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热的吻也落到白皙的颈侧,杨竟河埋首在姜悄儿的肩窝,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的香气。
姜悄儿狠狠一颤,扭着身子挣扎起来:“混、混蛋……你放开我!” 杨竟河充耳不闻,又压着姜悄儿不住地亲,让她这张嘴没空说那些“放开我”、“要离婚”之类的废话。 他脱了自己的衣服,又一把扯了她的裤子,抬起她的一条腿,狠狠挺腰! “啊!”姜悄儿感觉自己几乎被贯穿、被撕裂。 她痛得嘴唇都泛起白,额上也渗出了冷汗。 眼泪更是直接涌了出来,分不清是因为身下痛还是心里痛。 杨竟河……竟然强暴她…… 门外忽然响起其他训导员交谈的声音,由远及近。 这种房子隔音太差,姜悄儿害怕被听见,想捂住嘴,双手却又被紧紧压在头顶,根本挣扎不脱。 男人的力道太过骇人,每一下又深又重又快,姜悄儿死死咬着唇,却还是忍不住发出似痛似爽的轻哼。 门外的人越走越近,姜悄儿快要被羞耻淹没,她低下头小声哀求道:“求你……别在这儿……去、去床上……” 姜悄儿心里害怕,身体就表现地更明显。 杨竟河一声低吼,动作更加激烈,浑身的肌肉都绷到了极致。 听到这话,杨竟河松开她的手,将她另一条腿也绕过膝窝抬了起来。 姜悄儿根本来不及推开他,就整个人被抱了起来,她只能手忙脚乱地搂紧了面前的男人,双腿紧紧缠着他的腰,生怕掉下去。 杨竟河就着这个姿势带着她朝床上走去,每一下都高高抬起,又重重落到最极致。 她从没感受过这样的刺激,只能低下头狠狠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短短几步路,却好像比一个世纪还要长。 杨竟河酒劲上了头,根本不懂怜香惜玉,将女人一把丢到床上,自己就站在床边,握着她的脚踝,重新发起更加强烈的攻势。 姜悄儿的白衬衫被扯坏了,一边胸衣被胡乱推了上去,只能无助地躺在床上承受着。 受不住了,就扯过一角被子咬在嘴里,偏着头默默流泪。 身下的床单都被她扯皱了,铁架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和粗重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也不知道外面经过的人会不会听见…… 一晚上不知道换了多少姿势,也数不清究竟被他压着做了几次,最后姜悄儿实在受不住,累得几乎要昏迷过去。 失去意识之前,她听见杨竟河在她耳边含混地说:“老婆,媳妇,搬来跟我一起住,好不好……老公疼你……” 姜悄儿闭上眼,心里冷得厉害。 第二天一早,杨竟河自宿醉中醒过来,捂着胀痛的头坐起身,怔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自己昨晚都做了些什么! 他竟然将强行和姜悄儿发生了关系,明明都还没将人挽回过来,就又伤害了她一次! 杨竟河连忙扭过头,姜悄儿背对着他蜷缩在床角,露出的肩背一片暧昧痕迹,吻痕和指印交错,触目惊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