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沈雾告诉了外婆,邓文萍已经对这个小女儿彻底死心了,她也不知道怎么怎么会生出来这么恶毒的女儿的。
“小雾你别急,这事外婆不会袖手旁观的,她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我现在就给她打电话。” 邓文萍干脆的挂了电话,于是给邓佳媛打了电话。 “你要和沈吏华结婚的事情我不同意,只要我还活着一天,你就休想和他结婚,你还有没有点羞耻心了,邓佳媛,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邓老太太是真的寒心,这些年她知道邓佳媛直接住进了沈吏华家,她没办法原谅她。 “吗,这都已经过去多少年了,你还有什么不同意的,沈哲都已经那么大了,难道你想让人笑话他一辈子吗?” 邓佳媛的声音拔高,这几天这些事情已经快让她崩溃了,网络上也铺天盖地是对自己的嘲讽和侮辱,就连母亲也这样。 “那是你自己造成的,他现在不也活得好好的吗,你们这么做怎么能对得起小雾,我不同意。” 邓佳媛这些年还愿意和老太太往来不过是惦记她名下的几套房产。 按照现在的房价,随便一栋都价值不菲,否则她才不愿意再联系她。 “小雾小雾小雾,你满心满眼都是小雾,我是你的亲生女儿啊,你怎么就不能为我想想。” 邓文萍瞬间大怒。 “你把她原本幸福的家庭闹得家破人亡的,她连家都没有了,你难道就不会内疚吗?你到底怎么这么狠的心啊,你以为她没想过对付你吗,她是顾念着我,怕我难过,你到底懂不懂啊。” 邓文萍想不通自己也算是个成功的人,却为了这个小女儿的事情闹得不得安宁。 邓佳媛却冷笑一声,不以为意的说道。 “她有什么能耐对付我,不过就是个小医生而已,嫁个老公还不得宠爱,我在她那个年纪的时候已经红遍整个娱乐圈了,况且她现在都死了,我还会怕她吗。” 自己这个小女儿的野心她是知道的,当初她想插足富商家庭,邓文萍就极力劝阻过了,可是没想到如今还是这个样子。 “邓佳媛,你要是再继续执迷不悟的话,我们就断绝母女关系吧。” 邓文萍说完直接挂了电话,因为她知道以邓佳媛的脾气性格肯定要炸锅。 她沉沉的叹了一口气,原本挺拔的背脊不知道什么时候弯了几分。 她沉思片刻,只能给顾应怀打了电话。 她请顾应怀出手阻止这件事,这是沈雾一直以来的心结,这个外孙女已经够可怜的了,她得护着她。 顾应怀听了这件事之后有些犹豫,这毕竟是邓家和沈家的家事。 只是邓文萍一句话却让他改变了主意。 “应怀,外婆知道你对小雾没有感情,那丫头素来也是报喜不报忧的,她从未于我说过你们之间的事情,只是我知道,我知道她不快乐,这是她的夙愿,你就当是帮帮她吧。” 邓文萍的一番话还是让顾应怀答应了,老太太一生要强,她和顾应怀开这个口,其实就已经是在变相的求他了。 顾应怀出门准备去沈吏华的公司找他时,恰好遇到来维护系统准备离开的down。 “正好,我准备出去谈点事情,秘书今天请假了,你陪我去吧,工资翻倍。” 顾应怀随机抓了她做壮丁。 “我?我怎么去,我又没有准备文件什么的。” 可是顾应怀显然不给她反应的时间,直接扯着她就走了。 上车后也不顾down还黑着脸,直接把资料扔给她。 “翻两页随便看看,了解个大概就可以,必要的时候说两句就行。” 沈雾原本想下车,可是他说了工资翻倍,反正自己今天也没事做,就当赚个外快吧。 只是她看了一会儿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的道。 “什么时候是必要时候₱₥。” 顾应怀略微抬头,眼神不悦的看了她一眼。 她只能悻悻闭嘴,反正顾应怀都不怕出丑她怕什么,那就破罐子破摔呗。 可是当顾应怀带着她出现在沈氏集团的大楼底下时,她有了想逃走的冲动,原来是来和沈吏华谈啊。 她不想! 看得出来她脸色难看了几分,顾应怀没有理会,身后还跟着几个人,跟着他风风火火的进了电梯。 在顾应怀的注视下,她只能磨磨蹭蹭的跟进去。 沈吏华没有接到通知说顾应怀会过来,可是人既然来了,他也只能好好接待着,毕竟顾应怀名下好几家房地产公司。 而他作为帝都最大的建材公司,当然和顾应怀是剪不断的关系,也就是说,顾应怀可是他的金主。 “顾总,您怎么来了,快请坐。” 顾应怀把人都留在门外,只带着沈雾进去。 一看见沈吏华,沈雾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只是现在她易容着,沈吏华认不出她。 “沈总,我没有时间和你说无关紧要的话,我是为了我妻子而来,我的妻子,沈雾。” 沈雾和顾应怀结婚了的消息其实没有多少人知道,包括他这个亲生父亲,此刻他亲口承认沈雾是他的妻子。 沈吏华满脸惊诧的神色,手也顿在半空,他先前不知道这件事。 也正常,当时他们俩连婚礼都没有举行,只是在老太太的强压之下草草的领了个结婚证,知道的人少之又少。 “这……这小雾没有告诉我,抱歉,没有出席你们的婚礼。”他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又想到沈雾已经不在了,更是唏嘘,不知不觉竟红了眼。 沈雾在一旁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看着这一幕,只觉得讽刺至极。 他这会儿倒是想扮演个好父亲了,当初他出轨的时候就该想到后果的。 “我今天来,是来完成沈雾的夙愿的。” 顾应怀一开口,别说沈吏华,连沈雾自己都惊到了。 只是她现在不能表露出任何情绪,她现在是down,不能露出马脚了,她的手紧紧的搅着衣摆,脸上却绷着神色。 “什么夙愿。” 其实沈吏华问出这句话时心里就已经有什么答案了,只是他不死心的还是想听顾应怀亲口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