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会儿,被我动作甩下去的毒虫全扑了过来。 啃食的痛感从皮肉上传入体肤,我闷哼倒在枕上,脑子里浆糊打晃,还有…… 好热…… 胸好热,身体好热,底下也…… 好想…… 我脑子里闪过断断续续的欲念,忍不住摸向身上,缠着的蟒蛇却像是找到了什么感兴趣的,往下去。 冰凉的信子舔舐,渐深处,尖牙咬上。 我猛地一震,蟒蛇的双牙却钉得更死。 它往我身子里吐出混合着蛇毒的浆液,顷刻,我脑子里炸开了五彩斑斓的烟花。 我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 心跳砰砰地跳,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身体也不热了,开始变得很冷,血流得像水一样快—— 我一下明白了,那些女人为什么会死。 因为这种种莲方式,跟藏宗的根本不一样! 我也会死! “啪嚓。” 我唇上的丸子裂开了一条缝。 昏迷之前,我看见一只蝴蝶,从我唇上飞起。 失败了……吗? 我的眼前一片漆黑。 什么痛和热,这会儿就像一场幻梦。我感觉自己行走进了虚空里,脚下轻飘飘的,四面八方都是檀香香气,还有一阵阵若有若无的梵音。 我不由自主地跟着那梵声走,忽然,一个和我长相一样的女人,出现在了我面前。 她浑身赤裸,与十七爷拥抱抵缠,看得我口干舌燥,忘魂般就朝她走去,可就在我靠近的那一刻,女人和十七爷化作了一阵烟雾,散了。 也是这时,我身上又开始热痛,难熬的感觉,就像是被人掏出器官,挨个用烧红的铁烫遍。 我难受得痛叫,嘴里倏地流进一抹冰凉,让我身上的痛感消散了大半。 我睁开了眼。 我还在那个套房里,身上没了那些毒物,女尸也不见了,但床边却不止有十七爷,还有一个中年女人。 她剃着光头,穿着白色的袈裟,身上还盘着两条大蟒,而其中一条正被她抓着,蛇嘴对着我的嘴唇,滴出白色的浆液。 而我刚才感觉的冰凉,就是蛇吐出来的东西。 “啊!” 我最怕的就是蛇,大叫着想跑,十七爷冷冰冰一眼扫来:“怕什么,蛇母在,咬不到你。” 蛇母拿起蟒蛇,对我双手合十:“这些蛇都是我们用奶水饲养,用以渡种莲之苦,小姐不必惊忧。” 莲花? 我又感觉到了身上的刺痛,低头看去,我身上多了些白色的纹路,它们汇聚在我的血管、内脏位置上,连起来,就像是一朵莲苞。 我这是,种莲成功,成为明妃了? “不算。” 似乎看出我的疑问,十七爷点了一根烟:“莲苞只是说你有资格,要转换成明妃,还要开莲。” 这还不算开莲? 种莲的痛苦就够我喝一壶了,开莲,岂不是更加恐怖? 我脸上发白,十七爷似乎也看出了我的恐惧,他点了根烟,正有点厌烦地看向我,一个保镖急匆匆走了进来。 他靠在十七爷的耳边说了什么,十七爷眉心骤然升起一股戾气。 “他先出莲了又怎么样,勐拉是老子拿下来的,老爷子没发话他撒什么野?赶出去。” 保镖有点为难地看着他:“不是,爷,这是老爷子的意思……” 十七爷合起火机的手指一顿,眉眼瞬间溢出冷意。 第2章 第3章 “知道了,我去一趟。” 他看了我一眼,捏灭指尖的烟火,对蛇母说:“你把规矩和那个交给她,我回来继续。” 哪个? 我不解,十七爷直接从衣柜里翻出一套西装穿上,走出门。 套房的门咔哒落下了锁,我听着他脚步声走没了,身上一冷。 我这才想起来我身上什么也没穿,连忙去拿一旁的衣服,蛇母就拿起来丢进了垃圾桶。 “体莲种下后有可能会莲萎人亡,在初次灌浆前,需要吸纳万方气泽稳固,所以在灌顶完成之前,我建议您最好不要穿任何东西。” 我有些无奈:“那我要冷死了怎么办?” 蛇母微笑。 我理解她的意思,来到这儿的女人,有千种百种惨死的方式。 我选了给十七爷做明妃延缓死亡时间,就不会冒莲萎的风险,为了这一会儿享乐去送命。 我轻轻抿了抿唇,往床里缩了缩,但余光见满床血,还是心里膈应,下了床。 赤脚触地,冷意灌上来,我扫了眼空调,没开。 我搓了两把手臂,拉开窗帘,想看看外面是不是有什么制冷设施,突然一座百米高的金像,就出现在了我眼前。 那是一对男女佛,男佛盘腿坐莲,身上缠着蛇的女佛,则双腿纠缠在男佛腰上,与之交合。 这里,原来就是周氏集团挖出欢喜佛的石窟。 我愣了一下,佛相下忽然来了一队信徒,他们摇着经纶,嘭地一声点燃了手里巨大的血经幡,那女佛身上的三处莲花花纹,骤然绽亮。 “看来小姐已经看到佛母身上的莲花了。” 蛇母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没错,那三朵莲花,正是你们明妃也要炼的,心莲,舌莲,肉莲。” “在炼肉骨柴的十三天里,明妃只有练出这三朵莲,才有资格进入明妃的八十一日炼制阶段。” 炼柴十三天,还有明妃八十一日,我可以活九十多天? 我一喜,回想起前面的痛苦:“是要像种莲那样用五毒……” “这倒不会,骨肉柴开莲用五毒,是要因为锻体,情莲生长与锻体无关,就不需要了。” “情莲……会很难长吗?”我问。 蛇母眯起眼笑,没直接回答:“现在争喇嘛的不止十七爷,八爷周珍,在周公说要传喇嘛后,就已经让五个女人开莲,只是至今,一个在十三天内生三莲的也没有。” 一个也没有? 我脸上惨白:“那,那些女人怎么办?” 蛇母:“怎么办?灌顶完成了,自然是回去做肉骨柴,变成一碗汤。” 一碗汤。 我忽然想起了厂房里看到的采割画面,一阵倒骨寒窜到了天灵盖,手臂上全是鸡皮疙瘩。 蛇母看到了:“小姐也不用紧张,那些女人不成功的原因,十七爷已经知道了。我在这里,一个是帮你们渡过生莲苦,第二个,也是为了这件事。” 她有办法? 我看过去,蛇母的手摸向了身上两条蛇,其中一只在她身上卷了一圈,把蛇尾放进了她手中。 下一秒,蛇鳞展开,一颗血淋淋的蛇蛋就从蛇腹排出,掉进了她手里。 她把蛇蛋上的脏污用舌头舔去,系上串着佛珠的绳子,递到我的面前。 “这是尚未足月的蛇蛋,把它挂在小腹上,灌顶时你的脏污就会汇集到蛇蛋里,让你生出三莲。” 挂哪里——? 我毛骨悚然,想问问她万一蛇孵出来怎么办,可一想到自己命都保不住了,还是接过了那颗蛋。 与想象中的相反,这颗蛋比鸡蛋小,壳也没有鸡蛋外壳那样硬,软软的,还能摸到里面软乎乎的小蛇。 我有点想呕。 我小时候在乡下长大,有一次一条蟒蛇闯进了家里,当着我的面生生吞掉了我养的狗,从那以后,我就怕极了蛇类。 “这真的可以?” 我捧着蛇蛋,牙齿上下碰得咯咯直响,“能不能……换成别的?” 蛇母合起双手。 “佛主入佛前,是为残酷化身,大佛祖派世间最澄澈佛母,才渡佛主成欢喜佛,你看金相上的蛇,正代表佛母之污离她而去,未脱壳的蛇,方是容纳污浊的最好容器。” 这个意思,就是没有别的办法了。 我看了眼蛇蛋,还是很哆嗦,但也没得选。 我没有把握这十三天就能离开这里,顺从着先把莲种出来,才是眼下最好的答案。 而且,这明显也是十七爷的意思。 想到那个冷冰冰却说一不二的男人,我根本不敢仗着自己生莲拿乔,把细绳挂在腰上,两头的磁扣一贴,就彻底取不下来了。 我吸了一口气,慢慢地站起来,才生产的蛇蛋又热又软,贴住小腹,就随着呼吸动。 细长的蛇身压着粗糙的蛋壳显形,下垂的弧度刮过腹部,我害怕它破掉的心提到嗓子眼,却又有点莫名的有点……难以自抑? 怎么回事? 我呼吸急促了起来,小蛇动作,我好像就会更难受几分。 但那种感觉,不是窒息,而是酥痒,是从内到外,从上到下的渴望。 不自觉,水落了一地。 我抬手捂住,可哪怕是自己的触碰,都让我有些顶不住。 想碰,想释放…… 我的手指微微一动,蛇母阻止。 “别碰,这只是情蛇吸纳带来的催情效果,忍住就好。” 蛇母说,“而且你种了莲,身子就归莲主,要是你在莲主净化之前脏了自己,莲苞可就留不住了。” 我快被刺激死了,理智摇摇欲坠好一会儿,我才抽了手,趴在沙发上。 但静止下来,我也没法不呼吸,蛇蛋跟着呼吸动,我憋不住轻喘,蛇又动得更加剧烈。 我腰打抖,保命tຊ的理智和快感的冲动,这时只隔了一条线,紧绷紧绷的线。 蛇母给我倒了一杯冷水:“洛小姐要是忍不住,就喝口水,十七爷说一会儿回来,我还有别的事,就不留了。” 她说完,径直出了门,我想说她走了我没人监督怎么办,都来不及说出口。 房间里就剩了我一个人。 明亮的灯打在侧墙上,我看见镜子里映出来的酮体,年轻的脸,丰满的乳,还有湿淋淋的三角区。 我还闻见了床单的血腥味,混着十七爷留下来气息。 那是股烟草气,不知道他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