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眼神,和她之前在他房门摔倒的时候感觉到的一模一样。 徐栀初可以确定,她每一次经过傅璟天房门口,他都知道。 只是像个旁观者一样,看着她玩小把戏。 看着她像一只蝼蚁一样挣扎。 看着她生不如死,死去活来! 然后在她看见一丝生的希望后,再轻易地把她所有的努力和希望捏碎! 他是恶魔,是撒旦! “啊!”徐栀初抱着头,崩溃地尖叫起来。 她都逃出来了,还是跑不掉。 她千辛万苦,精密算计,在傅璟天眼中,只是笼中老鼠! 滑稽,可笑。 李离的咒骂响起。 徐栀初的脚被人抓住,身体被拖着往前走。 后背被地面的树枝石子硌得疼掉半条命。 她没有哭,双目空洞地看着没有月亮的夜里,静静地等死。 也不知走了多久,她的脚被人放下来了。 李离阴险的面容出现在她视线里。 无数的手电筒照在她身上,刺痛了她的眼睛,一滴眼泪从眼角落下。 徐栀初别开脸,绝望道:“你杀了我吧。” 李离嗤笑,“哪有那么容易让你死。” 李离打了一个手势,一群男人拿着铁锹在树林里挖坑。 徐栀初爬起来,麻木地看着他们忙活了半个小时。 挖了一个两米左右的坑。 徐栀初知道,这就是她的葬身之地。 厉锦天,这就是你想要看的,我死了,尸骨无法回到故土,永远地离开你生活的那片土地…… 坑挖好了,李离走到她面前,嫌弃她脏,用脚踹了她一下。 “自己滚进去,还是我丢你进去。” 徐栀初不假思索地滚进去了,不错,真的是用滚的。 与其活着生不如死,不如死了痛快。 徐栀初躺在坑里,等待他们填土。 一个人领着一个蛇皮袋子,当着她的面解开袋子的绳子。 把袋子口对准了坑里,里面一团东西从袋子里掉下来。 徐栀初惊得坐起来一看,是无数条缠在一起的蛇,蛇恰好落在她没穿鞋的脚上。 徐栀初这一辈子最怕的就是没有脚的软体动物,和很多脚的动物。 冰凉的触感,缓缓从她脚上爬过,她吓得弹跳起来。 还有几条蛇缠在她腿上,顺着大腿往上! “啊!不要。”她拼命跳脚,把蛇给甩开。 徐栀初用尽全力往坑上面爬。 两米的高度不高,但是没有任何攀岩的地方,她怎么努力,都爬不上去。 一个跳跃,她抓住了坑边缘的一把草。 刚要借力爬上去,草承受不住她的重量,土壤一松,她整个人跌回坑里。 一屁股坐在蛇上面,双手也撑在蛇的身体上。 “啊!”她惊恐地尖叫,疯狂地往坑外面爬。 好不容易爬上去一点,就被李离一脚踹回去,再一次跌入蛇坑里!!! “李哥,饶了我吧,我再也不犯错,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饶了我。” 她一次又一次地往上爬,一次又一次地被踹回去。 直到精疲力尽,手指头都动不了了,只能靠在坑里,抱着身体疯狂的尖叫。 树林里的飞禽走兽受惊,吓得到处乱窜。 李离看她没力气反抗了,啧啧两声。 “没意思,上一次那个女的,可是叫了一晚上!听说你以前是个娇滴滴的大小姐,体力不行呀!” 付愧走到李离身旁道:“李哥,我有个好玩的办法。” “说。”李离拿出一支烟点燃,看了一眼傅璟天。 他靠在一棵大树上,事不关己的看戏。 付愧记恨之前没能要到徐栀初,在她临死之前,自然不忘了狠狠报复一下。 “李哥,蛇钻洞,我们不如把她的裤子脱了,给坑里填土,把她脑袋留在外面。蛇没有空气,自然就会想着往上钻,我们只需要把她身体周围的土弄松一点,把外围的土踩结实,蛇为了活命,肯定是往松软的地方钻,到时候钻了哪里就不好说了。” 是个男人,都知道付愧的意思。 李离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意,“你小子真恶毒,我是真喜欢。” 徐栀初听闻他们的对话,整个人都傻了。 她以为这已经是最恐怖的折磨,已经是最黑暗的炼狱. 事实上,真正的噩梦才开始! 付愧狗腿子道:“李哥,脱她裤子这种体力活,就交给我,我最擅长干这事。” 李离拍了付愧脑袋一巴掌,“这点出息。” 付愧乐呵呵的走到坑边,色眯眯地盯着徐栀初。 周围观看的男人们,开始发出嗷嗷叫的兴奋声音。 徐栀初在这一秒之前,认为蛇是世界上最可怕的动物,宁愿死也不碰。 当付愧对她伸出手那一刹那,她不假思索的趴在那些蛇身上躲避。 付愧抓不到她,就跳下坑里,一把抓住她衣领,将她拎起来。 “你敢躲,我是没让你尝试我有多厉害是吧?现在就给你体验一下。” 言毕,他伸手就暴力的拉扯徐栀初的裤腰。 徐栀初死死抓着自己的裤子,疯狂的挣扎,“滚开,别碰我……” 她声嘶力竭,嗓音早就哑了,发出的声音像是电锯碰到金属,异常的刺耳。 “给傅璟天睡,不给我,就因为他那张脸看起来能把你弄舒服?我今天让你知道,男人不止是脸好才行。” 第10章奶香的味道 徐栀初想要逃,奈何坑太深,她爬不上去。 被付愧堵在深坑壁上,他的手捏着她的下巴,目光一寸一寸地从她胸口扫过。 一晚上的逃跑,加上过度惊吓,徐栀初浑身湿透了。 白衬衫湿透后变得半透明,贴着她的肌肤。 发育很好的胸口若隐若现的呈现在付愧眼前,甚至能看清傲人的事业线。 犹抱琵琶半遮面,最为诱人。 付愧呼吸变得粗重,目光炽热。 受不了诱惑低头在她胸口闻了一下。 “奶香的味道,你还是个雏吗?” 言毕,他伸手就抓徐栀初的胸口…… 千钧一发,空气中突然响起砰的一声。 黑暗中,一道刺眼的火光从徐栀初眼前掠过。 一颗子弹穿过她和付愧的手中间,飞出去深深地射入泥土里面。 泥土炸开,留下一个大坑。 徐栀初吓得脸色煞白,抬头往坑上面看。 呈现在眼前的是傅璟天拿着一把手枪,蹲在坑边的画面。 他被月光笼罩其身,矜贵俊美,神秘性感。 但徐栀初可不敢把他当成救世主。 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远远比这里所有男人都要恐怖。 别人是地狱的死者,他是地狱的撒旦,是死神! 付愧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