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仙仙狐疑地看了林木一眼,虽是不解,但也还是跟着走了。 第55章不用请先生了,本公子自己教。 见林木和王仙仙走了, “不用你…” 岩濯正要甩开手,就见眼前的女子,红了一双眼, “这肯定很疼吧…” 喉头有些发紧,看着眼前得女子,他缓缓才道, “不疼..” 那么小一道口子,对他来说,怎么会疼, 再说, 这是他故意弄的,他还真能,把自己弄得很疼? “别哭了,”岩濯刚打算伸手,揉揉朱洙的头, 忽然想起了某事, 他伸到空中的手,一下子顿住了, 咬了咬牙,差点又被这白痴蒙混过关了。 他还憋着一肚子气,没撒呢, 包扎好了手,岩濯越想越气, “朱洙,那个野...男人是谁?” “是林木哥哥,” 岩濯语气多了几分不悦,“一口一个林木哥哥,你们关系很好?” 朱洙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岩濯捏着她的腮帮子,“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好吧..” 什么叫做好吧?! 岩濯直截了当,“你喜欢他?” 朱洙飞快地摇了摇头,“不是。” 朱洙认真道,“朱洙喜欢夫君。” 闻言,岩濯的心情,才好上了一些, 这白痴这是学聪明了?! 岩濯看着朱洙,又问,“你为什么喜欢我?” “因为夫君好看…” 岩濯继续追问,“那要是,我不好看了呢?” 朱洙垂下脑袋,一副很认真思考的模样, 岩濯又来了气,这还用思考,这女人就这般不忠吗? 岩濯总觉得,朱洙下一句不会是什么好话, 果不其然,朱洙认真思索过后的结果是, “夫君要是不好看,朱洙就不要了,朱洙生完孩子就跑…” 岩濯被气笑了,他用力捏了捏,朱洙的腮帮子, “没成想,你倒是个那么有计划的,” 还生完孩子就跑,这目光看得,有够长远呀… “嘶! 夫君,快放手,你捏疼朱洙了..” “那日,你是因为很生气,才说不喜欢我的?” 朱洙忘性有点大,想了想, 这几日,全是种花的快乐记忆了, 岩濯眸底多了一抹冷意, 这女人,还能把自己生气忘了? 他在她心底,就这般没有地位吗?! 亏他还打算,向她道歉的,这该死的女人,倒是自己先忘了, 倒是他自己一个人难受了那么久, 岩濯气得胸口有些堵… 见朱洙也是想不起来的了,岩濯索性开口提醒。 朱洙点了点头,“嗯,朱洙那日有些疼,就生气了…” 岩濯眸底闪过一抹异样,仅仅是因为这个? 眸底闪过一抹狐疑,他确认般, “真的是这样?” 而不是因为,外边有什么野男人? 朱洙点了点头,一脸认真,“夫君弄痛朱洙了,朱洙叫..” 朱洙话未说完,就被岩濯伸手,堵住了嘴。 真是个白痴,还有小厮在呢,这该死的女人就不会脸红,不懂羞耻?! 感受到脸上有些发热,岩濯端过桌子上的冷茶,一口灌下。 遣走了屋内的丫鬟小厮, 岩濯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但是,看着朱洙一脸不懂的模样,又… “你…你下次放松一些,莫要那么排斥……” 朱洙听不懂岩濯在说什么,仰起头一脸的懵懂, 岩濯也是认命了,招上这样一个小白痴, 看来,还是得是,他自己做一些改变了… 想起了那块帕子,岩濯觉得自己还是很有必要,教教朱洙一些该注意的事情的。 起初,他以为她是故意的, 后来,才发现,她压根是不懂,也没有半分男女之别… “叩,叩叩,叩叩叩。” “进来。” 只见三五个小厮拿着铲地工具匆匆而入,“公子,夫人说不许铲了少夫人种的花...” 不小心对上了朱洙的眼眸,小厮的声音越说越低... 朱洙窜的站起,语气有些不悦,“夫君,你叫人去铲朱洙种的花?” 岩濯眸底闪过一抹不自然,随即看向门口的小厮,怒道, “胡说八道什么?本公子明明叫你去铲草,连带着耳朵也铲了吗?!” 小厮面色稍变,一阵连连道歉... 朱洙语气稍软,“夫君,对不起,是朱洙误会你了。” 岩濯笑笑,“没关系,我原谅你...” 接着方才的话题, “朱洙,你上次不是说,男女授受不清吗?” 朱洙咽下一口糕点,点了点头, “你可知,男女授受不清,是什么意思?” 朱洙摇了摇头,那句话,是娘亲教给她的, 说是,见到有人碰了夫君,就让她说出来。 岩濯笑了一声,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要不请个先生,先教几天礼义廉耻,男女之别,四书五经? 倒也不是不行... 当天下午,岩濯就去了,宣城的书院找先生, 找了一圈,发现先生们,大多是年轻的男子… 岩濯要找人,教朱洙男女之别, 下意识,是不愿意找男子的, 尤其是,年轻男子.. 少有的几个上了一些年纪的先生,却说腿脚不便。 岩濯还以为是推脱, 最后才发现,竟真是推脱, 最后,岩濯一气之下,就真把那几人,打成腿脚不便了。 岩濯有些无奈,在岩氏面前叹了一口气, 岩氏饮下一口茶, “迂腐! 你一个在京城,受过上等教育的公子, 怎么就单单因为先生是男子,而止步呢?” 岩濯补充,“年轻男子,都是未曾成婚的…” 岩氏想了想,若是,都是血气方刚,脾性又好的未婚男子当先生, 确实,值得担心了。 咳嗽了两声,岩氏眸光落在了,岩濯有些犯愁的面上, “愚笨!” 岩濯:“……” 岩氏见岩濯面色不怎么好,继续道, “你平日里除了出去喝酒,就是逛花楼, 反正,胡来也是胡来,你就用那些时间,教朱洙吧。” 岩濯面容拒绝,“不行…” 岩氏是块老姜,不动声色地扫了岩濯一眼, “既如此,为娘的做主,随便寻一个先生回来, 你不愿意教,总有人愿意教的, 再者,岩府的少夫人不认识字, 说出来,岂不贻笑大方?” 说到底,那些老先生,不愿意来岩府教, 还是因为岩濯那恶臭的名声,还有暴戾的性子, 先生教书,也不过是为了养家糊口,而不是英勇就义... 谁愿意教着教着,就把自己的性命丢了去? “对了,” 岩氏继续补充, “若是,那些先生来教朱洙了,你要等那些先生, 走了才准回来,莫要,吓跑了先生才是…” “………” 岩濯面色沉了一个度,看向岩氏,“不用请了,本公子自己教。” 小样儿, 老娘还治不了你了? 岩濯想着识写字,难度较大一些, 或许,可以先往后放放, 看了一眼朱洙, 他最要紧的,还是得先教会,朱洙男女之别。 朱洙刚洗完澡,一头乌黑的墨发,就那般柔顺地铺在脑后, 衬得朱洙整个人,看上去是一派乖巧温顺。 朱洙身上着了一件简单的纱织裙,是极其轻薄透气的材质。 岩濯知道,那是岩氏怕朱洙热着了, 特地命人,做给朱洙做着当睡裙的。 “去,换一件厚实一些的。” 朱洙满脸抗拒,“不行,朱洙很热的。” “马上去换。” 岩濯看着朱洙的脸,全然没有半分情面可讲。 朱洙可怜巴巴,“好吧…” 朱洙走到衣柜前,随便扯了一条裙子出来, 而后一脸自然地,在屋内,开始解开身上地系带, 把整件纱织的裙子脱下.. 听着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岩濯下意识回头,只一瞬,面色便红成了煮熟的虾,接着鼻血喷涌而出… 岩濯赶忙回头, 拿过帕子,擦拭露出来的鼻血,就着桌上的冷茶,直接一口灌了下去。 朱洙穿好了裙子过来,岩濯冷着一张脸, “你怎么,不避着我换裙子?” “可是,…夫君不是早就全部看过了吗?” 要命… 岩濯咳了两声,好似说得,也没什么错… “朱洙,男女有别就是要避嫌,你懂吗? 你是女子,就不能碰男子的身体,不能和男子共处一室,不能被男子看到你的身体之类的…” 朱洙应了一声,站起身子,就要往门口走, 岩濯怔了一瞬,“你要去哪?” 朱洙一脸认真,“朱洙要避嫌。” 把朱洙扯了回来,岩濯又继续解释, “是除了我以外的所有男子,你才需要避嫌,知道吗?” 朱洙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转首扯下了自己的肩带, 岩濯耳根子一阵绯红,急忙把朱洙的肩带,扯了上去, 朱洙又拉了下来,还按住了岩濯的手, “朱洙好热的,不是说,夫君可以不用避嫌吗? 夫君是可以,看朱洙身体的…” 是这样没错,但是… 岩濯有些无措,长长叹出一口气,这个男女有别,他还真是没法教了… 要命呀… 方才喝茶,喝得太猛了 就着帕子,岩濯擦了擦嘴。 “夫君,你…” 见朱洙瞳孔闪过一抹惊诧,岩濯这才注意道, 自己把方才,用来擦鼻血的帕子,擦了嘴, 所以,现在嘴上沾了一些血, 看上去就像.. “夫君,你吐血啦!” 朱洙一下子站了起来,面上闪过一抹惊慌。 岩濯顺势咳了咳,“嗯,被你气的…” 第56章对,就昨日,在寝室内喷的鼻血 岩濯是来替李欢和江乐送行的, 二人就快要前往西城,运煤了, 李欢一想到自己要去运煤, 整个人,都是蔫哒哒的, 连带着焉了几天,连着喝酒,也是没心情了。 直到昨日下午… 李欢看着,来送行的岩濯,止不住嘿嘿笑了两声, 本着最糟不过挖煤,李欢也实在是,忍不住了, “岩兄,听说你昨日,在自己的寝室内,喷鼻血了,是不是真的?” “……” 岩濯面色微沉,“你想说什么?” 江乐哈哈笑了几声,插嘴道, “喷什么鼻血?岩兄喷鼻血了?” 李欢看向江乐,“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