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朝醒来身边没人,自己爬下床噔噔噔跑到岑景忱房间来找人。 看到爸爸妈妈抱在一起,他张大了嘴。 岑景忱和姜晚栀连忙轮番去教育这小子:“答应妈妈,千万别去幼稚园乱说好吗?” 再被他那么宣传下去,姜晚栀都不知道自己还敢不敢踏进幼稚园的校门。 宋朝朝的嘴被自己妈咪死死捂着,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点了点头。 姜晚栀这才放开了手,得到了自由的宋朝朝欢呼一声跑开,站得远远的朝二人做鬼脸:“略略略,我要告诉所有小朋友,我爸爸妈咪昨晚又睡在一起啦。” 姜晚栀和岑景忱无奈地对视一眼,双双头疼地扶了扶额头。 岑景忱的父母知道俩人要办婚礼的事情,看到他俩的小家终于要稳定下来,特别高兴。 翻遍了黄历,最终把婚礼的日期定在了一个月后。 当年领证的事情,姜晚栀没有记忆,对于她来说,这才是她第一次正式出嫁。 姜晚栀叫上岑景忱,打算一起去墓园,也告诉自己的父母这件事情。 岑景忱开着车,熟练地开到了一家花店,他让母子俩在车上等着,自己下了车。 他出来时,手上那两束白菊,姜晚栀看着觉得十分眼熟。 直到一家人到达墓园,岑景忱分别把两束白菊献到墓碑前时,姜晚栀这才恍然想起来,自己之前在这里看到的白菊,包装上就是这样的logo。 她眼神微微动容地看着正在擦拭墓碑的岑景忱:“这几年你一共来了几次?” 岑景忱动作没停,语气轻描淡写:“逢年过节、清明……还有你生日那天,我都会过来。” 自己也是医生,姜晚栀知道岑景忱平时有多忙,但即便是那么忙,这五年他都至少十几二十次,连自己这个亲生女儿都难以做到。 姜晚栀感动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她沉默半晌,最后也才干巴巴憋出一句:“谢谢你,岑景忱。” 岑景忱打扫完墓碑,回身笑容温柔,对自己做的这一切不以为意:“女婿来给岳父岳母扫墓,这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他跪在姜晚栀父亲墓碑前,磕了三个头:“对不起,爸。” 墓碑上的父亲,容颜被定格,还是姜晚栀记忆中最意气风发的样子,他和姜晚栀母亲一起,静静地立在那里,慈爱地看着眼前这幸福的一家三口。 刚准备返程,岑景忱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林主任,院长说有急事找你,让你赶紧回医院。” 第41章 姜晚栀也得回医院,今天又是周末,幼稚园不上课。 于是她主动提出把宋朝朝放到岑景忱父母家。 二人一起回了医院。 姜晚栀一到医院就在急诊科忙得不可开交。 并且还又遇到了沈言澈,他这次倒是真的没受什么伤,是帮忙送患者来医院的。 看到姜晚栀,他明显眼睛一亮,朝她招手:“宋医生!” 姜晚栀无奈地朝他走过去。 “我上次的提议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眼看沈言澈又要旧事重提,姜晚栀连忙打断他:“不考虑,到时候我和岑景忱的婚礼,你来吗?” 沈言澈一脸受伤的表情:“你是要邀请我去你的婚礼上唱一首《嘉宾》吗?” 他对姜晚栀虽然很有兴趣,但是也没情深到非她不可的程度,所以这种情况也还能开得了玩笑。 姜晚栀一边走一边朝他摆摆手,敷衍道:“欢迎、欢迎。” 她才不信他还真能整这一出。 今天下班要去接宋朝朝,所以岑景忱和姜晚栀打算索性就在林宅吃晚餐。 岑景忱父母对宋朝朝这个小孙子的疼爱溢于言表,他不过是来这待了一天,整个家就摆满了他的玩具。 姜晚栀对着岑景忱无奈一笑,岑景忱立即会意,朝他父母说:“爸妈,别朝朝要什么你都给,容易把孩子给宠坏了。” 岑景忱父亲抱着宋朝朝,听他这话连连摇头:“怎么会呢,我们家朝朝这么懂事,宠不坏,宠不坏。” 宋朝朝小朋友,今天这一整天,脚几乎都没沾过地。 他接收到自己亲妈咪警告的眼神,连忙乖巧地对爷爷说:“爷爷太辛苦了,放朝朝下来,朝朝自己可以走。” 岑景忱父亲被小朋友这些话感动得老泪纵横,抹着眼角连连说道:“爷爷不辛苦,朝朝真是个好孩子,还知道心疼爷爷呢。” 他转头又夸姜晚栀:“之意把孩子教得这么懂事,一定花费了不少心力。” 岑景忱母亲今天亲自下厨,她跟阿姨一起端着菜从厨房走出来,就正好看到这幅景象。 连忙招呼他们:“快来吃饭了,之意最辛苦,牧淮说你最喜欢吃粉蒸肉,快来尝尝妈的手艺,看好不好吃。” 一大家子人其乐融融地坐在餐桌上。 林家本来家规森严,但自从宋朝朝来了后,二老全然不舍得拿这些规矩来束缚自己可爱的小孙子。 姜晚栀拿这神奇的隔代亲没丝毫办法,只能在宋朝朝犯浑的时候暗中眼神警告。 岑景忱察觉到母子俩的互动,忍不住偷笑。 姜晚栀看到他扬起的嘴角,在桌子下狠狠踩了岑景忱一脚。 岑景忱脸色一变,就听到母亲关切地问:“怎么了牧淮?菜不好吃吗,脸色这么难看。” 姜晚栀心虚地收回脚,岑景忱轻轻扬起一个笑容:“没事妈,突然脚有点疼。” 岑景忱母亲眼神依然疑惑着:“好端端怎么突然脚疼,明天去医院拍个片子,你们天天在医院工作,别忽略了自己的身体。” 眼看着母亲又要开始唠叨,岑景忱连连答应:“好的妈,我还有个事情要跟你们说。” 餐桌上众人都将目光移到他的脸上。 岑景忱语气有些严肃:“我得出国一段时间,像以前一样,院长派我出去和其他国家的医生进行交流。” 第42章 姜晚栀最先问:“去哪里?” 岑景忱说了一个国家名称,让姜晚栀瞬间皱起了眉头:“那个国家一向不太平。” 岑景忱母亲听了这话也担忧道:“眼看着就快到你俩婚礼的日子了,就不能跟院长说一声,换个人去吗?” 岑景忱安抚地朝她们笑笑:“往年这类活动都是我去的,何况我已经答应了院长,你们放心,按照日程安排,我能回来赶得上婚礼的,时间绰绰有余。” 餐桌上这才没有人再提出反对意见。 姜晚栀却突然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