “我把她囚禁在我身边,却不再碰她,因为我嫌她脏,她给的钱也脏……我对她的恨多过爱,现在依旧是。” “后来醉酒,我打了她,也重新跟她上了床。”凌子轩在说这些都时候,眼眸中是显而易见的痛楚神情。 我从未见过他这副模样,尽管要求他提及这些过往的人是我,逼他自揭伤疤的人也是我。 “你别说了。”我心底突然有种钝痛感,连我自己都无法解释为何会有那种感觉。 凌子轩却打开了话匣子,毕竟伤口撕开一半和彻底撕开的痛感是相等的。 “她怀孕了,我想留下那个孩子,她却执意要打掉……后来在江依瑢的帮助下她从医院逃走,我掘地三尺都找不到她。” “江依瑢告诉我,她把江杉瑢送到了港市,我追了过去,在机场,我看到了她,她小腹已经平坦,孩子没了。” “再后来,故事就结束了……那次航班出了意外,她死于空难,至今都找不到尸骨。” 凌子轩的声音很平静,可我还是从细微处觉察到他一直都在刻意隐忍着情绪。 见他终是停顿,我抬手挡在他唇边,当做自己的回应。 这个话题,该终止了。 凌子轩却将我的手挪开,他停歇片刻,似乎还有话要说。 “关于康康,的确是我犯下的错。” 第三十八章是她咎由自取 他眼底的痛楚转变成厌恶,我清楚那是他对江依瑢的情绪。 “毕竟是康康的生母,你也要负责的。”我轻声说道。 “是她假装成她姐姐勾引了我,算计我的人都要付出代价。”凌子轩的神情变得晦暗。 “那我呢?”我想起自己也是别人算计他的商品。 凌子轩抬起我的下巴:“你是我的所属品。” “不,我是独立的个体。”我不想做依附于他的寄生虫。 “我会让你离开我就活不下去,你的一切都来源自我。”凌子轩郑重说道。 “可你要是狠心抛弃了江依瑢,那你就是十足的渣男了。”我毫不犹豫将自己的感受说了出来。 “那都是她咎由自取,更何况我只给了她婚礼,并没有领证。”凌子轩缓缓说道。 我被凌子轩的话怔住,他和江依瑢举办了一场横市知名的大婚礼,却没有给到她法律上的名分? “给她婚礼,孩子户口转到我的名下,待康康手术结束,我便对媒体宣布分手……这是我跟她的合约。” “可是你这样依旧会遭受世人唾骂的。”我不想他做张成斌一类的人。 虽然我没有像江依瑢一样算计过凌子轩,可她也只是一个爱错了人。 “她费尽心思爬上姐夫的床,才更让人看不起吧?”凌子轩提及江依瑢时的语气都冷得让我手心发凉。 这是一个是非分明的男人。 想起那已死去多年的江杉瑢,我心底又有些压堵得慌。 我从他口袋中拿出钱包,准备再细细看看那照片上的女子,跟我到底有何相似之处。 可当我打开钱包,却看到里面空空如也。 “照片呢?”我愣愣问道。 “放在了该放的地方。”凌子轩的声音很平淡。 我有些不解,他继续说道:“我和她的过往有个专门的保险箱,等康康手术成功,我会将保险箱里的所有东西全都放至陵园墓地里,当做对过往的一种告别。” 我没想到凌子轩还有这样的安排,一时间怔住。 忽地,我后知后觉意识道,凌子轩曾经说过很多大事情,都是等康康手术结束后安排。 比如和江依瑢官宣分手,比如跟我结婚,比如陵园一事。 结婚…… 我还要用那么坚硬的语气来回绝凌子轩吗? 此时的我,有些迷茫,还有些忐忑。 事已至此,我说不清自己此刻对凌子轩到底是什么感情。 说爱,已谈不上那么浓。 说恨,也没什么刻骨铭心的事。 毕竟还有性将我们两人捆绑在一起,也许那是一种越做越爱的情愫吧。 “别让康康恨你,儿子都是疼娘的。”我想起了还在病床上的康康,心底很不是滋味。 “做我的儿子,必须早熟。”凌子轩的语气坚定。 我张了张嘴,又将话咽了回去。 六年前江依瑢就有心机地爬上了凌子轩的床,现在的她依旧不容小窥。 凌子轩这样不把她放在眼底,终究是会吃亏的。 “你小心江依瑢。”我深知自己更加需要小心那个女人。 “她的算计,我心里有数。”凌子轩却是丝毫不在意,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我默默叹了口气,心底的不安加重。 没想到第二天到医院,我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第三十九章被逼到一定绝境 病房中已经没有了康康的身影,询问院方才发现昨夜江依瑢已经带着孩子偷偷转院。 凌子轩拨打了江依瑢的电话,处于关机状态。 他的脸色沉得很厉害,随即拿起手机再次拨打了一个电话:“查找横市所有医院信息,务必找到江依瑢和孩子的下落!” 挂了电话后,凌子轩带着我上了车,然后点燃了烟。 “她会带着康康离开横市吗?”我问道。 凌子轩果断摇头:“她没那个胆。” 我看着他,猜不透他现在到底是镇静还是慌乱。 毕竟他对康康的父爱虽是冷漠的,但还是有了应有的责任心。 不一会儿,凌子轩的手机便传来了电话。 凌子轩一直没说话,只能轻声嗯了两次,随即便挂断。 他将视线停在我身上,黑如深潭的眸子里有一丝波动。 “怎么了?”我不解问道,被他眼神打量得浑身不自在。 “张成斌绑架了江依瑢和康康。”凌子轩低声说道。 我瞬间目瞪口呆:“这不可能。” 张成斌没权没势,他一直都忌惮凌子轩,又怎么可能会绑架康康呢? 更何况,江依瑢在横市还是有一定手段和人脉,她又怎么会被弱于自己的张成斌给绑了? “你就这么相信你前夫的人品?”凌子轩很不满意我的反应。 他将车启动,似是往目的地赶去。 “再给他十个胆子,他都不敢绑架你儿子。”我坚信我的判断。 “人被逼到一定绝境,可是连杀人都做得出。”凌子轩将车速提快,车中的导航又提醒已经超速,听得我头皮发麻。 我不再接话,因为刚才电话的内容我一概不知。 等车行驶到一个废弃工厂,我的心也凉到了极点。 这个地方我来过。 张成斌很早以前有过创业梦,这个工厂他想重新装修起来,然后成为自己的厂部。 相比城区,这里的租金和产权费,相对要实惠很多。 凌子轩见我下车后不往里面走,便转身看着我。 “我可以不进去吗?”我知道凌子轩丝毫不在意他人的威胁,尤其是张成斌。 可里面的场景,我实在不想看到。 “他让我带你过来,才同意让我见到江依瑢和孩子。”凌子轩拉住了我的手。 我身子一晃,心脏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击了一下。 “是要拿我做交换吗?”我扯了扯嘴角,有些无力地迈开了步伐。 工厂内房间。 江依瑢和康康被铁丝绑在长椅上,嘴上还被封了胶带。 康康脸色依旧苍白,手背上还有着打过点滴的淤青针孔。 张成斌坐在座位上,看着凌子轩时,表情丝毫没有变化。 我们和他们三人之间,隔着一张铁网。 “凌总,您终于来了。”他的语气和昨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