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风言风语?” “外面人都在传,你贺爷之所以不近女色,是因为你性取向有问题,喜欢男人,还夸你好看可能是个受!” 听闻此话,贺铭轩差点被嘴里的菜给呛到,一旁的李明辉想笑却不敢笑,憋的脸通红。 贺老爷子继续说道:“所以你一出国我就担心,怕你做了那个手术。万一我好好的一个孙子,回国变成了孙女,那可如何是好!为此,给你挑助理的时候,我特意找了个长得丑的。” 李明辉一脸黑线:我说当初怎么应聘上了贺爷的助理,原来是因为我长得丑啊! 贺老爷子指着韩思雅接着解释:“现在你娶了漂亮老婆,就算你去泰国旅游,爷爷晚上也能睡得安稳!” 看着贺铭轩和李明辉的囧样,韩思雅忍不住笑了起来。 贺老爷子赶紧趁热打铁,他端起酒杯,“为了打破谣言,还我孙子清白,爷爷祝你们早生贵子!” 贺铭轩和韩思雅只能皱着眉头再喝一杯。 喝完酒后,贺铭轩莫名地感到一阵燥热,而贺老爷子一个劲地嘱咐,要他好好对老婆,不能亏待了人家。 他想赶紧把爷爷打发了,主动说道:“爷爷不用再说了,我都知道,时间不早了,你回去早点休息吧!” “嫌弃我这个老头子耽误你们好事了,想让我走也可以,不过你们得喝杯交杯酒!” 贺铭轩虽然不情愿,但为了耳根清净,还是硬着头皮和韩思雅喝了交杯酒。 韩思雅从没喝过酒,三杯酒下肚,早已晕乎乎的。 贺老爷子见他们喝了交杯酒,这才心满意足地打算离开,可他刚要起身,突然拍着脑袋哎呀一声。 “忘了,还有入洞房这件事,今晚你们必须同床!” 贺老爷子说罢,便不由分说地将二人推向同一个房间。 贺铭轩早就在名探酒吧喝了酒,再加上爷爷的药酒,现在和韩思雅一样,也是晕晕乎乎的,二人此时都没什么反抗力。 在老管家的协助下,他们二人很快就被推进了房间内,随后贺老爷子又让李明辉找来几个桌椅板凳,把门堵的死死的。 第11章 干柴烈火 “咱们都散了吧,明天不到九点不要开门!”贺老爷子吩咐道。 李明辉会意,对着贺老爷子竖起了大拇指:“老爷子高啊!” 返回老宅的路上,贺老爷子在车里笑个不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干柴烈火一点就着啊!” 老管家担忧道:“老爷,我看小少爷喝的有点多啊,而且小夫人也不胜酒力,万一他们倒头就睡,咱们不就白忙活了嘛!” 贺老爷子摆摆手,一脸得意地说道:“茶是清醒客,酒是色媒人,喝了我的酒,铭轩想坐怀不乱都难!” 可贺老爷子得意没多久,就浑身燥热起来,伴随着膨胀的感觉一股热流从鼻腔滑落出来。 他用手指擦拭了一下,低头一看原来是血,这才想起来,自己为了宝贝孙子能圆房,可是喝了两大杯药酒。 平日里,他三天才敢喝一小口,今天也算是为了孙子的幸福拼了老命。 “老管家,你开快点。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折腾,我必须赶紧回老宅喝一碗绿豆汤,解解毒!” 枫林苑。 被强制推进卧室的贺铭轩,拉开房门一看,发现门口被一张竖起来的桌面堵的死死的。 任凭他使出吃奶的力气,堵在门口的桌面却是纹丝不动。 这可多亏了李明辉个子高力气大,搬来了一张大桌子,桌面正好可以把门口堵严实。 贺铭轩气急,大声喊了好久,可别墅里除了他和韩思雅,哪里还有别人。 “贺铭轩,你别喊了,就算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救你的!”韩思雅醉醺醺地说着。 贺铭轩忍不住摇头,“看你平时文文静静的,怎么喝醉酒会是这副德行!” 贺铭轩说罢,拿出手机给李明辉打电话。 “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 见李明辉关机,他立马给他留言:限你三分钟过来,否则,准备下半生去非洲挖煤! 贺铭轩又找到李腾欢和陆友鸣的电话,可他转念一想,要是自己的发小过来了,以他们的德行,肯定只会买点烧烤,再配点啤酒,吃一晚上瓜。 就在贺铭轩踌躇之际,韩思雅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 她是真喝醉了,满满三大杯药酒,少说也得三四两。 此时药酒的威力也开始发作,浑身燥热难耐的韩思雅一边走一边脱去外衣,露出了白色贴身吊带。 贺铭轩虽然同样昏昏沉沉,可他早就在酒场上练就了好酒量,大脑还算清醒,不过在药力的作用下,忍不住一阵心神荡漾。 “你,你别乱来啊!”贺铭轩喉结滚动,眼神略显慌张。 “(ˉ▽ ̄~) 切~~!你以为所有的女人见到你都会倒贴吗?也许她们会,我韩思雅才没那么下作!” 韩思雅说罢,把衣服一丢,就做出一个推门的动作,“你力气小,让姐给你开门!” 可她面前哪里有门! 她这衣服正好丢在贺铭轩头上,贺铭轩只觉眼前一黑,沁人心脾的处子之香就一股脑的飘进了鼻腔里。 这可立马引爆了男性体内的荷尔蒙,再加上药酒的助力,贺铭轩的身体一下膨胀起来,这让他本就红润的脸烧起了火。 当贺铭轩慌乱地掀掉头上的衣服时,正好看到韩思雅正在直直地倒下。 他赶紧伸手去抱,一把将快要倒地的韩思雅揽在了怀里,可由于醉酒,他的腿无力支撑,只能顺势躺在了地上。 这样一来,韩思雅正好压在他的胸膛。 软玉在怀,贺铭轩的血液一下沸腾起来,身体几乎膨胀到了极限。 韩思雅觉得小肚子上硌得慌,清纯的脸上写满了疑惑。 “什么东西?”韩思雅伸手就要抓。 这可要了贺铭轩的老命,他一下呼吸急促起来,连忙起身躲开。 “你这个女人在玩火!” “玩火会尿炕,爷爷不让我玩火!”韩思雅眯着眼睛说道。 懒得搭理地上的韩思雅,贺铭轩攥着拳头,强忍住身体上的渴望,快速冲到了浴室。 他打开喷头,任由冷水散满全身。 可是体内的火怎么也浇不尽,如同山上的野草,只要想到韩思雅那可人的模样,就会春风吹又生。 他又无奈地打开水龙头,往头上泼了好几盆冷水,可他依旧燥热难耐。 最后他只能快速擦洗身体,尽可能冲洗掉身上的欲望。 一个小时后,贺铭轩终于舒爽了不少,酒劲也下去了多半,他这才深呼一口气,“这女人太可怕了!” 当他打开浴室的门,发现韩思雅依旧躺在地上,怕她出现什么意外,贺铭轩走近看了看。 发现韩思雅竟然响起了鼾声,不过她睡得并不安稳,一边抽噎一边喊着爷爷,楚楚可怜。 同时因为药酒的作用,浑身燥热的她,竟然把吊带给脱了,一对白瓷碗在粉色的衬托下,呈现出深深地沟壑。 就连裤子也被她挣脱了大半,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美,简直勾魂夺魄。 贺铭轩呼吸一滞,鼻血差点喷出来,只能转身,再次奔向浴室。 这次可就惨了,贺铭轩洗了足足两个小时,才敢出来。 此时他有些乏了,一头栽倒床上就不想起来。 不过很快他就走下了床,一脸委屈地把韩思雅抱上了床,“算我上辈子欠你的!” 为了避免破功,这次贺铭轩不敢大意,把韩思雅放在床上,就立马转移视线,不再看她,同时打地铺睡觉。 可他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迷迷糊糊中已经到了第二天黎明,此时终于想睡觉了。 一个可怕的念头却笼上心头:“要是韩思雅醒来发现自己衣衫不整,说我占她便宜,那就百口莫辩了!” 想到这里,贺铭轩蹭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