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给谢疏音的大脑干泵机了。
“你胡说什么,这怎么……”可能。 最后两个字在谢疏音看到傅弦铮完全没有要澄清意思的表情后,噎在了喉咙。 不可能吧。 这不可能啊! 谢疏音抬起手,手心向他们,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头:“等等,给我几分钟。” 第一次穿越,她从20岁穿越到30岁。 第二次穿越,她从30岁穿越到22岁。 从逃婚后到现在,她还没来得及整理一下错过的两年记忆。 两年的记忆就是比十年的记忆更好整理。 谢疏音很快浏览了一遍那些陌生的记忆。 她在二十岁遇见傅弦铮,傅弦铮的确给她留下很深的印象,但那时的她贪玩,很快就把这个人忘在了脑后。 直到一年后,她才再次遇见傅弦铮。 那天她和朋友们在酒吧玩到半夜,散场后各回各家,她在路上抱着个花坛吐了。 然后……她第二天在酒店房间醒来。 中间的记忆不见了。6 之后许父说要和律家联姻,谢疏音不愿意,被抓着去见了律家夫妇和傅弦铮。 那时她才知道一年前救了自己的人是傅弦铮。 深埋心底的那颗种子突然就发了芽,回家她就跟许父说自己愿意嫁。 ……所以她什么时候和傅弦铮睡过了? 彷佛见她是想不起来了,傅弦铮忽然淡声开口:“八月二十七,维纳斯酒店。” 谢疏音一怔,那不就是没记忆的那天吗? 她喝醉后……睡了傅弦铮? 她顿了顿,咽了下喉咙:“那个,我断片了。” 傅弦铮的表情终于在这一刻有了些变化。 他的脸顷刻间好似覆上一层冰霜:“你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谢疏音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退完才发现这剧情发展的好奇怪,她怎么好像一个渣男,睡了一个纯情少女之后,被人找上门非要负责。 她放下手,小心翼翼的试探:“你应该不会让我负责吧?你不是那样的人,对吧?” 傅弦铮的脸色更冷了。 南霪看不下去了,耐着性子解释:“许小姐,律总是修禅之人,虽然可以结婚,但不能始乱终弃,您既然破了他的戒,他此生只能娶你一人,不能再和别人逾越了。” 谢疏音脱口而出:“所以这是赖上我了?” 南霪的表情一瞬间变得一言难尽。 但谢疏音没察觉到,她突然想起什么,问:“那是不是……也不能离婚?” 南霪点头:“是。” 怪不得! 怪不得三十三岁的傅弦铮宁愿游二十海里都不愿意松口同意离婚。 谢疏音想了想,走上前,像对待兄弟一般地抬手拍了拍傅弦铮的肩膀:“大家呢,都是新世纪思想开放的人,这你情我愿的事情,我都不介意,相信佛祖也会原谅你的,你不用有那么大的心理负担。” “如果你非要一个妻子的话,我给你推荐个人,律叔叔有个好友姓段吧,他有个女儿叫段汐月,温婉大方,漂亮优雅,和你很配,我觉得你们在一起……” 傅弦铮冷冷打断她:“谢疏音,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游戏人生的。” 他看上去有些生气了。 谢疏音立刻收回手,又退回到原来的位置。 她有些委屈地瘪瘪嘴:“我都喝醉成那样了,肯定没有行动能力,所以肯定是你主动的,总不能是我强上的吧?” “谢疏音!”傅弦铮陡然沉声。 他明显更生气的表情让谢疏音心里一个咯噔。 她不敢相信磕巴:“不会……真是我用强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