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不是应该软的一摊泥,求他睡她吗? 为什么她一点事情都没有? 徐栀初扣住他喉咙的手一用力,他呼吸困难,喉咙痛得发不出声音。 徐栀初三根手指扣住他喉结,居高临下,眼神阴冷。 “李哥,我只要稍微用力,你就可以死了。” 她话是这么说的,手上也是这么做的。 李离喉咙被扼住,难受得想吐,伸出舌头,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不要,婉婉,李哥错了,你手下留情。” 他是真怕了,徐栀初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强,这样恐怖,他完全没发现。 “不想死也可以,那李哥就和地板摩擦,一定要成功哦!否则,我会视为李哥诚意不够,一不小心拧断了李哥的脖子,那就很抱歉了。” 李离一开始还没明白过来徐栀初的意思,直到她看见她眼中的戏谑和残忍,才反应过来。 “婉婉,让李哥用手好不好?地板太硬了……” 徐栀初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只是用力扣住他的喉结。 李离吓得急忙求饶,“我听你的,别杀我。” 然后他就真的和地板亲密接触起来。 李离痛的脸色煞白,奈何为了保命,只能按照徐栀初的要求做。 最后,实在是忍受不了折磨,哭了出来。 “这就哭了?李哥你要坚强。”徐栀初嘴角勾起残忍的笑容,“我不喜欢看男人哭,我喜欢看男人笑。” 李离立马对着徐栀初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然后继续完成任务,最后还是艰难地完成了。 空气中弥漫着恶心的味道,徐栀初厌恶极了。 她松开李离的脖子,捏住他下巴,咔嚓一下,将他下巴给拧脱臼了。 这一次,李离痛得叫都叫不出来。 徐栀初松开了绑着他手的领带,一脚把他踹出去。 李离挣扎着爬起来,双目圆睁的盯着徐栀初。 下巴脱臼说不出话,只能用眼神警告徐栀初,她死定了。 他拉开门跑出去,拨通了保安的电话,他要把徐栀初先杀后奸。 这个贱人,敢打他,他要把她的尸体剁成肉粒喂狗。 第88章你哭我也不会停下 李离电话拨通了,他对着那头的保安喊。 他忘了下巴脱臼,根本不能说话,一开口,就痛得叫都叫不出来。 李离气急,砸了手机,刚要亲自去叫人,便看见王千雪穿着真丝吊带裙子而来。 吊带像绳子一样细,遮不住任何东西,她雪白的香肩和漂亮的锁骨,全都露在外面。 裙子底下什么都没穿,走路的时候,胸口优美的曲线一颠一颠的,很是性感。 王千雪靠近,李离才发现她皮肤上有一层薄汗。 眼神妩媚能拉丝,嘴唇被她咬的嫣红,扭着水蛇腰,像个狐狸精一样诱人。 面对风情万种的王千雪,李离现在却没心思扑到她。 李离身体痛得要命,又不能开口说话,满心满眼都是弄死徐栀初奸尸。 要把她身上,每一寸皮肤都抹上属于他的种子。 让她死也带着他身上的味道,去阴曹地府,都逃不了他的手心。 李离对着王千雪打手势,让她去叫人。 王千雪嫣然一笑,“李哥,你的情况好像不是很好,下巴怎么了?不如让傅璟天瞧瞧,我见过他给别人节骨,他应该会的。” 李离想起来上次在船上,徐栀初下巴脱臼,也是傅璟天接的。 觉得王千雪说得对,先把下巴接回去,能说话了,再收拾徐栀初。 一回到宿舍,傅璟天根本不在。 李离用眼神催促王千雪快去找傅璟天。 “李哥,你先躺下休息,我这就去帮你找人。” 王千雪扶着李离,等他躺下后,一个翻身上去,将他摁在了床上。 李离愣了一下,感觉到她的皮肤滚烫,眼中闪烁着疯狂的算计,这才意识到不妙。 伸手就往王千雪脸上招呼。 他一只胳膊被徐栀初卸了,另外一条胳膊,之前在船上被傅璟天给卸了。 虽然接上了,关节受了伤还没好,直接被王千雪一把抓住手腕。 王千雪轻易的把他双手摁在床头,拿出他们平时的玩具手铐,咔嚓一下,将他双手靠在床头。 上下铺的床头铁栏杆,虽然是空心的,但是很厚很结实,人的力量,根本没办法挣脱。 李离双目圆睁,“贱人,你要干什么?” 他下巴脱臼,开不了口,只能闭着嘴,用含糊的声音质问。 王千雪直接扒他的裤子,“李哥,你不是最喜欢和我做这种事情吗?我现在在满足你呀。” “滚。”李离发出微弱的嘶吼,“你他妈的,死定了,我要你死。” 王千雪骑乘而上,眼底闪缩着疯狂的暴虐。 “李哥,你先活过今晚再说。” 她扬起手,对着李离那张脸狠狠的扇了一耳光。 “贱人,你敢打我……” 李离尚未说完,脸上又挨了几耳光。 他被打得两眼冒金星,耳朵嗡嗡作响,头晕眼花。 再加上下巴带来痛,再也叫不出来了。 王千雪满意了,“李哥,你乖一点,我不想还没玩尽兴,你就死了,我喝了你给婉婉准备的那么大一晚药,怎么都要几十次,你说是不是?” 李离不敢置信的看着王千雪。 王千雪读懂了他眼中的意思,嫣然一笑。 “对,我喝了,你想说,那个药喝了没力气,只能被你为所欲为?我喝了却力大无穷?” 李离点头,难道是卖药的骗他? 果然,缅北没一个好人,大诈骗犯,遇见小骗子! 没人能从骗局中逃离。 王千雪认真的想了一下,决定用李离听得懂的方法解答。 “婉婉说,所有药物对人的反应都不一样,比如喝酒,有的人喝醉了,倒哪儿,睡哪儿,手指头都动不了,有的人喝醉了家暴乱性,还有喝醉了断片的……” “我觉得我是第二种,嘿嘿……” 她明明笑的那么美,落在李离眼中,宛若厉鬼罗刹。 王千雪又扇了李离几耳光。 “都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李哥,我想要试一试这句话是不是真的,长夜漫漫,咱们开始了,无论你怎么求饶,我都不会停下哦!” 一开始李离还能应付,到了后面,撑不住了,拼命挣扎喊叫。 手腕上的手铐深深地刺进他的皮肉,鲜血淋漓,王千雪都不停下。 她把长指甲狠狠的刺入李离手腕上的伤口,满眼疯狂。 “李哥,你流血了,还是雏吗?” 王千雪被骗来缅北第一天,就被李离给侵犯了。 那一次,她抵死不从,受伤流了很多血。 当时李离更加兴奋,对她说的就是这句话。 几个小时后,李离不行了。 王千雪就端起提前准备好的水,掰开他的嘴,全部灌进去。 房间里,此起彼伏不断。 徐栀初打了李离,已经做好了李离来找她算账的准备。 门吱嘎一声打开了,外面的灯光照射进来。 强光刺眼,她眯起一只眼睛,看清门口站着一个高大的人影。 来人一袭黑衣,长身玉立,携着光而来。 徐栀初嘴角微微上扬,“你来了。” 傅璟天走到铁笼前面,蹲下来,对着她微笑,“怕黑吗?” “不怕,关一辈子,我也无所谓。” 徐栀初人生最黑暗的时期已经过去了,她现在不惧一切。 只要有一颗坚韧强大的内心,她就是无敌的。 傅璟天把手伸进笼子,揉了揉她的黑发。 她的头发很软,丝绸般的触感,刺激的傅璟天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没有急着打开笼子,而是伸手解开了衬衫扣子。 他性感的锁骨和胸肌,若隐若现的呈现在徐栀初眼前。 他的手,顺着脖子线条缓缓向下。 手指修长漂亮,骨节分明,优雅的律动的时候,很是性感。 徐栀初只是看着他这双手,就想起了他在她身上的那些动作,身子都软了。 她靠在笼子上,舔了舔嘴唇,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