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兴奋的小胖手在空中不停比划,嘴里啊啊啊叫的欢快。 曹曦那个气呀,小没良心的,见他娘怎么没那么亲。 秦昭抱起兴奋不已的秦钰轩,在手里颠了颠,逗弄道:“可是想爹爹了” 回应他的是一阵啊啊啊乱叫声,小手还在秦昭的脸上,啪啪打个不停,秦昭一边闪躲一边说:“这臭小子” 曹曦起身,从秦昭怀里接过秦钰轩,轻轻拍打他的小屁屁。 “我男人也是你能打的” 秦昭见有人为自己出气,笑着走过去,搂住曹曦狠狠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啊啊” 秦钰轩不干了,他用力推着秦昭,不让他靠近曹曦,自己努力仰着小头,也在曹曦脸上亲了一口,这可把曹曦高兴坏了。 气的秦昭狠狠的瞪了眼秦钰轩,又重重地亲了口曹曦。 “我娘子,我想怎么亲就怎么亲” 曹曦好笑拍打秦昭,“幼不幼稚”。 屋内欢笑声不断,秦昭一天的疲惫,仿佛在见到,这对母子后烟消云散。 第75章 外敌 有了孩子,生活不像以前那么自由自在,但也多了许多乐趣。 曹曦陪着孩子,一天天成长,秦昭则安心治理泸州城。 泸州城库银所剩无几,秦昭每天都会去,农户家转转,看红薯的长势,恨不得它就地变成钱,当然也会去城墙处转转,看看泸州城的守卫。 这天,秦昭在外视察完回来,就听卧室传来惊叹声。 秦昭推门而入,就见曹曦双手空扶着秦玉轩这个小肉球。 秦昭震惊:“他竟然能站起来了” 秦玉轩听见父亲声音,歪头望去,啊啊啊地打招呼,小肉手一只扶着床柱,一只伸手去抓秦昭。 谁知身体失去平衡,整个人向后倒去,幸好被曹曦接住。 曹曦抱住秦玉轩,低头亲在他肚子上,痒的秦玉轩小朋友哈哈哈大笑。 秦昭见娘俩玩的开心,有样学样,谁知刚把脑袋凑过去,就被秦玉轩抓住头发。 “哎呦,疼疼疼” 小孩不大力气却很大,夫妻二人手忙脚乱,可算把秦昭头发解救出来。 秦昭揉着头,傻笑。“儿子手劲真” …… 睡着的秦钰轩,被曹曦放到小床上。 秦昭搂着曹曦,想着泸州城发展,手却不老实地摸摸这,捏捏那。 曹曦生气,拍打他。“我是馒头么?” 秦昭好笑,收回手与曹曦十指相握,“发面馒头” 曹曦产后丰韵不少,每天都在想怎么减肥,秦昭这个嘴贱的,竟然敢说她是发面馒头。 “我看你是皮痒了” 曹曦推倒秦昭,手顺着衣襟滑了进去,指尖滑动,秦昭耳朵逐渐变红。 由于秦玉轩小朋友在睡觉,二人不敢大声嬉闹,只得忍着笑,你摸我一下,我亲你一下。 烛光摇动,对影成双。 直到两个人都累的气喘吁吁,才平息战争。 曹曦靠在秦昭怀里。 “泸州城百姓太苦了,常年受外敌侵略,有的甚至背井离乡” 秦昭:“不要担心,有我在,蛮人若敢进犯,定让他们有来无回” 曹曦搂紧秦昭腰肢,她又怎能不担心,一介书生为黎民百姓,内搞经济外对敌人。 曹曦:“咱们还是制糖吧,把糖做精,成为泸州城的支柱产业,有钱就能养兵,有兵力就能力抗敌。” “嗯,听娘子的。” 秦昭眉头紧锁,眼看年关将近,按往年惯例,蛮人怕是要有所行动。 ........................ 第二天一早,曹曦就让杏儿照顾秦钰轩,她则在书房里,想各种糖的配方,牛奶糖可以,水果糖可以,彩虹糖可以。 写写画画一上午,终于把大脑里所有,关于糖的内容,都记录了下来。又画了好多糖的样式,看着很是新颖。 曹曦收起写好的资料,等秦昭回来交给他,在制糖开始前,把所有模具和食用色素准备好。 终于到了秋收的日子,秦昭早早就去了田间。 百姓趁着太阳没出来,忙着收红薯,今年红薯府衙回收。 百姓照顾的格外用心,红薯都饱满圆润,丰收喜人。 有了红薯,糖厂正式开工,以前做过糖的工人,又重新上岗。 秦昭把曹曦给的资料,整理成册,起名《泸州糖册》,厚厚的一本,每页都是制糖的秘方。 秦昭把这本书,设置为泸州城机密文件,除了核心人员,谁也不能动。 第一批糖,当然以齐琪格为主,秦昭特意写信,问他今年还要不。 很快齐琪格回信,里面夹了张送货地址。糖他预定了二百桶,生产好送往指定地点。 剩余糖留给泸州城百姓,百姓排起长队,购买一定份额的糖,拿到各知州,零星售卖。 天气一天一天转凉,秦钰轩已经可以迈着小短腿,在屋里四处溜达。 曹曦把室内家具搬了出去,空间变大秦玉轩小朋友跑的更欢快了。 一日,秦昭抱着儿子,在屋里堆积木,曹曦坐在床边给秦昭做衣服,针穿过布料扎到曹曦手上。 “嘶”手指被针扎出了血珠。 秦昭放下儿子,来到曹曦身旁,抓起手就含在嘴里。 曹曦没由来的心慌,“马上就要过年了,你们一定要做好城门防守” 她担心,蛮人会在过年时候动手抢劫。 秦昭:“别做了,我有衣服穿”。 曹曦想翻白眼,是谁整天嚷嚷着,没穿过自家娘子做的衣服,难过的很。 “和你说正事那”曹曦十分不满,秦昭忽略她的问话。 “放心,我们已经加强城内巡逻和城门防守了” 曹曦:“你上任到现在,蛮人一直很消停,所以这次过年,我怕过不好” “他们若是敢来,那就别回去了”,秦昭眼里闪过一丝凌厉。 曹曦的担心不无道理,年三十晚上万家灯火。 百姓都处在过年的气氛中,危险却在无声无息的靠近。 .............. “少主,没想到这泸州城大变样呀。” 一位身材粗壮的大汉,对旁边清瘦少年感慨道。 “泸州城换知州了”,少年正是蛮族首领的儿子阿加。 “我看这新知州,也是个草包” 他们一行十一人,说进来就进来了,就是守门的卫兵,看他们的眼神有些复杂,估计是怕的。 “不要掉以轻心,泸州城变化这么大,新知州多少有些能力”,街道两边的变化着实让阿加有些吃惊。 被反驳的大汉不以为意地嘲笑,有什么好怕的,一群酒囊饭袋,他能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捏死他们。 过年的街道格外热闹,人群涌动购物的人非常多。 大汉看着那群购物人,眼神都在发光,“泸州城的百姓,无论抢他们多少次,他们都能挣到钱”,啧啧啧,捏不死的臭虫。 他们走在正街中间,看见他们的人都会注视一会在离开,这引起了阿加的警觉,他看看同伴又看了看自己。 “咱们这身打扮可有不妥之处” 大汉有些不解,看向四周百姓的穿着,对照后。 “少主,没有问题,都是按照当地风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