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外公也不见打个电话回来,不过啊,我这次打电话是有正事。” 我听他笑着,猜测肯定是好事。 “我们和陆氏集团的合作成了,他那边的人说,是因为桑桑你才谈成的,我怎么不知道我的乖孙女还会这些?” 陆氏集团? 北城中,我认识的姓陆的,就只有陆鹤年了吧? 第13章 我偏头看向窗外,霎时映照出了那时陆鹤年双眼赤红的模样。 “外公,我只见过他一面。” 他狐疑地嗯了一声,“是吗?可我怎么听陆总说你是他的女朋友?” 我顿时握紧了拳。 果然,陆鹤年还是像两年前那样自以为是。 从来都不顾及别人是怎么想的就擅作主张。 陆鹤年随便说的话,我才不买他的账,“外公,你别听他瞎说,我才不是他的什么女朋友,我才和他见过一面,估计就是个花花公子吧。” 外公听了这话没再追问,把话题重新移到了工作上:“为了表示我们和陆氏集团合作的诚意,我们下个月打算办一场宴会,先说好,不管那个陆总是不是花花公子,都要记得参加,不然显得我们很没有诚意。” 只要想到会和陆鹤年碰上面,我整个人都萎掉了,却也不敢再多说点什么,“我知道了,外公。” 偏偏不希望来什么,就偏要来什么。 不想见到的人,偏是非见不可,逃也逃不掉。 正是应了那句俗话,好的不灵坏的灵。 算了,顺其自然吧。 早上,我进了一批花到店里。 就像我外公说的那样,公司里面的事我从来都不管。 我在公司楼下附近的华晨大厦开了一家花店。 平常就浇浇水,种种花。1 每天都是休闲的一天。 直到陆鹤年的出现。 我看着他一步一步地走进我的花店,看到我店里不知情的店员还十分热情地招待着陆鹤年。 才勉强压住我已经哽到喉咙的话,收了回去。 陆鹤年让店员做了一束薰衣草搭配着桔梗花和香槟玫瑰包起来的花束。 我低头照料花的功夫。 陆鹤年就把花束递到我的面前,“桑桑,给你的。” 我没接,停下手里的工作,很是不耐地对他说:“陆先生,请您不要妨碍我工作好吗?” 他失落地垂下手,这次居然听话地离开了花店。 店里陆陆续续来了好多人,生意比以前好了很多。 我赚了不少钱,还以为是自己的手艺比以前好了。 正高高兴兴地把今天到的货摆到外面,才发现,陆鹤年还站在门口。 乖巧地拿着花束站那像极了一个模特。 反正走不走是他的事,站在门口我也没理由赶他走。 更何况,他还给我招了不少的生意。 月落西山,我收拾好东西,准备关门回家。 陆鹤年看到我出来,抓着我的手,满眼疲倦地说:“桑桑,我有话想跟你说。” 我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有话就说,别老动手动脚。” 看在他在这等了我一天的份上,我还是答应了陆鹤年。 陆鹤年手里还拿着那束花,看着我的眼神满满的自责:“我想过了,之前的那些事是我做的不对,我的行为过于极端,但是当时我只要一想到放你走你就会离开,我就控制不住我自己……” 来来去去,还是这些话。 我打断陆鹤年,锁上花店的门。 “我不想听这些你所谓的忏悔,没有用。” 因为我在陆鹤年的眼里,从始至终都没有看到过他悔过的诚意。 今天这么说,以后还是会那么做。 更何况,他都已经快要把位面世界摧毁了,“错”,他真的知道错了吗? 我看不透他那双浑浊的眼睛,也不想去冒险探究,“不管怎么样,你这么对我没关系,毕竟,一开始的确是我骗了你,但是你如果想要伤害我身边的人,我绝不会原谅你。” 他错愕地看着我漠然的目光,一副很难以置信的模样,“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吗?” 我每次只要一想到陆鹤年之前做过的那些事,都遍体生寒。 每每想到都会自责。 而现在这个始作俑者,却一脸无辜地问我为什么。 我苦笑着反问他:“难道不是吗?” 第14章 陆鹤年慌了,他白皙的脸照在夕阳下更显苍白,宛如一个犯错的孩子红着眼,一遍一遍哀求着我:“桑桑,我只是太爱你,太害怕失去你了。” 可惜现在对于我来说,我的世界不止是只有他一个人了。 我有亲人,有朋友。 我冷然道:“对不起,你这样的爱我受不起。ʝʂց” 他一声不吭,整个人像木头人立在那,只有眼珠是活的。 见我要走,陆鹤年还是抓住我的手腕。 我本就提醒过陆鹤年,这股积攒下来的怒气瞬间涌出,手腕一转,我挣脱开了他的手。 他踉跄几步,直接跌倒在地。 我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倒在地上的陆鹤年,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弱不禁风? 不过担心很快就被怀疑覆盖,我打量着他,“你是不是装的”这句话还没说出口。 陆鹤年就晕了过去。 我意识到不对劲,他的脸确实苍白到不正常。 “陆鹤年?陆鹤年!” 我着急地掏出手机拨打了120,把陆鹤年送到医院。0 好在医生说他只是低血糖昏了过去,没有什么大碍,我才放下心。 我才离开几分钟,陆鹤年刚醒又找了过来。 生怕我丢下他不管。 抱怨的话刚到嘴边,又被我硬生生吞了回去。 我无奈地拉着陆鹤年回到病房,叫护士重新把吊针重新给他插好。 等护士出去后,我扯了扯被子给他盖好,“身体没好就不要到处乱走。” 陆鹤年总喜欢把话的意思往自己爱听的地方带,“你在担心我吗?” 他乞求般的眼神,很希望我点头承认。 如果是换做以前,陆鹤年用这种无比期望的眼神看着我,或许他无论说什么,我都会毫不犹豫地承认和接受。 而现在,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无论是谁晕倒,我都会这么做。” 陆鹤年垂下眸,不再言语。 我在床头柜拿起陆鹤年的手机,问他:“密码是什么?” 他答:“你的生日。” 我按密码的手突然一顿,但很快就恢复正常。 从他的通讯录里找到了他助理的号码,打过去告诉他陆鹤年现在所在的病房和情况后起身离开。 回去路上,经过一家服装店。 透过那块玻璃,我好像看到了沈安然。 我走到服装店门口,推门进去一瞧,还真是她。 不过,她现在是和陆祁年在一起。 我那句话几乎是脱口而出:“哟,这不是那个谁吗?怎么和帅哥在一起逛街。” 沈安然大抵是心虚了,跑来就紧张地做“嘘”的动作,“姑奶奶,你可别把我之前说的玩笑话说出去,要不然我好好的约会都要被你搅黄了。” 我原本也没打算要说,“我就是看见你了,进来确认一下。” 陆祁年比起陆鹤年礼貌许多,“桑桑姐,又见面了。” 但我听着他这个称呼总感觉浑身不自在,“是啊又见面了,你俩好好约会吧,我就先回去了。” 他叫住我:“诶,桑桑姐,我哥没和你在一起吗?” 我转身看他,在想,我和陆鹤年的事,他知道了多少? 我向他解释:“他低血糖犯了,现在在医院。” 陆祁年不太相信,摇头说:“我哥的身体健康的很,平常两三年都不怎么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