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澋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姜初语的眼睛,将她紧紧圈在了怀里。 姜初语被捂住,有些无语。 就那小唇膏,谁稀罕看啊! 可同时心里也有些惋惜。
虽然不稀罕他的小唇膏,可对他如今的伤势她还是很好奇的。 那一亩三分菊不知道如今如何了…… 墨凉杰很快就被保镖们制住了。 他狂暴大吼:“是你!你叫人把我绑了丢到这里来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害我!季澋!妈的有种你来公平竞争啊!贱人!” 墨云远大失所望,盯着梁美华,道:“管好你儿子。” 墨凉杰崩溃大哭:“放开我,爸爸,我被人陷害了,我喜欢的是女人!!!!” 可是,墨云远已经不想再听了。 墨凉杰还在嘶吼。 季澋捂着姜初语的眼睛,抱着姜初语在怀里,面对着墨凉杰的崩溃,给予的是一个同情且暗藏着恶意的眼神。 墨凉杰早就知道是他了,可是他现在,竟然一点办法都没有!!! 梁美华哭着朝着墨云远扑过去,喊道:“远哥,远哥,小杰是你的亲生儿子啊,他被害成这样,他被坏人害成这样,你要给他主持公道啊!” 墨云远忍无可忍,咬牙切齿道:“我今天的脸都被他给丢尽了,你信不信,不出两个小时,整个圈子的人都知道我墨云远的儿子是个同性恋!” “可是小杰分明是被陷害的啊!他明明就是被陷害的!他被人伤害了!” 墨云远看了眼明显十分崩溃的墨凉杰本人。 半晌,他才说:“我会查清楚的。” 墨凉杰大吼:“罪魁祸首就是季澋!是季澋手里的私卫队,把我给绑起来的,我醒来就在这里了,就是他干的!” 墨云远阴恻恻地看向了季澋。 季澋却是显得尤其镇定,他淡声反问:“您之所以来这里,可不是我带的吧?” 墨云远的眼眸不善。 梁美华的心口一个咯噔。 “是谁带您过来的,是谁设的局,您的心里早就有数了。” 季澋的口吻淡淡,不再多言。 姜初语被捂着眼睛,什么都看不见,也要插一脚,道:“说起来真是奇怪呢,刚刚床上躺着的明明就是她自己的儿子,偏偏她张口就一口一个姐姐的叫,如果不是妈妈及时出现,那大家或许还真的会觉得是她在床上被人那个啥了呢。” 梁美华的脸色煞白,“因为我……” “行了,”墨云远冷声道:“去看看你儿子吧。” 他阴恻恻瞥了梁美华一眼,眼里盛满了失望,“别把别人当傻子。” 说完,直接就走了。 梁美华的脸色更加煞白了。 她无力地倒在地上。 随着墨云远的离开,保镖们也跟着走了。 容婉回头去看梁美华,面上有些快意,“这二十多年来,我从来没有这么痛快过,”她轻笑,“你也有今天?” 梁美华几乎要疯了,尖叫着想去给她两巴掌,“都是你,都是你!” 本来躺在这个床上的就应该是这个贱人才对! 结果不仅容婉毫发无伤,还把她的儿子给搭进去了。 可就连容婉的一根毫毛都没碰到就被人制住了。 此时此刻,梁美华突然觉得自己跟儿子都像极了小丑。 原以为今天是他们母子两个的秀场,结果一次比一次栽得难看。 容婉看着梁美华那张牙舞爪的样子,更加惬意了。 以往的每一次,吃亏的都是自己。 每一次被墨云远误会、污蔑,甚至于厌恶、羞辱的时候,梁美华都会一副胜利者的样子看着她。 就在墨云远看不见的地方,她还总是一脸得意地跟她炫耀。 容婉还记得每一次梁美华对她的辱骂。 ‘远哥说你又老又松,身上有几根毛他都告诉我了。’ ‘你一点伺候男人的本领都没有,怎么跟我争?’ ‘容婉,你出身再好又怎么样,你再看不上我,我也把你的男人给睡了,还生了个儿子,以后墨家的一切都是我的,而你,就连个愿意睡你的男人都没有。’ 容婉时时刻刻想着要把这些话还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