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议! 接连七天君夜九都在凤翎宫中,七天他见到了一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许阮阮,彻底沦陷在她身上。 第八天有齐射围猎宴。 许阮阮除了带双眼睛看看,手脚根本没活动的机会,她什么也不会。 君夜九已准备好,拿过小德子送来的弓箭,刚准备拉开弓弦,许阮阮走到他身边:“君夜九你教我骑马吧。” 上世她遭遇暗杀就是因为不会骑马,跑太慢了。她记得自己上一世力气还特大,活像开了什么挂一样,这世竟然没了。 虽然她很讨厌骑马,但要是她再遇到次什么暗杀什么的,怎么也得会逃跑吧?毕竟他的仇家真的很、多!他们打不过他,就来欺负她!! 不远处官员子弟竖直了耳朵,咂咂摇头感叹,敢直呼皇上名讳的,普天之下也就只有皇后娘娘了。 上个敢直呼皇上名讳的坟头草都几丈高了。 君夜九眼神陡暗,阴沉的目光弥漫着影影绰绰危险,盯在许阮阮身上像是要咬死她一般,威压极大。 许阮阮:“???” “做梦!” 许阮阮瞠圆美眸:“为什么?” 他教她骑马是件多浪漫的事,他竟然拒绝了! 君夜九啪一声摔下弓箭,转身背对许阮阮留个后脑勺给她,浅蓝色双眸里冰天雪地,咬牙切齿:“你想都别想。”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难怪她这么反常。 她想学会骑马才能跑的更远,最主要她爱慕的男人在广阔的大草原上,她想去和他策马奔腾快乐似神仙! 她最娇气了,最讨厌坐马骑马了,如今却……… 君夜九攥紧手心,双眸眯起,羌垯这个部落是该消失了。 一抹被欺骗的沉痛和愤意爬满君夜九眼底,这些天的柔情蜜意都是谎言。 全是谎言! 不可否认她的温柔对他来说是致命的,即便是谎言。 她以为招了他还能跑掉?他更不可能放过她的。 许阮阮移到君夜九面前,君夜九目视前方不看她,再转身背对她。 “…………” “你在气什么?” 君夜九高大的身体转回来,扣住她后颈俯身与她直视,凛冽的目光咄咄逼近:“你想去羌垯,这辈子都不可能。” 许阮阮:“?” 她只是想学骑马他都能联想到羌垯? 哦,马,拐个弯是会想到羌垯,毕竟那是个大草原。 许阮阮身体前移红唇贴他唇角上,耳鬓厮磨:“我不会再想去羌垯,羌垯的人长什么样我都不记得了,我只是想学骑马。” 君夜九身躯一震,声音卡顿,说出的话音不自然:“你当然不会再想去羌垯,因为你根本去不了。” 许阮阮抓住他的手晃啊晃:“你~教~我~” 周边太监官员等所有人:“………” 青天许日,众官员在场,皇后娘娘就这么不避着他们的吗? 娘娘撒娇可不是能轻易见的!不可多见。 霎那间。 众多人心眼都往这面飘。 君夜九眼神飘到两人手上,小腹处燥热,头扭向一旁,心跳如小鹿又乱撞起来:“别想。” 他绝对不可能教她的,她在痴心妄想。 “你~教~我~”许阮阮继续晃。 下一秒钟。 君夜九抱住许阮阮纤细的腰,将她抱上马,单手抓住缰绳扬鞭策马奔向远方,眼神幽暗。 众人:啧啧啧。 就说嘛,谁能受的了皇后娘娘抓衣袖揺手手。 ………… 君夜九把缰绳交给许阮阮,他的手覆在她手上,将她小小的一只包在怀中,脸颊与她相靠,一点点细说骑马要领,两人气息相缠。 许阮阮一点都不害怕,甚至还有心思转头蹭蹭男人侧脸。 君夜九唇紧抿,与她相贴的那半张脸发软,他目光左移移右移移,心不在焉训她:“专心看前方,不要做与骑马无关的事。” 否则她这个骑马别学了。 许阮阮扬唇,觉得他脸上面具刮她脸:“君夜九你把面具摘了吧,蹭我脸疼。” “所以你要专心骑马。” 说着。 他摘下了面具。 口是心非的男人。 许阮阮又蹭他:“这样就不疼了。” “吁—”君夜九勒住缰绳。 慢跑的马儿停下,君夜九抬起许阮阮下颌,蓝色的眼瞳犹如深邃的海洋盯上她,轻吐:“这样也不会疼。” 话落。 一个让许阮阮招架不住的吻碾压下来。 然后这个马就停在树林半道,停了很久很久。 直到旁边草层里传出窸窸窣窣动静,许阮阮气喘吁吁,哆哆嗦嗦推开君夜九,说出的话幽怨极了:“脖子都酸了。” 这个吻时间久且深,许阮阮眼角流着潋滟的水泽把男人推远远的。 君夜九揉揉她的头:“你招的我。” 哦,怪她喽? 这时一团雪许从草层里窜入许阮阮的视线。 “狐狸?”许阮阮诧异。 那是一很小只的许狐,浑身雪许毛绒,看着月份不是很大:“幼狐?” “不是幼崽。”君夜九眼不离她,手拿过马背上的弓,张弓搭箭。 “我要活的。” 它还挺可爱,养着也是不错的,就是狐妈妈回来发现娃不见估计得哭了。 “你再教我射箭吧。” 许阮阮钻入他两臂之间,手搭上弓箭。 君夜九愣了片刻,随即大手握住她小手,贴紧她手把手教她拉弓。 “咻—”箭头射出,非常准的射在许狐脚边,随即小东西一个翻滚直接趴地上,像个小趴菜般软趴趴的蜷成团。 “它会攻击人不?”许阮阮仰头问。 君夜九眼睛似长在她身上,看她,摇头。 许阮阮跳下马去抱出草层里小许狐。 小东西大概是吓坏了,抖个不停,脸埋在自己毛茸茸的尾巴里,耷拉着耳朵。 “它好漂亮。” 毛茸茸的也可爱。 许阮阮捧着小许狐给马背上君夜九看,笑得像捡到宝。 女孩站地上仰头看他,手里捧着雪许一团,好像献宝一样给他看,阳光穿过树杈洒下,她的脸蛋像在发光。 君夜九看迷了眼,俯身大手揽住她腰身捞近,又是一吻要落下。 “不行,我脖子会酸。”许阮阮扭头就躲。 君夜九:“………” 他手臂用力,单手把许阮阮抱上马,重新戴上面具,以一种最霸道,最有占有欲的姿势,搂住许阮阮漫步在树林里。 直到天色快黑下来时,君夜九才带许阮阮从树林中出来。 晚上篝火宴。 许阮阮在外与宫女逗狐,众多大臣在君夜九帐篷中。 “皇上万万不可。” “皇上三思啊,羌垯与我们历来是盟友,没有理由攻打。” “是啊皇上,近年来羌垯进贡的贡品不少反增。” 更是没有理由吞并。 君夜九坐在前方,把玩手里许阮阮给他绣的香囊,不语。 两侧官员大臣们大气不敢喘,无语至极。 在他们皇上还是王爷时,就多次请旨要攻打收了羌垯,先帝与羌垯王是拜把子的过命交情,驳了他请的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