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顺便还和桑松言打了一个招呼。 这下可把丞相和桑大人搞不会了,这女娃娃还真是打蛇随棍上,一点都不害羞。 不过,挺好,挺好,深得他的喜欢。 他就喜欢小姑娘这般的,扭扭捏捏半天闷不出个屁,那样的没劲。 他外孙是战场杀敌的王者,就该配这样的女娃娃。 “哎,一定要来啊!”丞相笑呵呵的道,那脸上笑的褶子都出来了,离去时还不忘提醒道,“那阮新元就是一条毒蛇,你今天驳了他的面子,小心些。不过咱也不怕事,出事有外公给你顶着,再不济还有大将军和陛下呢!” “外公放心,我厉害着呢!”卿沫拍拍小胸口道。 陈公公一路找过来时,就看到卿沫和丞相言笑晏晏的在讲话,那小脸蛋上的笑容,像一朵鲜艳的花骨朵。 那笑容感染了周围的人,陈公公不由自主的心情都变好了些,上前道,“咱家见过丞相大人,桑大人,卿沫姑娘。” “陈公公,这是要到哪里去?” “陛下找卿沫姑娘去说说话,这不就让咱家过来了。” “那赶紧去吧。”丞相道。 和丞相他们告别后,卿沫就随着陈公公去了御书房。 御书房,皇帝一身紫色龙袍衬托他颀长的身体更显高大,尊贵叫人不敢轻易靠近,胸口腾云驾雾的巨龙在张牙舞爪地俯瞰世人。 手中拿着一本奏折,眉心一道细微的褶子似有似无。 卿沫上前道,“沫儿见过父皇。” “父皇这是有什么烦心事吗?您可是一位威风凛凛的帝王,这天下都是您的,该烦恼的事,应该要底下的大臣去操心,您只要独掌大权,纵观全局,不然要他们干嘛呢?拿着俸禄,吃着干饭?” 皇帝‘哈哈’一笑,放下手中的奏折道,“还是沫儿最肖朕。” “您呀……”卿沫了然的上前道,“是不是玉佩有反应了?” “你猜到了?” “八九不离十吧!至于是不是主谋还有待考察。” “怎么说?”皇帝正了正身子道。 朝政大事他行,但遇到这毒药,他就是外行了。 “在和贵妃联姻前,你查过她吗?” “这个在参选的时候,资料由户部统一送上来的,有什么问题吗?” “贵妃曾经拜过一位江湖游医为师,那人的身份可不止是江湖游医,而是苗疆散人,意思就是被逐出师门的人。那个人行事恶毒,不拿人命当回事,为师门惹出不少乱子,后来惹到了权贵,就被逐出去了。” “他惹到的那个权贵很有权势,所以这人假装成江湖游医,四处躲避,最后被贵妃所救,成了她的师傅。” 如果不是知道原书中的内容,卿沫也没想到,贵妃藏的如此的深,想来原书里,皇帝能那么快挂了,想必其中也有贵妃的一份功劳。 皇帝是除了皇后外,嫔妃中,和贵妃相处的最长。 毒往往是无处不入的。 “好,好的很,想必他们娘俩,早就看上朕屁股底下的这张椅子了。那皇后和老四身上的毒也是他们下的?” “不确定?” “不确定?” “对,如果真这么简单,父皇您就不会差点噶了……”卿沫嘿嘿一笑,随即乖巧的道,“不过您放心,只要有沫儿在,保您长命百岁。” “你呀,就会说好话哄朕。”皇帝点了点卿沫的脑袋,眼里划过一抹慈爱。 “昨晚那柳老夫人?” 卿沫眨巴着眼睛,一副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的懵懂样,小声嘟囔道,“恶人自有天收。” 天不收,我来收。 我啊,只是有仇报仇,有冤报冤而已。 太阳缓缓升起,地表温度不断升高。 此时的柳府乱成一团。 先是各房发现金银珠宝不见了,守夜的丫鬟仆从都昏迷了,紧接着早上起来做饭的婆子,发现厨房颗粒无存,连一颗菜叶子都没留下。 就连烧火做饭的柴火都少了一半。 正感慨这贼真是不讲究的时候。 做饭的婆子一声哀嚎,喊醒了昏迷的众人,也拉开了大乱斗的序幕。 紧接着各房传出哀嚎,他们的金银细软都不见了,连被子都没留下一条。 再者就是大房发现了二房的把柄,二房发现了大房的把柄。 就在大房和二房争论不休,到底谁才是窃贼的时候。 柳老夫人的尸体还停在自己的院子里,柳老大人疯疯癫癫的,嚷嚷着要扑蝴蝶。 前院后院瞬间乱了。 柳老二想到没有了银子,以后上怡红楼都没银子点姑娘了,瞬间脸上的神情阴鸷的仿若要吃人。 他想到他爹的书房平时看守的那么严,里面一定有秘密,说不定藏着宝藏。 想到钱财,他心里一阵火热。 顾不得撕逼的夫人和大嫂,撒腿往他老爹的书房跑。 等他一路跌跌撞撞的来到他爹的书房,发现书房门打开,里面干净一根毛都没剩,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摇摇欲坠。 “是谁,到底是谁?是谁要亡我柳家?” 这时外院的大管家冲过来,着急的道,“二爷,账上没银子了,老妇人的丧事……” 这天,尸体要是再不处理,就该发臭了。 柳二爷虽然大受刺激,但依然像小强一样坚挺着,“府上还有多少银子?” 跟着管家一起过来的账房先生,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柳二爷,这才道,“翻翻找找加起来不足一千两。” 柳家家大业大,上百万两家产,如今只剩不到一千两? 虽然柳二爷不管家,但难不住他有一个好媳妇,能从他老娘那里探得口风,他就自然也知道府上有多少银钱供他挥霍了。 柳二爷想想呼吸就疼,脸色惨白,阴沉沉的眼眸里藏着凶光。 许久后,他才咬牙说道,“是不是苏卿沫那个贱人?” 管家摇摇头,“不会,昨晚她只是来了府外的院墙上吹了一首曲子,吹完就离开了,当时很多探子在府外,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管家也是心里苦,二爷啊,你不能因为为了金银就胡乱攀咬,那就是个邪门的祖宗,要是惹恼了她,再来吹奏一曲,是不是得把他们全府的人都送走? 暗地里已经有人开始打着主意要离开了。 都说这柳府不吉利,得罪了神明,这是上天派人来收他们了。 还想把屎盆子扣在卿沫姑娘的头上,是不是老寿星上吊活的不耐烦了? “啊……是谁,到底是谁,是谁和我们柳府有如此深仇大恨,一点活路都不给我们留。” 说完,他的身子虚弱的更是风一吹就要倒。 就在此时,门外传到匆匆的脚步声,人未到声先至,“二爷,出大事了二爷。” 护院队长在外头高声喊道,“二爷,府上着火了,火势太大,东南西北四处都有着火点,我们该先救哪里啊?” “现在正朝着中院烧过来了。” 护卫也很无奈啊,他们就那么多人,四处都着火,他们都不知道该先救哪里? 也不知道哪位’好心人‘,好像算到他们要遭这一难,府上连水都没给他们留一滴。 还灭火?拿什么灭火? 柳二爷瞪大眼睛,一口老血喷了出来,正想说些什么,感觉热辣辣的东西滴在头上,“啊……”一声惊叫从他的嘴中喊出。 头顶上’唿‘的一下,一脑门的头发消失殆尽,只留下一颗光溜溜的大脑袋,“啊……啊……” 声声凄厉的尖叫响彻上空。 把附近的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