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长得好,皮肤白白里透粉,双目清澈漂亮,粉色的唇瓣比花瓣还要芬芳。 胸部曲线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起伏,很是性感。 克劳斯仿佛闻到了最原始的奶香味,那是男人内心深处最渴望的东西。 他呼吸瞬间紊乱,浑身的血液集中在某一处。 第99章干死这个老外 男人的欲望是直观的,尤其是面对极致的美色,哪怕是万花丛中过的克劳斯,也受不了这样的诱惑。 那强烈的要把他焚烧的渴望,得不到纾解,化为了疼痛。 克劳斯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目光灼灼,“苏小姐,厨房很不错,你和傅璟天试过没?” “克劳斯先生是要和我在厨房做?” “嗯,先来一次,等会吃了饭,你选地方,我都能。” 他很急切,却还是保持他的绅士风度,没有直接撕徐栀初的衣服,而是低头亲她的唇。 徐栀初别开脸躲过,“我饿了,还是先吃饭吧,当然,如果克劳斯先生几秒钟能结束,不耽误吃饭,我没意见的。” 天下男人都一样,在这方面的自尊很强。 这不,克劳斯硬是压下沸腾的欲望。 “那就先把你喂饱,省的你等会做到一半,饿了,不肯做了。” “好,我帮你。”徐栀初真的开始给克劳斯打下手。 不是打翻盘子,就是弄丢锅铲,煎牛排本来十来分钟的事情,两人手忙脚乱,硬是做了半个小时。 克劳斯看着好不容易做出来的牛排,松了一口气,“你是厨房杀手?” 徐栀初一笑,“抱歉,第一次下厨。” 克劳斯眼前一亮,“第一次,那我希望你以后所有的第一次都和我在一起。” 徐栀初一笑,“我以为你要说,我是不是第一次和男人睡呢!” 克劳斯也笑了,“我喜欢成熟理性,尤其是在床上野性的女人,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懂的,不好玩,苏小姐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我喜欢真诚的男人。” “我最真诚了,还专一,一辈子都喜欢美人!” 克劳斯看徐栀初的眼神,暧昧露骨,恨不得随时一口把她给吞下。 两人从厨房出去,这个时候,其他人已经在吃晚餐了。 克劳斯是等大锅饭做好了,才带着徐栀初去厨房的。 经过付愧身边的时候,他阴阳怪气道:“徐栀初真够骚的,前几天还爱傅璟天爱的要死,转眼就攀高枝,我以为真是什么贞洁烈女呢!也不过是被睡烂了的贱货。” 张强也恨透了,徐栀初明明人尽可夫,为什么就不给他睡。 “苏小姐,傅璟天知道你背着他和克劳斯先生在厨房重地干了半个小时吗?” 付愧:“我看还是把傅璟天找来吧,看看他捧在手心里的女人,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徐栀初本来不想搭理这些人的,可是他们一个两个,嘴里一直说着傅璟天。 还要去把傅璟天给找来,生怕克劳斯没发现他不在餐厅。 那就有点过分了。 徐栀初手里拿着克劳斯带来的红酒,直接对着付愧和张强两人脑袋上倒。 付愧和张强当场就跳起来了,“你妈的。” 克劳斯只是一个眼神,让他们动作僵住了。 然后浑身僵硬的坐下,脸色难看得像吃了苍蝇一样。 傅璟天是一个好人,不会乱杀无辜。 克劳斯就不一样了,他那帮站在餐厅一圈维持次序的手下,可是密切关注他的动向。 谁敢招惹,就让你吃花生米。 张强和付愧自然不敢造次。 徐栀初对着他们嫣然一笑,“如果这些话,你们不敢对着傅璟天说,那就是懦夫,欺软怕硬的东西,要闹大了,丢人现眼的是你们。” 张强和付款气得脸红脖子粗,也只能忍着。 徐栀初跟着克劳斯去了一张没人的餐桌。 他手下真点了两根蜡烛,两人相对而坐,红酒杯里的红酒香醇,很有情调。 “苏小姐,很荣幸和你共进晚餐。” 徐栀初端着酒杯和他碰杯,“多谢款待。” 两人相视一笑,喝了酒。 克劳斯切牛排很考究,先吃哪个部位顺序都一步一步来。 徐栀初可以确定,他是一个强迫症。 徐栀初也有强迫症,但是她的强迫症没这么严重。 她把牛排切成一小块一小块,一口都没吃。 “怎么不吃?”克劳斯给她倒红酒。 徐栀初吃了一口,“我还是喜欢中餐。” “那就麻烦了,中餐太难做,我不会,不如打个电话,让夜先生来给咱们两个做,我们吃,他在厨房辛苦辛苦?” 徐栀初心里骂他不是人,变态。 “克劳斯先生为何不说,等烛光晚餐结束后,咱们滚床单的时候,让傅璟天站在一边观战?” “你要是有这个兴趣爱好,我不介意。”克劳斯笑的真诚。 徐栀初低头吃饭,不搭理他了。 “哈哈哈……话题是你挑起的,我同意了,你还生气?” “不敢。”徐栀初埋头苦吃,不想和他虚与委蛇。 一口气把饭吃完了,徐栀初才想起来傅璟天说的让她吃两个小时。 现在最多过去一个小时,怎么办? 克劳斯也吃完了,用雪白的手帕插嘴,“今晚我给你放假,不加班,走,咱们现在去把之前在厨房没做完的事情做完了。” 徐栀初坐在原地没动,只是含笑看着克劳斯。 “先生,在我们家里,男人想要女人和她睡觉,首先要打赢她,如果打不赢,很遗憾,我不和弱者睡觉。” 徐栀初不知道克劳斯会不会上当,唯一能做的就是气定神闲。 和这些人过招,稍微露怯一点点,他们就会察觉,那就输了。 克劳斯哈哈一笑,“有趣,我好喜欢,那咱们在外面去,你要是输了,就甩了傅璟天,和我在一起。” “好,如果先生输了,这一辈子都不能碰我。” 傅璟天教徐栀初格斗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她没有一次能打过他。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进步,那就和克劳斯玩玩。 如果输了,可以不讲信用的呀,谁说她说话要算话的。 两人走到外面,园区所有人都围上来看好戏。 付愧喊道:“妈的,徐栀初干死这个老外。” 他是用他家乡话喊得,克劳斯百分百听不懂。 其他人听懂了,都跟着喊:“干死他,干死他。” 虽然他们平时不待见徐栀初,那也是求而不得的怨恨。 他们得不到,也不希望别人得到。 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