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蓄力在视频即将播放完时,出其不意,一把推开了一左一右押着他的贝拉会和乔安娜,用尽全身力气,朝墓碑撞去。 他的死法,他自己做主。 被推开的贝拉和乔安娜脸色一沉,反应过来后,马上去阻止。 却有人,先她们一步,在安明赫马上要撞到墓碑之际,快狠准一脚踹开了他。 “砰…”安明赫被踹倒在地,在地上滚了两圈才停下。 贝拉乔安娜立即上前制住了他。 堂溪梨优雅的收回脚,理了理黑色马面裙的织金裙摆,走过来,垂眸俯视, “安老狗,怎么死,你自己说了不算哦~” 她抬头,眺望着连绵起伏的青山及一望无垠的蓝天,语气淡泊的判决了他的余生, “把他送去印度接客,直至死。” 安明赫脸色煞白,“你不能这样……” 堂溪梨微微而笑,莹白的手指,指向东方耀眼的旭日,“安老狗你看,我的新生,才刚开始,我会踩着你们的尸体看尽繁华,你们……都去死吧……哈哈哈……” 第175章颂哥,他的女儿好像被Evelyn绑架了 第175章颂哥,他的女儿好像被Evelyn绑架了 九月的秋,愈发凉爽。 道路两旁的绿化树,泛起或红或黄的颜色,似画家晕开的水溶颜料笔,绘写着秋的颜色。 黑色轿车里,雍执序翻看着关于麦克斯摩根的详细资料,眉头拧起。 “在澳门?” 前座的陈醉,扶着方向盘,扭过头来,“对,之前在沙田最大的赛马场,前几天去了澳门,与一个泰籍华人谈生意,那人是东南亚最年轻的毒枭,谈的什么生意,不言而喻。” 雍执序对这些不感兴趣,只关心堂溪梨的下一步动作。 那天她下了飞机后,就直奔安老爷子所在的医院。 能让她对安老爷子这般上心,自然不可能是亲情,安老爷子肯定知道麦克斯的行踪,或者联系方式。 自那日之后,她这大半个月,除了处理安氏集团,再没有别的动作,多半是想让麦克斯自己现身。 而想逼麦克斯现身,倒也简单,只需抓他最在乎的人就可以了。 查到的资料显示,麦克斯最爱的人是他的小女儿伊丽莎白。 若没猜错,伊丽莎白很有可能已经在她手里。 “陈醉,让宋慈布置一下,把朝华书院的安保,暂时替换成特种兵。” “知道了三哥。” —— 安明赫被扭着送走后,堂溪梨回到朝华书院。 刚进门,就听到饭厅里传来焦急的女孩声音,用蹩脚的中文说着:“放了我,你们这样在你们的国家是违法的。” 堂溪梨冷笑一声,转弯,往客厅走去。 客厅的饭桌旁,坐着一个穿着粉色卫衣套装的欧洲女孩,约莫二十岁,皮肤很白,有一双清澈的蓝眼睛,和一头海藻般的棕色及腰长发,就像橱窗里的芭比娃娃一样精致漂亮。 细看她的轮廓,有几分东方人的特点,说不清是哪处,与堂溪梨,出奇的相似。 这是伊丽莎白第一次见堂溪梨,过去的两天,她被关在地下室,今天一早才被放出来。 她戒备地看着堂溪梨,上下打量,“你是谁?” 堂溪梨没有回答,只是淡漠的端详着她。 前两日忙着配合警察,为外公昭雪,现在,是时候,收拾麦克斯了。 她掏出手机,点了一串从安老爷子那里记下来的号码,拨号,然后把手机拿到了伊丽莎白的耳边。 “嘟嘟嘟——”电话响了几声后,那边没有接,直接挂断了。 堂溪梨又打了好几个,仍旧挂断。 警觉性还挺高。 她没有再打,长睫垂下,凝视着伊丽莎白,让她给麦克斯打。 伊丽莎白直觉堂溪梨不是什么好人,拒绝了她的要求,脸蛋鼓鼓的,环起胸把头一偏,“我不打,你快放了我。 ” 见她丝毫不知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堂溪梨嘴角勾起,指尖撩起女孩的一缕长发,轻笑:“这么天真任性,看来是用温情娇养出来的……” 她拎起女孩的发,变态般拿至鼻尖闻了闻,下一秒,脸上的笑意骤然消失。 一只手以肉眼不可企及的速度,从裙摆下的小腿外侧,拔出一把瑞士军刀。 随后,另一只手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起伊丽莎白的右手按在餐桌上,手起刀落,切掉了她的小拇指。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不过几秒,看着鲜血从平整的切割口往外飚,伊丽莎白愣了足足有三秒,才反应过来。 “啊啊…啊…啊啊……我的手,呜呜呜……”她厉声尖叫起来,捂着飙血的伤口,不由自主的大哭起来。 堂溪梨面无表情地抽出一张湿纸巾,泰然优雅地擦了擦刀刃上的血迹,用英语交流,“现在要不要打电话啊?” 伊丽莎白疼的脸色惨白,一张笑脸拧成一团,疼的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能顺从的点头。 打,她打还不行吗? 你早说你会切人手指,不就早打了,呜呜呜……疯子,神经病,她的手,好痛…… 堂溪梨把擦好的瑞士军刀,从容放回小腿外侧的皮夹里,从克莱尔接过伊丽莎白的手机,打开拨号键盘,递到她面前。 “打吧。” 伊丽莎白哭的一抽一抽的,身为摩根家族的小公主,她哪里受过这个,呜呜呜……疼死了…… 怕这个疯子再一言不合就切她手指,伊丽莎白忍痛,拨了麦克斯的号码。 这次,那边接的很快,张口就是:“hello,sweetie。” 伊丽莎白嘴一撇,眼泪珠子哗哗的落,张口要求救,却是堂溪梨,夺走了手机,用中文开门见山道:“MAX,好久不见,你的宝贝女儿在我手上,想让她活命,那就来华国京市见我。” 说罢,又把手机拿到了伊丽莎白脸颊边,一把揪起她的耳朵,迫使她发出声音。 伊丽莎白犹如惊弓之鸟,整个人一抖,吓得嚎啕大哭起来,“呜呜呜……疼,爸爸快来救我……” —— 澳门,威尼斯人 纸醉金迷的赌场里,麦克斯听到电话里传来女儿的求救声,脸色剧变,想要再说点什么,那头却挂断了。 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鸷,拿起外套,把椅子往后一拉,起身就要走。 同一张赌桌上,对面穿着花衬衫,口中叼着一支烟的年轻男子,慵懒不羁倚在真皮椅子上。 看到麦克斯要走,他伸手取下口中香烟,询问:“max,怎么了?” 麦克斯不欲多说,只抱歉道:“颂,生意的事我们改天再谈,我去一趟京北。” 韩颂没有多问,“好。” 待人走后,韩颂将烟掐灭在水晶烟灰缸里,朝自己的手下阿罗招了招手,“去查,是不是有人想破坏生意。” 阿罗立即让人去查。 三个小时后,阿罗回来了,弯腰附在韩颂耳边禀报,“颂哥,他的女儿好像被Evelyn绑架了。” 韩颂怔住,“谁?” 阿罗悄声,“您爱而不得的那位……” 韩颂挑眉,脑中自动出现那抹清冷如仙又狠如毒蛇的张狂身影,削薄的唇勾起,“在京市?” 他起身,“走,我们也去京市逛逛……” 第176章 把你自己的右手剁下来给我玩玩儿 第176章 把你自己的右手剁下来给我玩玩儿 麦克斯是在傍晚时分抵达首都国际机场的。 但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就去堂溪梨指定的地点。 不用想,那里布下了天罗地网,他只要踏入包围圈,就会插翅难逃。 他躲进酒店里,等他潜伏在堂溪梨身边的卧底们,把堂溪柠月带来。 她抓他的女儿,那他就抓她的妹妹。 然而事情未能如麦克斯愿,他能想到的,堂溪梨早就算到。 她将自己所有的暗卫,都留在了堂溪柠月身边,在卧底浮出水面的那一刻,暗卫们趁其不备,将几人击杀。 至此,麦克斯留在堂溪梨身边的卧底,全部铲除。 唯独只剩一个小姜,囚禁在月亮殿加密的地下室里,日日受鞭刑之苦。 这波麦克斯非但没有抓到堂溪柠月,反而把自己的人赔了进去,脸色阴沉的扯断了酒店里的窗帘。 也就是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响起。 麦克斯一看是陌生号码,不用猜也知是堂溪梨。 他黑着脸接下。 “麦克斯,还不来是在给你女儿预备棺材么?” 麦克斯偏头,看了一眼东方天际的鱼肚白,天快亮了。 他冷静开口,“我来了,你不要为难她,这是我跟你之间的恩怨。” 挂断电话后,麦克斯脱掉外套,穿了两层质量上佳防弹衣,出酒店,单刀赴会。 见面的地点就在朝华书院,堂溪梨的别墅。 早上7:15分,麦克斯坐着出租车,到达朝华书院18号别墅。 别墅里,堂溪梨坐在客厅的沙发里,胳膊肘支在沙发扶手上,支着头假寐,听着外面的脚步声,眼眸倏然睁开,撩起眼皮往门口看去。 光与影在大门处交错,随着脚步声及近,一抹黑色身影步伐从容走进别墅。 来人约莫四十多岁,身形高大,五官立体,长了一张偏东方特征的脸,眼角已有浅浅的的鱼尾纹,但仍能看到年轻时有多俊朗。 看着他,堂溪梨唇瓣缓缓扬起,声音有些损,“MAX,躲了我了6年,你怎么不躲了?是不想躲么?” 麦克斯斜了她一眼,给了她一个‘你在明知故问’的眼神,“少废话,把我女儿交出来。” “你女儿?”堂溪梨拿起桌上的P320制式手枪把玩,戏谑一笑,“你哪个女儿?” 她摊了摊手,“这个房子里,有你两个女儿,你找哪个?” 麦克斯冷眼看着她,“我只有一个女儿,伊丽莎白。” “哦……”堂溪梨点点头,“你早说啊。” 她把手枪撂在腿边,拍了拍手。 下一刻,双手反绑着,嘴上粘了黑色胶带的伊丽莎白,被乔安娜和克莱尔给带上来了。 伊丽莎白头发凌乱,脸色惨白,像只吓傻的小兔,一看到麦克斯,眼泪立即滚滚流下来。 “呜呜呜……爸爸……”她模糊不清的哭喊着。 麦克斯心都碎了,“Elizabeth…” 看他心疼成这样,堂溪梨拿起P320,上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