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时看着白皙的无名指上带着的戒指,整个人不敢置信。
“怎么可能?” 他像是不能接受。 “怎么不可能?”陈恩幼反问,“我们离婚两年,为什么不可以开始新的生活。” 傅宴时脑海里依旧一片空白:“可你不爱我吗?” 陈恩幼听了他的话,心里只觉得可笑。 “傅宴时,现在才来说爱,不觉得可笑吗?” 傅宴时心口仿若窒息的痛。 陈恩幼看着他痛苦的神情,心底微堵,面色愈发的冷漠:“你来,就是想说这个?我想我们之间不适合私交过甚。” 说完就要关门。 傅宴时还沉浸在悲伤中,眼见陈恩幼关门,立马用手撑住门:“等一下,幼幼。” 门被他硬生生撑开。 傅宴时的嫉妒不加掩饰:“那个男人是谁?你很爱他吗?” 他至今还是不敢置信。 他想过,或许她是骗自己的,可她手上价值不菲的钻石戒指明晃晃的告诉自己,这是真的。 一想到这两年自己过得犹如行尸走肉,可她却早已另觅新欢。 替别的男人操持着家务,甚至有孩子,内心就嫉妒得发疯。 “我想,这不关你的事。” 回应他的,依旧是陈恩幼冷冰冰的一句。1 “砰!” 门在傅宴时面前关上。 走廊上又重新回归寂静。 傅宴时看着紧闭的房门,走廊的灯光笼罩在他头顶,整张脸落入阴影。 尽管他努力控制自己,试图平静下来,可一切都是徒劳的,只会让他更加不甘。 “我一定会知道的!” 一小时后,傅宴时满脸阴沉的回到家,脑子里反复想着陈恩幼的话。 怎么会就结婚了呢? “父亲。”这时,傅璟清迎了上来,“您见到母亲了?” 傅宴时看着傅璟清担忧的神色,哑声开口:“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她结婚了?” “父亲,我本来想告诉你的,你们已经离婚了,母亲有权利找新的伴侣。” 傅璟清的话,一下就扎在了傅宴时心上。 这两年来,傅璟清一直由傅宴时亲自教导。 只因曾经陈恩幼介意自己的儿子长成像这个圈子里的男人一样,对婚姻不负责任,高高在上的人。 他便改变了教育方针。 也不会让他忘记自己的母亲。 傅宴时急切地问:“那你知不知道,她嫁给了谁?” 傅璟清却摇了摇头:“母亲没有告诉我。” 傅宴时眉宇染上一股颓意。 傅璟清见他这样,张了张唇,想要安慰,可他却已经失魂落魄的上了楼。 书房。 傅宴时面色冷凝的拨通了一个电话,直接吩咐:“查清楚这两年来,接近陈恩幼身边的所有男人。” 不知对面说了什么,傅宴时不容拒绝道:“我加钱,给你一个星期。”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眉目冷厉。 不管那给人是谁,他都不会放弃的。 次日。 傅宴时特助时迁开车来接他。 “傅总。”打完招呼,时迁一边开车一边汇报今天的行程。 “您今天没有律所的工作,只需代表傅氏去见英国霍氏派出来的代表。” 霍氏若是要进军海外市场,还需要霍氏打通关系。 四十分钟后,米其林餐厅。 傅宴时走过去,远远看见他那桌有一个熟悉又窈窕的背影坐在那里。 他心中微颤,有些不敢置信。 他不由的加快了脚步,走过去,终于看到了她的正脸。 正是陈恩幼! 陈恩幼却一点也不意外见到他,一脸的公事公办:“傅总,我是霍氏代表,陈恩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