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摸那丝绒般的唇瓣,带着薄茧的指腹蹭着柔嫩红唇,很快就将那儿弄得一片红嫩,瞧着不堪。 顾渊拉开她浴衣带子,冷声嘲讽:“陆太太,你不能既要又要还要!我是让心理医生分析了你,讨好了你,但是你不也享受到了便利吗?你整个家庭因为我得到好处,还有你身上穿的用的,哪样儿不是我给的?就连这件你用来勾引我的性感浴衣,也是花我的钱买的!” 浴衣大敞,她的身子在书房灯下,莹润白皙。 顾渊紧紧地锢住她的细腰,他甚至羞辱地轻拍她腰臀一下,冷冷一笑:“现在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才叫被玩弄的女人!” 苏澜小脸刷白,她逃不开。 她在明亮的灯下被他摆布ᴊsɢ,被他粗鲁地对待,那些方式连最廉价的女人都不如。 灯光晃荡刺眼。 她的身体很疼她的心更疼,她紧紧抓紧办公桌的边缘,用尽全身的力气来承受着顾渊的怒气…… 手心一个硬硬小小的东西。 硌着生疼。 无法承受时,苏澜扭过头松开手,她汗湿的左手掌心躺着一对精致袖扣……只是原本光彩夺目的钻石,现在染上一丝淡红。 那是苏澜指尖的一滴血。 …… 外头的风雪,慢慢停下。 凌晨两点半的时候,顾渊松开苏澜,他一边看着她不堪的样子,简单整理了下自己的衬衣西裤。 手机响起,是秦秘书打来的。 顾渊接了电话,淡声道:“我马上过来!三点半继续会议。” 他挂上电话离开时,苏澜仍横呈在书桌上没有起来,她身子莹白,长发披散在他常用的镇纸上,整副身子看着香艳。 或许是因为发泄过了,顾渊的脾气收了些。 他在旁边点了根香烟,抽了一口后语气还算是温和:“穿上衣服回房睡!” 苏澜静静的,没有出声。 他又睨她一眼,拿了大衣离开。 他想,苏澜是聪明人,她知道怎么选择。 再说,当夫妻那样较真做什么,那些年轻男女的情爱游戏并不适合他们……金钱、权势财富,才是最重要的! …… 顾渊离开后很久,苏澜仍是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她动不了! 她全身都在疼,不光外面的皮和肉疼痛,她的胃里更是翻江倒海……今晚的一切让她作呕!她曾经的天真也让她作呕!就因为他的花言巧语,她轻易相信了他,相信了一个折磨她冷淡她三年的男人。 他说非她不可,其实,只是因为她能满足他的需求。 跟爱无关! 他不会爱人,也不打算爱人! 他给她的喜欢,为她买的小雪莉,其实都是他给她打造的精致牢笼……他笃定她舍不得走,因为牢笼里太舒适了! 是啊!他请了一个团队的心理医生分析她,对付她。 她那点心思,他了如指掌! 苏澜轻轻闭眼,她太累了! 她任自己坠入到黑暗中,她告诉自己……她只是休息一会儿,只休息一会儿。 睡梦中,顾渊的话却反复响起,反复纠缠不休…… 【陆太太,你不能既要又要还要!】 【你身上穿的用的,哪样儿不是我给的?】 【现在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才叫被玩弄的女人!】 苏澜全身都是冷汗,她不停地呓语:“不要!不要!顾渊……我不要再爱你!” 第95章 顾渊,你让她住进特殊病房? 临近中午的时候,苏澜被家里佣人发现。 大白天,书房的灯光还亮着,苏澜身子横呈在深色的原木书桌上,只掩了一件黑色的浴衣,她身上很多痕迹已经干涸了。 眼睛紧闭,泪水干涸。 她躺着一动不动,脸蛋有着不正常的潮红,一摸身子滚烫。 佣人大惊失色:“太太发烧了呀!” 佣人上了年纪又是过来人,一看这种情形就知道是怎么弄出来的,她连忙拨打顾渊的手机,但手机响了一遍又一遍,始终没有人接起。 此时,顾渊正跟陆氏高层开会。 集团有个很大的项目,顾渊准备开发,但高层和股东是保守派,觉得激进冒险,接近一半不赞成……为这事情已经开了10多个小时的会议。 佣人找不到他,便只能叫了司机。 总归是顾及太太的体面,两个佣人小心翼翼为苏澜把衣裳穿好,又给套上大衣保暖……这过程中她们几乎不敢看太太的身子,只觉得先生太狠了,没有个男人的轻重! 苏澜被扶起的瞬间,掌心有东西滚落。 赫然是一对袖扣。 它们跌落在深色的地毯上,散着夺目的光芒,像是情人的眼泪。 …… 上了车,苏澜就半昏迷了。 佣人给她量了体温,40度2。佣人吓坏了又拨打顾渊的手机,但仍是没有人接听,上了年纪的佣人不禁落泪,她们预感这次先生太太是真的走到头了。 司机踩了油门,车子开得飞快。 半小时后,总算是将车开进陆氏医院,医院是陆家自己开的,按照以往只需要住进特殊病房就可以,不需要挂号排队,但是司机给办理的时候却被通知说是陆氏医院的特殊病房现在住了人。 至于是什么人,护士不肯说。 司机扶着苏澜,想要骂街:“我们太太是陆氏集团的夫人,这病房她没有资格住,那谁有资格?” 苏澜烧得很难受很难受,但是心里却有一根弦绷紧,支撑着她想进去看一看,或许答案她早已经知道,但她就是想亲眼看一看,好叫自己心死。 推开门的瞬间,她看见了病床上的白筱筱。 看着马上要香消玉殒的人,表情却是恬静的,一边吃着白母递过来的果肉,边跟母亲撒娇:“顾渊说傍晚抽空过来看看我!妈,我觉得他心里还是有我。” 苏澜轻轻眨眼。 她整个人快要绷不住了,但她没有打扰,她只是转身对司机说:“林叔,办理普通病房吧!” 司机佣人眼含泪光,同情她的遭遇。 苏澜由人扶着,她步履艰难地走在过道里,她每走一步都很疼痛。这份疼痛是顾渊带给她的,而他细心呵护的人却住在特殊病房里,哪怕要死了也觉得跟他甜甜蜜蜜。 太恶心了!真是太恶心了! 顾渊说白筱筱不是他的情人,但他却让她住在特殊病房里,那她这个妻子对于他来说……算什么?算什么! 苏澜步子顿住。 她忽然朝着窗外看,冬日的树枝上堆积着薄雪,显得肃杀。 她又恍然想起那晚的秦园,腊梅花开,娇娇嫩嫩。 就在那晚,她悄悄动心。 原来,从头到尾都只是她一个人的沦陷! 当年她被陷害又怎么样,他知道了又怎么样,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始终跟从前一样,只是发泄的工具,只是一个长得漂亮的玩物而已! 苏澜,你真是太可笑了! …… 陆氏集团,高层会议室,气氛低迷。 秦秘书推门匆匆进入,她附在顾渊耳际,低声说了几句话。 顾渊抬眼看她。 秦秘书硬着头皮说:“烧得很厉害,身上也有伤……另外办理入院时有些摩擦,苏澜大概知道了白筱筱住特殊病房的事情!” 顾渊安静地坐了许久…… 半晌,他起身:“散会!” 他快步走出去,秦秘书跟在他身后轻而快地说:“已经备下车了!陆总,我们现在去医院?” 顾渊没有说话。 坐到车子里,他靠在椅背上轻轻闭眼,眼前浮现的是苏澜躺在书桌上的样子,还有她对他说过那一句话【顾渊,你根本不会爱人】。 为什么那样待她,是因为这句话触动了他的逆鳞吧! 因为他不会爱人, 而苏澜,一针见血! 顾渊赶到医院,他并未见到苏澜,林双把他拦在外头。 林双眼睛发红。 他在过道里,怒瞪着顾渊:“总算想起来看她了?顾渊,你他么心里没有她就放手,别吃着锅里的还惦记着碗里的!” 他毕竟是局外人。 他能管得有限,愤怒之下,他掏出一份文件还有一张支票:“这是跟你合作的合同,还有你投资的2亿支票,这钱现在还给你!陆总我跟你放句话,就算是我林双变卖房产,就是魏老师把棺材本都贴出来再去大街上卖艺,我们也不会再要你的投资!……呵,对你来说苏澜不是妻子,她只是你能贴标签的商品,但是对于我跟魏老师来说,她却是无价的瑰宝!” 林双喉咙微微哽咽:“再不放手!她迟早折在你手里!他么你这混蛋知道她天分有多高吗?为了你她已经放弃过一次机会。” 顾渊冷笑:“苏澜是我太太,不需要你出头!” 林双要跟他动手。 病房里,苏澜轻声开口:“师兄,让他进来,我正好有话要跟他说。” 林双挥了下拳头,先行离开了。 …… 顾渊在门口看着苏澜。 她很虚弱地靠在床头,身上穿着长衣长袖,依然挡不住昨晚他留下的那些痕迹,此时成片泛起淡青,看着触目惊心。 昨晚的粗鲁,他并不觉得满足,甚至在抽离苏澜的身体时,他内心前所未有的空虚,他自己也说不上来是为了什么! 苏澜抬眼,跟他四目相对。 经历了那些以后,前几天他们之间的那些亲密暧昧,荡然无存。她看着他的眼神,再没有了甜蜜,而他也说不出那些动人情话。 他们像在一夜之间,变成陌生人。 顾渊淡声开口:“好点了吗?” 苏澜看着他的眼睛微红,她的声音轻轻的:“顾渊,安慰过后是什么?是抱着小雪莉过来叫妈妈,让我心软,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