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能力拉来恒盛资本的投资,他倒是愿意助她一臂之力。 这边易木旸在孙阅阅的带领下,先参观了科研部,兴趣缺缺,倒是到了科技展览馆时,看到各种新奇的产品来了兴趣,直呼厉害。 “卓远科技果然名不虚传,回头我把我们各个场馆的设备都换成卓远科技的。” 听他夸卓远科技,孙阅阅与有荣焉,颇为自豪道 :“你如果要买卓远科技的产品,我找卓总给你要折扣。” 易木旸问:“你跟卓总很熟?” “当然,卓总是我师父。”反正吹牛又不要钱,况且也不算吹牛吧,卓总确实在带他。 易木旸这样聪明的人,来卓远科技走这么一圈,心里大概已经勾勒出前因后果了,知道盛泽闻与听澜过去必然有一段过去。 不过易木旸并不是很在意,他说过,珍惜当下最重要。因为听澜与盛泽闻过去既然没在一起,那以后也必然不会再走到一起去。李宗盛不是有一句歌词吗,只见过合久的分、没见过分久的合! 况且听澜现在是他女朋友,他们都在努力朝前走,没必要被过去的事情绊住脚。过去的已过去,不重要。 参观完卓远科技,他便开车去老丁的农家乐找丁置。 盛泽闻这边开完会出来后,才知道那位易先生已经离开了,彼时,他并没有把易木旸放在眼里,甚至没有联想过在机场遇到的两个小朋友跟自己是否有关系。 第265章:美好与他绝缘 还是太自信了,潜意识里就觉得他与听澜还是相爱的,她不可能会选择别人。 他不知易木旸与听澜的关系,所以做梦也不曾想过那两个孩子会跟自己有任何关系,也是早认清一个事实,一切美好的事,都与他绝缘。 小新也参观完卓远科技,心满意足跟孙阅阅再见,准备回酒店,毕竟是来森洲出差的,她要随时待命,等待舒律师分派工作。 正走出卓远科技的玻璃大门,正巧遇到了卓总,他一个人站在大厦前边似乎在想什么。她战战兢兢走过去说了声 :“卓总,我走了,今天打扰了。” 其实她也不确定卓总是否记得她,毕竟她只是个小人物,虽然见过两次,但是都没有说过一句话。此时,就是出于礼貌,打声招呼。 盛泽闻回头看她:“我送你!” 小新不确定卓总是否是对她说的,她左右看了一圈,确定大厦门前就她一个人,卓总就是在跟她说话,顿时震惊,受宠若惊,说话都结巴了 :“不...不用..用..了。”真是奇怪了,她平时也算自来熟,且胆子大,但是在卓总面前,自然就紧张到结巴,只能说气场太强了。 就像她都急的结巴了,拒绝了,但是卓总只是看她一眼,似乎并不在意她的拒绝,而是淡淡说道 :“稍等,司机在开车过来。” 人家都已经这样说了,小新自然是不敢走的,就是不知不觉屈服于他的强势,忐忑不安地站在他的旁边等着车。 心想,妈的呀,高考,法考都没这么紧张过。怎么有人明明也是一双眼睛,一张嘴,但是就是让人心生胆惧呢。 熬了一会儿,他的司机终于开车到了。其实前后也就三四分钟吧,但是小新觉得过了三个小时。 司机下车,给他们开了后座车门,盛泽闻倒是很绅士的,让小新先上车,自己后上。 车里更安静了,小新就更紧张,更害怕了。 卓总为什么要送她呢? “那个,卓总,我其实打车就行的,不必麻烦您。”终于能一口气说一句完整的话。 “没关系。”盛泽闻始终是有礼的,但偏偏就是太有礼了,让人更有压迫感。 小新与他并排坐在后座上,尽量往窗户那边的位置靠近,脑子里一团浆糊,气氛紧张又尴尬,她想找话题,嘴巴张了数次,都没发出声音。 好在谢天谢地,舒律师的电话解救了她。 手机一响,她立马就接了,半秒都没有耽误。 “舒律师!”这声音都有些高亢了。 “小新,你现在打车到高昌路的法院来,我在这等你。” “好的,需要带什么东西吗?” “不用,人来就行。”许乐颜看一眼法院门口躺着的徐母说着。 “好。” 小新挂了电话如获大赦,对盛泽闻道 :“卓总,您把我放路边就行,我要去一趟法院。”这回总不顺路了吧,法院与她住的酒店在完全相反的两个方向。 结果,她瞠目结舌地听着卓总很平静地吩咐司机 :“陈哥,去法院。” “好的。” 司机陈哥很平稳地调转了车头。 “那个卓总,真的不用您送的,您忙您的去吧。” 这回盛泽闻没有再回答,只是点点头,示意没关系。 小新再后知后觉,也渐渐明白了怎么回事。卓总不可能是真的送她,她还没有自信到这么自作多情,再联想到那晚他与舒律师见面的场景,她渐渐琢磨过来了,卓总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想起舒律师以前在森洲生活了那么多年,又做过卓远科技的并购律师,所以他与舒律师有交集也是正常了。 小新总感觉自己落了一个极其重要的信息,但是她脑容量有限,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也是没往深了想,毕竟卓总与舒律师,怎么看,怎么都不像同一个世界的人。 法院很快就到了,夏末的天气还是异常闷热,小新一从车里出来,迎面扑来一股闷热的空气,很不舒服,却见舒律师就站在法院门口的烈日底下,也不知站了多久,她的脚边一米远处,直挺挺躺着徐母。 小新匆忙朝卓总说了声谢谢再见,就急忙朝舒律师那边跑过去。 身后的盛泽闻也下了车,没有往那边走,同样顶着烈日看着不远处的许乐颜,这是这么多年以来,第二次再见到她。 她变化真的很大,眼神已没有以前的轻柔温顺,而是带着一股锋利的,甚至是故意外放出来的一种凌厉之色,都说眼神是心灵的窗户,盛泽闻想到此,心里很难过。 他不敢想,这几年她是怎么走过来的? 她妈妈去世之后,她跑到一个陌生的城市从头开始,有多辛苦? 如果不辛苦,她又何须把自己武装成这样强大的样子呢? 他从前唯一的愿望便是她能随心所欲地过着幸福的生活,所以这几年忍着没有来找过她,他以为他的不联系不打扰是对她好,可真的好吗? 他第一次怀疑这几年,自己到底做错了多少? 许乐颜见小新来,松了口气,徐母打定主义要绝食抗议,以求法院重先审理她儿子徐巍的案子,在法院门口已经躺了一个多小时了。 上午陪徐母去监狱见了徐巍。纵使去之前,许乐颜就一直强调见到人后不要再哭,她要跟徐巍好好聊聊当年的事情。 但是徐母一见到徐巍就哭得不能自己,她一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