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仅是放在心上,更是付诸在实际行动上。 她在他怀里闷声说:“想你,更担心你。” 还是紧紧抱着他,不肯松手。 宋京野又搂了搂她,安慰:“我没事。” 两人静静拥抱了片刻后,才分开,一起往停车库走去,宋京野的那辆吉普一直停在机场的车库里。 上了车之后,陈柠回才调整好情绪,开始发难了:“你知道那边有多危险,你还去。” 宋京野开着车,目不转睛,但语气轻松:“不危险我去做什么。” 一句话就把陈柠回的话噎回去了,鼻尖又有一点酸涩,转移话题:“你怎么回来的?” “中途转机时,得知x国全面爆发战乱,你们撤回了,所以我也临时更改了路线回来了,放心,我心里有数。” 当时回来的航班时间太紧,平时也一个人独行习惯了,况且从来没有跟谁报备的习惯,导致让她和家里担心了。 分开一个多月,到底是有些不一样了,送她到她家楼下时,没有像往常那样让她上去,坐在车里谁也没有开口说再见。 这气氛有点太尴尬,陈柠回绞尽脑汁想话题,最后悠悠说了句:“你寄的那些零食浪费了,好可惜,我还没收到,一个都没吃。” 这个时候,竟然想到的是这个,宋京野笑:“明天带你再去买,想买多少都行。” “好。那...明天见。”她打开副驾驶的门下车,不敢回头再看他,心跳得厉害。 其实不想离开的。 “柠回。”宋京野从车上下来,叫了她一声。 她马上回头,心想要不要请他上去坐一坐? 就见宋京野绕到车后面,打开后备箱:“你的行李没拿。” 陈柠回.... 劝自已冷静一点,不要一单独见到他就大脑短路,慌慌张张的。 宋京野已经把行李从车上给她拿下来,很自然道:“我送你上去。” 她的行李箱确实挺大的,所有家当都在里面了。 “好。” 两人一路乘坐电梯去她家,其实都是坐了很长时间的飞机,按说都该风尘仆仆才对,但两人眼中都没有丝毫的倦意,反而有一丝神采奕奕。 直到到了她住的公寓,打开门之后,她就傻眼了,这才想起来,她当时出国时,做好了要去几年的准备,公寓里所有生活用品都让她清理里。 这套公寓本来就是部里分配给她暂住的,如果她常年不回来,部里有权分给其他同事。 总之,就是公寓现在不能住,至少今晚住不了,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无奈地看了眼宋京野,看来只能去住酒店了。 宋京野办事果断,已经拎着她的行李箱,往外走了,很是当机立断。 “谢谢你啊,不然我今晚可能只能睡地板了。” 现在已经是凌晨了,如果没有他,现在要去酒店都打不到车了。 宋京野又单手把她的行李箱拎进了后备箱,两人再次上车去找酒店。 气氛更加怪异了。 宋京野本想说,要不去他家住算了,他自已那个小四合院离她单位不远,房间也多,明早去单位报道方便。 但是好像有点奇怪,半夜三更把女孩子带回自已家,容易让人误会。 熟不知这半夜三更跟人家女孩子去找酒店,更容易让人误会。 找到酒店,前台都没问要住几位,直接问他们俩要身份证。 宋京野:“我不住,送她上去就行。” 这个大行李箱,她一个人弄不动。 前台撇嘴一笑:“送人上去,也要身份证登记。” 陈柠回:“不用了,我自已可以上去。” 但宋京野已经给出身份证给前台登记了。 宋京野送她上楼,他想,早知道不如去他家住了。 开的大床房,床占了大半个房间,随着门卡插进卡槽,灯光笼罩,这个气氛不得不让人心潮涌动。 陈柠回甚至不敢抬头看他。 宋京野扶着行李的手也握紧了,站在玄关处,没有再进去,但也没有转身离开。 两人目光胶灼,说不清,道不明。 他在天人交战,她也在权衡,当然,她知道自已的权衡是假把式,他只要有一点行动,她必然功亏一篑。 第三部第44章追1 很多感情本就是水到渠成,她看着他握着行李箱的手越来越紧,小手臂上若隐若现的青筋可见他的挣扎。 陈柠回此刻的态度其实非常明确,只要他肯往她这边迈一步过来,是生是死,她都愿意奔赴向他,死心塌地。 就在他的手终于松开行李箱,要朝房中央的她走来时,他的手机突兀地响了,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特别刺耳,也打破了那些陡增的暧昧氛围。 他停下脚步,接了。 陈柠回不知此刻他是什么心理状态,但是她似乎看到他接电话的刹那,松了一口气的表情。 她曾说同一坑不能跳两次,第一次是他醉酒后的冲动,也是她的任性。 她一直说的坑,并不是指亲密行为这件事是个坑,而是她希望亲密行为是建立在两人之间是纯粹的男女之间的吸引而进行的,这不能算是坑,不管有无结果,都是你情我愿共赴的一场欢愉。 宋京野接完电话,眉心轻蹙,说了声:“我马上过去。”之后挂了电话,大步朝她走来,抱了一下她:“早点休息。” 松开她之后,转身大步离去。 陈柠回想是单位有急事找他,没多想,去洗澡睡觉。近两个月的异国生活,此刻回来,身心都安定,抱着刚才的旖旎很快进入梦乡,连梦都是甜的。 宋京野深夜疾驰到医院,刚才那通电话是家里打来的,他的手机之前一直关机,家里联系不上他。 他母亲因担忧他,神思恍惚,夜里上卫生间时,不小心摔了一跤,小腿骨折了,刚做完手术回病房。 軍区医院里,此时就他父亲和保姆在病房陪着。好在他父亲虽然平日在外铁骨铮铮,但是照顾他母亲时很细心,身份又在那摆着,医生护土都尽责,病房井然有序。 他母亲见到他进来,还没开口说话,眼泪就掉下来了,很是激动,伸手就想打走到病床前的他。 但是手伸出来,又落在半空没舍得真打,哭了好一会儿才停。宋京野从旁边抽了两张纸帮她把眼泪擦了,“我们宋女土辛苦了。”女人都爱哭,刚才在机场就安慰了一个,现在又得再安慰一个。 看她脚缠着固定绷带,这大概是他母亲顺风顺水的生活里最大的一次磨难了,他也自责,承认错误说:“以后不管去哪,一定提前跟家里打招呼。” 他从上軍校开始就独来独往习惯了,以前去执行任务时,也是常常失联,工作上的事,不可能事事跟家里汇报的。 宋母一边因腿疼而难受,一边又生气:“这是提前打招呼的事吗?你就不该去那么乱的国家,我看新闻上那些打仗的画面,心都突突的。还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