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大病初愈的喻果实在是没有什么力气,眼看着两个人就要得手了,陆雨嫣就要掐死喻果了,忽而,林子外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警察,谁在那里?出来。” 陆雨嫣一慌,顿时松开了喻果,然后,一把抢下喻果身上的背包,撒腿就跑,连简美珍都不管不顾了。 “雨嫣,你等等我,等我一下。”简美珍急忙叫到。 陆雨嫣根本不管简美珍的死活,很快就没影了。 简美珍也奔着那个方向跑去,恨不得多长两条腿,她可不想被人知道她刚刚联合女儿在杀人灭口。 不过,就算没杀了喻果也不怕,女儿抢走了喻果手上的证据,那喻果就算是真的告到厉凌墨那里也没用,说不定厉凌墨还会再弄死喻果一次呢。 那样最好。 喻果静静的站在凤凰树下,看着简美珍拄着拐仗仓皇而逃的背影,眼泪已经到眼圈了。 “喻果,你又伤心了。” 喻果转身,一下子趴到了洛锦天的肩膀上,“我以前那么的爱她,她是我的全世界,她是我最爱最爱的妈妈,结果,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居然就是她在陷害我。” 无声的啜泣,她有多恨,只有她自己最知道。 ◇ 第24章 天亮了。 喻果一夜未睡,手里的视频和录音全都是证据。 她终于可以自证自己的清白了。 现在想来,老爷子的遗书就是简美珍趁着老爷子迷糊的时候拽着老爷子的手签的,还有那晚她去火葬场,也一定是简美珍悄悄的尾随了她。 然后,就在她进去停尸间看爷爷之前,把一桶的污物浇在爷爷的尸身上陷害她,随后陆雨嫣带着厉凌墨巧合的出现了。 “喻果,你要怎么对厉凌墨?”眼看着喻果一直在把玩着手里的那个小瓶子,洛锦天看得心惊肉跳。 喻果一下子扒下了脸上的口罩,再解开了一颗衣扣,露出全都是疤痕的脖颈,“他该死,我应该杀了他,杀了他给我女儿报仇,就算我杀不了他,我也要把这个泼到他的脸上,他毁了我的面容,我也要毁了他的一切。” “喻果……”洛锦天欲言又止。 “别告诉我你想替他说话,洛锦天,我鄙视你。” “喻果,没有人会想到会是你曾经的妈妈做的,包括你自己也没有想到,不是吗?”洛锦天想了一想,还是说了,他不站在任何人的角度,只是凭着他自己的视角判断一件事。 “可是我女儿没了,才那么小那么小……”一提起女儿,喻果的眼泪就刷刷的流了下来。 “唉,随你吧。”洛锦天不再劝了,他只是一个局外人,哪怕他亲眼目堵了一切,可他到底不是喻果,他没有办法感同身受,他只能尽可能的帮助喻果。 喻果收起了洛锦天帮她录下的她和陆雨嫣还有简美珍在公园里的那段视频,起身就离开了那间小公寓。 喻果打了的士,一大早就到了厉氏大厦的大楼下。 厉凌墨是个工作狂,上下班一向准时,她就在这里等他,等他出现了,她就把她手上所有的证据交给他,她就要他去惩罚简美珍和陆雨嫣好了。 他当初对她有多狠,就应该对陆雨嫣和简美珍有多狠。 喻果全身都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她静静站在厉氏大厦正门前的一根柱子下。 手里有两样东西,一个U盘,一瓶琉酸。 厉凌墨来了。 黑色的迈巴赫停在了大厦前,厉凌墨一身西装挺拔的走了过来。 他还是那样的俊逸,一如她初初遇见他时,他风度翩翩的走向演讲台的风采,哪怕过去了几年,却仿佛就在眼前。 厉凌墨越来越近了。 喻果握紧了手里的东西。 他不认得她了。 只露一双眼睛的她,连她自己都不认识了。 到了。 喻果一下子扯下了脸上的口罩,她的速度很快,一张全都是疤痕的脸就这样的全无遮挡的落入了厉凌墨的眸中,“果儿……” 厉凌墨一惊,只一眼,他就认定了是喻果,于是,长腿没有任何迟疑的就冲了过去。 一只手轻轻扣住了喻果的腰,“果儿,是你吗?”他早就知道真相了,之所以对陆雨嫣和简美珍只是小惩戒而没有大惩罚,是因为他不想她们立刻死去,他要慢慢的折磨她们。 如今,简美珍和陆雨嫣一个断了一条腿一个就要丢掉工作,这才只是开始,后面真正的折磨还没有启动呢。 喻果来了。 一定是她。 他一靠近她,就感觉到了她身上的气息。 虽然有一瞬间的愣怔觉得她已经死了不可能还活着,但是当看到她脸上因为烧伤而留下的疤,他便明白了,这是她,如假包换。 ◇ 第25章 “放手。”喻果冷声一喝,她不喜欢厉凌墨碰她,一点也不喜欢,哪怕他还是从前那个俊美的厉凌墨,都跟她没有关系了。 她现在只恨他。 她一声‘放手’,厉凌墨心口一颤,到底还是松开了她的腰。 她的腰,细的不盈一握,她瘦了很多。 看来,烧伤很严重,“喻果,我送你去……” 喻果直接打断了厉凌墨,“我不想听你说话,你给我闭嘴。”随即,她将手里的U盘便丢到了他的手上,“拿去看吧,看看你是怎么冤枉我的,厉凌墨,我从前就说过,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我要你死。”说着,喻果手中的匕首就挥向了厉凌墨。 厉凌墨看见了。 这一刻,只要他轻轻一退,他就能避过喻果的袭击。 可,当匕首锋利的刀刃刺眼的划过眼帘时,他居然被定住了般的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就等着喻果刺向他。 是他错了。 既然是他错了,她对他做什么他都认了。 都是他应得的惩罚。 匕首“扑”的刺进了厉凌墨的胸口,血水瞬间流淌了出来,所经的人有人尖叫了起来,有保安冲了过来,“厉总。” “退后。”厉凌墨一声令下,不许任何人靠近他和喻果,“谁都不许动她,不许。”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喻果手里的匕首越扎越深…… 他这一声,喻果只觉得手一软,顿时无力的松开了手,可是厉凌墨身上的血还不足以让她泄恨。 挥手一扬,瓶子里的琉酸就飞溅到了厉凌墨的脸上身上。 他还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喻果对他做这一切。 “厉凌墨,你怎么不避开呢?你不是恨我吗?你不是想我死吗?可我就是活下来了,哈哈哈。 这一刀,我是为了女儿,为了给女儿报仇,至于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