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架势,他们可能又和好了,并且昨晚肯定睡一起了。 而一见到母女俩,江长冬怒火上涌,他冷沉着一张脸,要立刻将这对三番五次破坏他和林玉桃的人赶出去。 他也确实这样做了,拎着两人像拎小鸡一样,眼看就要推出门,魏母却抢先一步上前来死死薅住江长冬的衣服。 “成风,不行啊,红珠肚子里有了我们魏家的种,你别伤了我的孙子。” 江长冬感觉荒唐至极:“什么孙子,妈,你瞎说些什么,我压根没有和她有过什么!” 陆红珠红着眼眶,拉住江长冬的衣袖:“成风哥,我真的有了你的孩子,你可以不认我,可这个孩子你不能不认?” 魏母这次回乡下,家里和她同辈的亲戚都两三个孙子绕膝盖跑了,就江长冬结婚晚,孩子也没一个,魏母心里羡慕得很。 她也是猪油蒙了心,听到有孙子了眼红脑热的,一把冲过去将陆红珠护在身后:“别听他的,他不认我认!” 第36章 陆红珠和赵翠心一听,立马喜上眉梢,两人对视一眼,觉得这下稳了。 而林玉桃则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她感觉太阳穴生生发疼,深吸一口气这才稳住了心神。 江长冬冷着脸斥责:“你真是不可理喻。” 因为陆红珠母女,魏家再次闹了个天翻地覆。 而这时,江长冬又接到了紧急任务,要去一千公里外的城市执行,不得不提前结束休假。 临走前,江长冬最放心不下的便是林玉桃,他向之承诺道:“思湉,等我回来,等我回来,我一定会好好解决。” 林玉桃低着脸,轻轻“嗯”了一声。 任务艰险,但江长冬还是顺利完成了。 离家越近,他的心情就越激动,马上可以见到林玉桃了。 然而他回来的时候,陆红珠却从自家客厅迎出来,亲昵地喊着:“成风哥。” 很快,江长冬脸上的笑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让人忽视不掉的不耐烦。 他推开想要扑上来的陆红珠,态度很不好:“你怎么在我家,赶快出去!” 陆红珠被呵斥,立马换上柔弱姿态,她泫然欲泣:“成风个,是魏伯母接我过来的。” 魏母正在厨房里忙活,听到动静立马走出门来 她面露惊喜:“成风,你回来了?” 江长冬走向卧室,这里原本是他与林玉桃的婚房。 “思湉呢?” 他打开衣柜,属于林玉桃的衣物通通消失不见,只剩下陆红珠的物品。 江长冬勃然大怒,将其一股脑拖出来扔出家门。 魏母赶紧上前阻拦,她大声吼着:“成风,你这是干什么?” 江长冬怒目而视,反问道:“妈,我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魏母有些没底气:“可红珠怀了你的孩子,我不能坐视不管啊,并且你最初喜欢的人是陆红珠,当时不是要和林玉桃离婚……” 江长冬厉声打断,魏母被吓得不敢再说下去了,自己儿子对她一向尊敬,从来没发过这么大脾气。 江长冬深深吸气:“我再问一次,思湉去哪里了?” 魏母唯唯诺诺,最后只说:“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走的当晚,她就收拾了自己的东西搬走了,我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江长冬点点头,又转过头看向陆红珠。 他目光如炬,陆红珠心虚极了,连忙挪开视线。 她确实怀了孩子,只不过不是江长冬的,而是韩春发的。 江长冬一字一顿和魏母强调道:“我从未碰过她,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你要这么爱养别人的孩子你就去吧,这个家我不会回来了。” 他说完转身,一头扎进外面的风雪里。 魏母急切地追出来,可江长冬自始至终再未回头。 江长冬觉得,林玉桃应该是去旗袍店住了,可当他赶到的时候,却被白老太太告知。 “小陆走了。” 江长冬惊愕地皱眉:“走了?” “嗯,她说她不想再面对这些事了,所以离开了镇上。” 江长冬不敢相信:“她孤身一人,离开镇上能去哪里?” 白老太太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她说着叹了一声气,“你就是她丈夫吧?” 江长冬点了点头:“我是。” “其实我很喜欢小陆这个孩子的,勤奋好学,心地又善良,不管是谁娶了她,都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江长冬愧疚地“嗯”声:“是福气。” “是福气,可惜你没珍惜啊。” 林玉桃走的时候,白烨成再度表明了心意,可林玉桃还是坚定地拒绝了他。 第37章 江长冬本以为林玉桃只是躲起来了,他在小镇上寻找好几天后得到确切消息,林玉桃确实离开了。 她提着一点行李,带着一些积蓄坐上了大巴车。 夜晚,车终于停下,林玉桃下车找了间旅社。 寒冬腊月,明日就是除夕了,可林玉桃却孤身一人在异地过年,未来要怎么样,她自己也不清楚。 旅社的被子并不暖和,一整晚,林玉桃和衣而睡,寒冷侵袭着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林玉桃感觉自己躺在一块冰上。 她不停地发抖,企图靠身体热量来抵御寒冷,好不容易熬到天快亮时,身上才有了些暖意。 林玉桃就这样,脸上挂着泪痕地进入了梦乡。 上午林玉桃就醒来了,她很快退了房,提着行李走在车水马龙的城市里。 林玉桃离开了清河镇,到了城市里,她必须先得找个落脚的地方。 她在这个偌大的城市里寻找了很久,终于找到一间合适的民居,就这样,林玉桃租了下来。 租完房,身上已经不剩多少钱了,林玉桃清点了下,这些钱,最多还能够她支撑十天。 不行,得赶紧找个营生!林玉桃心里打算着,她想凭借着自己在军服厂工作的制衣经验以及旗袍店学到的技巧找个裁缝铺子上班,可转了几天,还是没有店要她。 林玉桃沮丧地回到自己租住的小屋,还未进门,只听到对面房东家里的争吵声。 争吵来源是房东太太与她的女儿,她女儿是市里舞蹈演出团的演员,一件旗袍演出服,房东太太没放好,被老鼠啃了好几个洞,眼看明天就要上台表演了,房东急得直跺脚。 林玉桃一听,走到门口叫了声:“房东太太。” 房东太太探出个头:“是小陆啊,有什么事吗?” “那旗袍方便拿给我看一下吗?我做过旗袍,兴许有法子解决。” 房东太太一听,立刻激动起来,她拿起那件旗袍走过来:“你看看,已经被咬成这样了……” 林玉桃只简单地扫了一眼,就信心十足地冲房东太太笑道:“小问题,我能修复。” “你真能修复?”房东女儿见林玉桃这样年轻,语气明显有些不信任。 林玉桃点点头:“这样的纹路我能绣,交给我吧,明早上来我屋里拿。” 事已至此,她们也没了别的办法,只能交给林玉桃死马当活马医了。 林玉桃将那件被老鼠蛀坏的旗袍进了屋,先将门反锁,接着打开自己平时缝补衣服的工具箱,找出几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