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对余波的很,对现实的无奈,对在缅北的绝望,和凰弟的死,全都发泄出来了。 还有傅璟天的死。 这些罪恶滔天的人都活着,傅璟天凭什么死了! 余波惨叫不断,叫得嗓子都哑了,浑身冒血珠,找不到一丝完整的皮肤。 徐栀初还没结束,她去厨房拿了一包盐回来。 余波目眦欲裂,“徐栀初,你敢这样对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啊!” 他尚未说完,徐栀初便将盐直接往他身上倒。 “滚!”余波痛得浑身抽搐,像一条蛆一样在地面扭动。 徐栀初蹲下来,看着他痛苦地挣扎,冷漠得像一尊美丽的冰雕。 “伤口上撒盐的滋味如何?”她笑了,笑得美丽且危险。 “徐栀初,你这个狐狸精,贱人,啊……我早晚有一天干死你。” “叫这么大声,看来我还不够努力。”徐栀初抓了一把盐出来,撒在他伤口上,伸手慢慢地搓。 “啊!”余波惨叫的声音冲破了云霄。 徐栀初有的是耐心,慢慢地给他全身所有的伤口都抹上盐。 “我记得小时候,我妈腌肉,就是这样做的,你这身肉,不太好,浪费了盐。” 徐栀初拿起软管,继续打。 盐和血水混合在一起,余波痛得嗓子都叫哑了,躺在地面不断抽搐,翻白眼。 徐栀初还没打够,外面传来了脚步声,紧接着,浴室的门推开了。 徐栀初回眸,便瞧见陈芙蓉带着赵麟站在门口。 陈芙蓉看见满浴室的血水,仿佛到了凶案现场,吓得尖叫一声。 余波像是见到救星一样,虚弱地喊道:“老板,救我。” 陈芙蓉冲进来,拿了浴巾盖在余波身上,慌忙给他解身上的绳子。 努力半天,解不开,她急哭了。 对着徐栀初喊道:“苏小姐,你怎么这么恶毒,余哥虽然以前对不起你,那也是你是卧底,才敌对你的,我们现在是一起的了,你还这样暗箭伤人,你把老板置于何地?” 徐栀初与站在门口的赵麟对视,听了这话,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 “你一边和余波算计我,叫余波骗我来房里睡我,你自己去睡老板,我不过是自卫反击,到了你这里,就是对老板不敬?” 徐栀初回眸蔑视陈芙蓉,“也别动不动把你老板抬出来压我,你怕他,我不怕。” 徐栀初说完,就丢了血淋淋的软管,走到门口,与赵麟对视。 “你要因为余波的事情,惩罚我吗?” 赵麟一笑,“你做得对,以后不管是谁,叫你单独去房间,你就这样干。” 徐栀初点头,“现在可以请你让路了吗?” 赵麟哭笑不得,“你这脾气,就不能对我服软一次吗?” 徐栀初想了一下道:“我觉得我已经软得不能再软了,我要是硬气,早就把你们杀光了。” 赵麟无奈地摇头,看着徐栀初甩门而去。 陈芙蓉哭着喊道:“老板,你就让她这样走了,她把余哥伤得这样重!” “她脾气就这样,都让着点吧。”赵麟眼中全是对徐栀初的宠溺和喜欢。 陈芙蓉一口气堵在心里,难受得想哭。 “老板,徐栀初就是一个定时炸弹,养不熟的白眼狼,早晚会要了我们所有人的命的。” “没关系,我还怕她不反击呢!”赵麟瞄了一眼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余波,“叫医生来看看。” 然后拉上门,追徐栀初去了。 “婉婉,余波愿意告诉你我办公室密码,你都不屑一顾?” 徐栀初僵了一下,她就知道赵麟不会轻易放过她,事到如今,还在测试她呢! 原来今天这一场戏,不是什么陈芙蓉干的,而是赵麟故意测试她演的。 幸好她没那么蠢,知道余波不可能有赵麟办公室密码。 就算有密码,还有指纹,眼纹,钥匙,她也进不去。 所以,她当时压根就不相信余波的话。 这帮人也是有趣,用自己的身体来测试她,她还客气什么!往地里打就是。 “老板,如果你不信任我,可以把我沉海,这样无休止的试探,你不累,我累。” 徐栀初说完,也不管赵麟突然停下的脚步,大步流星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 晚上,她听见了有钥匙转动房门的声音。 徐栀初浑身紧绷,伸手抓住了枕头底下的军刀。 这是她之前从余波房里拿出来的。 紧接着,房门被人推开了,关门的声音很小,像是怕吵醒她一般。 然后那人靠近,走到她床前停下。 徐栀初呼吸都没乱一下,维持这个姿势不动。 半晌,她听见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紧接着,床陷下去了。 有人伸手过来搂她的腰! 来人一开始只是搂着,半晌,像是忍不了了一般,手开始往她睡衣下摆钻。 他的脸也贴了上来,在她脖颈间呼吸,温热的气息落在徐栀初耳畔,叫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第137章爱情豪赌 在那人要亲上来那一刹那,她握紧了刀,一个翻身跳起来,用膝盖将来人摁在床上。 手中的军刀架在对方脖子上,一用力,鲜血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 徐栀初是起了杀心,要割破对方脖子的时候,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让她没办法再进一步。 “婉婉,你要谋杀亲夫吗?” 赵麟死死看着黑暗中的徐栀初,她眼中的绝对的肃杀,是真的要他的命。 两人的眼神在空气中激烈地碰撞,徐栀初手上施压,刺他的脖子。 赵麟就把她的手腕往回推,两人暗中较劲,谁也不让步。 最后还是赵麟叹息道:“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你非要气这么久吗?气坏了身体,我会心疼的。” “你是第一个敢半夜闯入我房间的,老板,是你自己找的。” 徐栀初和他较劲半天,最后手酸了,也没能把刀刺更深。 男女的力量悬殊与生俱来的差距,是后天弥补不了的。 徐栀初能做的就是用巧劲打架,而不是真的蛮干。 她松开力道,刀就被赵麟丢下床了。 徐栀初还保持单膝跪在他胸口的姿势,膝盖底下,清楚地感觉到他强烈的心跳。 “老板,你在害怕吗?” 徐栀初笑了,妩媚又危险。 黑暗中,她轮廓曲线性感勾人,淡淡的体香弥漫在空气中,宛若催情剂,叫赵麟浑身的血液都集中在下腹。 他伸手抚上徐栀初的细腰,呼吸紊乱道:“婉婉,嫁给我吧,我想要你成为我的,再给我生一个孩子。” 赵麟是玩弄人心的高手,他懂得孩子就是女人的软肋,只要有了孩子,徐栀初就会心甘情愿留在他身边一辈子。 就算她不爱他,看在孩子的面上,也会陪他到老。 反正他比她大十几岁,比她先死,死那一刻,也不会孤单。 赵麟的手,留恋忘怀地在徐栀初的细腰上来回抚摸。 感受她温润的皮肤,细腻如羊脂玉,他享受得眯起眼眸。 “婉婉,你点个头,我立马娶你。” 徐栀初拍开他的手,从他身上下来,坐在一旁冷视着他。 “你拿什么娶我?寻常人家娶妻,还要给彩礼,先生娶妻,就一句话吗?靠给我画大饼?” “我的爱,还不够吗?”赵耀坐起来,揉了揉胸口。 刚刚被徐栀初膝盖压制的地方,是他受伤的地方。 她很危险,但太迷人,叫人无法控制地爱她。 “爱值几个钱?你们男人自己相信爱情吗?”徐栀初对他的爱不屑一顾。 “那我把我的钱都给你管,我的银行密码,保险库密码都给你。” 赵耀下床,整理了衣服,拉着徐栀初,“走,现在就去给你设置通行。” 徐栀初甩开他的手,“先生,你的那些东西我看不上,我要知道密码,哪天被人偷了,还要担一份罪名。” 赵耀嘿嘿笑着,“我既然要娶你,就要给你百分百的信任。” 徐栀初不情愿地被他拉着去了办公室,他真的就设置了密码,把她的指纹眼纹全都录上了。 保险库的密码也全都给了徐栀初。 他们站在门口,赵麟把身上的保险库钥匙取下来,“以后就请夫人多多关照了。” 徐栀初拿着保险库钥匙,一脸冷漠,“你倒是聪明,找了我免费给你管账,我月薪很高,还双休八小时制,你准备给我多少钱一个月?” “我把我的人给你还不行吗?”赵麟抓着徐栀初的手,放在唇边亲。 徐栀初嫌弃的收回手,“你真的要娶我?” “我追你,都追成什么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