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岁这时才发现,自己好像也没怎么宅斗,倒是解决了小白莲? 给了她一种躺赢的感觉。 其实有小白莲都不会影响她和温年的相处方式,但是没有小白莲,是真的清净了不少。 温婉完全是没有剧本的,莫名其妙的被拉过来演了一场大戏,演完了才后知后觉的问温年:“不是,你们这是演戏呢?借我除了黎玥?” 温年的话格外欠揍:“也太抬举自己了吧,不过是来推波助澜一下。” 温婉:“……所以,你可真行。” 温年抬眸看她,颇为不解:“怎么说。” “为了那小糯米团?”温婉有些无奈,“就因为她被冤枉了,这处罚未免太重了些。” 温年:“重吗?” 温婉叹气:“虽说是和离,但黎玥此番回去,少不了一顿嘲笑了,看来以后在京城里,也要困难一段时间了。” “你心疼她?”温年轻笑了一声,眼眸中多了一丝嘲弄,“你别忘了她当时踩着多少人的尸体才站稳脚跟的,虽然那小糯米团傻,但是有一句话说的很对。” “每个人都要对自己的错误负责。” “更何况。”温年沉声道,“谁给她的胆子,去陷害太子妃的?” 温婉问:“那这黎玥,你以后再见,准备怎么办呢?” 温年毫不在意:“随她,反正跟我没关系了。” “嗯……”温婉眨了眨眼睛,把自己的头发拨到身后,大大咧咧的问,“那糯米团是不是真会巫术啊,你居然脾气好了那么多。” “多看点书吧。”少年微微勾了勾唇,轻声笑道,“巫术都是前人编出来骗小孩睡觉的,你还真信。” 温婉不悦:“叫姐姐。” 温年挑眉,又咬了一口小番茄,并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温婉“蹭”的一下站了起来,这几天学男子的姿态学习惯了,甚至都快把宫里的侍女教了她十几年的礼仪忘光了,气的哼了一声,又完全拿他没办法,扁了扁嘴:“你再这样,我以后不来找你了。” 温年不为所动,漫不经心的轻笑了一声:“你哪次不这样说?” 温婉气的不行,但又实在拿温年没办法,只好作罢。 “愁啊,慕禾也是,你说我堂堂一个公主,应该配得上他吧?他架子也没那么大吧?” 温年笑道:“那不好意思了,你要是问我怎么追求姑娘,那我还能给你提提建议。” 温婉翻了个白眼:“不就那个糯米团么,得瑟个啥,要不是父皇赐婚,也轮不到你。” 温年淡淡道:“那也总比你得不到的好。” 温婉:“……” 说完温婉叹了口气,便自顾自的往门外走去,温年看着她的背影,低声笑了笑,在她身后喊了一声:“姐姐。” 温婉转头看他:“什么事?” 怔了好一会儿,温婉才后知后觉道:“你刚刚叫我什么?” “你堂堂一个公主。”少年轻笑了一声,“要论配不配的话,也是他配不上你。” 温婉愣了一下。 温年笑着说:“没必要愁。” 温婉扑哧一笑:“行,不愁了,他配不上我。” * 眼见着与王夫人的生辰宴越来越近,时岁还是有些期待的,毕竟自来这之后,也没去街里逛一逛,其实她还挺怕自己乱跑触发隐藏剧情的,但最近也太无聊了一些。 至于小黑花,他最近更奇怪了。 时岁观察到,温年有一次上朝回来后,整个人气压低了许多,神情淡漠,很长时间都在发呆,跟他说话也感觉他有些爱搭不理的。 时岁寻思着自己最近也没惹到他啊,难不成是遇到什么其他的事了吗? 时岁从来没见过温年这般失落过,百思不得其解,在用完膳后偷偷把袁有道给叫住了,翘了半天,才翘出来了一点信息。 原来在那天上朝的时候圣上还是坚持了关闭贸易港口,与其他国家断绝来往,因为圣上觉得如今我朝地大物博,百姓安居享乐,不需要与外朝贸易也可以自给自足,有很大发展,而与其他的国家外交,有时还要资助其他的小国。 最重要的是,近段时间,有两个国家发生争端,作为关系不错的邻国,一时间大批难民往这迁徙,占了我朝大片领土,反而加重了人地矛盾,弊端重重。 究其利弊,反而给我朝带来了负担,得不偿失。 这次温年还是表明了闭关使人落后的观点,他的说法是,就算要阻挡外国的百姓,也不必做的这般极端,关闭所有贸易口,但是圣上已然决定,两人在朝上因为这个事争执了两句,见圣上执意如此,温年便也不再多言,他向来不喜欢在没有机会事上白费口舌。 “你是不是少说了什么。”时岁斟酌了一会儿袁有道的话,问道:“冬至不是这种因为这个事儿就会烦心至此的人,一定有什么别的事。” 毕竟他本也不愿当那个太子,之所以建言献策,也只是尽一尽自己的职责。 袁有道支吾了半天没说出个头绪,只是说:“反正太子妃最近还是少与殿下说话为妙,省的殿下迁怒到太子妃,也别怪属下没提醒您。” “你若不说清楚。”时岁说,“我现在就去直接问温年。” 袁有道服了,气道:“太子妃!属下没跟你开玩笑!” “我也没跟你开玩笑。”时岁直言,“你不说清楚,若是我哪句话说错了触到殿下逆鳞,你说怎么办?怎么,难不成你还真让我不跟殿下说话,走到哪都避着他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