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会儿会不动声色把她按在床上,用那些手段折磨她、征服她,让她再也说不出那些反对他的话。 但是她才动了下,细腰就被他搂住。 接着她被他扔到了深色原木的办公桌上,因为他粗鲁的动作,她浴衣下摆卷起,露出一截白皙的细腿……她整个人的姿态很不堪! 季赦堪堪挤在了她身体中间, 他腰间的皮带硌得她细嫩的腿,生生地疼。他没有怜香惜玉,他握着她尖美的下颌,迫她抬起身子。 她的样子不堪,像是把自己往他身上送,主动投怀送抱。 季赦紧抵着她的身子,他盯着她的眼,吐出的字眼难听又残忍。 “你说玩物?” “陆太太,对待玩物需要花这么多的心思?” “我需要给玩物的哥哥花钱打官司?我需要背玩物的爸爸下十层楼?我需要顾及玩物的心情……哪怕再想上你,也把裤子拉链给拉上了!?” …… 桑然不住颤抖。 季赦轻捏她下巴,迫她启开红唇…… 他轻摸那丝绒般的唇瓣,带着薄茧的指腹蹭着柔嫩红唇,很快就将那儿弄得一片红嫩,瞧着不堪。 季赦拉开她浴衣带子,冷声嘲讽:“陆太太,你不能既要又要还要!我是让心理医生分析了你,讨好了你,但是你不也享受到了便利吗?你整个家庭因为我得到好处,还有你身上穿的用的,哪样儿不是我给的?就连这件你用来勾引我的性感浴衣,也是花我的钱买的!” 浴衣大敞,她的身子在书房灯下,莹润白皙。 季赦紧紧地锢住她的细腰,他甚至羞辱地轻拍她腰臀一下,冷冷一笑:“现在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才叫被玩弄的女人!” 桑然小脸刷白,她逃不开。 她在明亮的灯下被他摆布,被他粗鲁地对待,那些方式连最廉价的女人都不如。 灯光晃荡刺眼。 她的身体很疼她的心更疼,她紧紧抓紧办公桌的边缘,用尽全身的力气来承受着季赦的怒气…… 手心一个硬硬小小的东西。 硌着生疼。 无法承受时,桑然扭过头松开手,她汗湿的左手掌心躺着一对精致袖扣……只是原本光彩夺目的钻石,现在染上一丝淡红。 那是桑然指尖的一滴血。 …… 外头的风雪,慢慢停下。 凌晨两点半的时候,季赦松开桑然,他一边看着她不堪的样子,简单整理了下自己的衬衣西裤。 手机响起,是秦秘书打来的。 季赦接了电话,淡声道:“我马上过来!三点半继续会议。” 他挂上电话离开时,桑然仍横呈在书桌上没有起来,她身子莹白,长发披散在他常用的镇纸上,整副身子看着香艳。 或许是因为发泄过了,季赦的脾气收了些。 他在旁边点了根香烟,抽了一口后语气还算是温和:“穿上衣服回房睡!” 桑然静静的,没有出声。 他又睨她一眼,拿了大衣离开。 他想,桑然是聪明人,她知道怎么选择。 再说,当夫妻那样较真做什么,那些年轻男女的情爱游戏并不适合他们……金钱、权势财富,才是最重要的! …… 季赦离开后很久,桑然仍是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她动不了! 她全身都在疼,不光外面的皮和肉疼痛,她的胃里更是翻江倒海……今晚的一切让她作呕!她曾经的天真也让她作呕!就因为他的花言巧语,她轻易相信了他,相信了一个折磨她冷淡她三年的男人。 他说非她不可,其实,只是因为她能满足他的需求。 跟爱无关! 他不会爱人,也不打算爱人! 他给她的喜欢,为她买的小雪莉,其实都是他给她打造的精致牢笼……他笃定她舍不得走,因为牢笼里太舒适了! 是啊!他请了一个团队的心理医生分析她,对付她。 她那点心思,他了如指掌! 桑然轻轻闭眼,她太累了! 她任自己坠入到黑暗中,她告诉自己……她只是休息一会儿,只休息一会儿。 睡梦中,季赦的话却反复响起,反复纠缠不休…… 【陆太太,你不能既要又要还要!】 【你身上穿的用的,哪样儿不是我给的?】 【现在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才叫被玩弄的女人!】 桑然全身都是冷汗,她不停地呓语:“不要!不要!季赦……我不要再爱你!” 第95章季赦,你让她住进特殊病房? 临近中午的时候,桑然被家里佣人发现。 大白天,书房的灯光还亮着,桑然身子横呈在深色的原木书桌上,只掩了一件黑色的浴衣,她身上很多痕迹已经干涸了。 眼睛紧闭,泪水干涸。 她躺着一动不动,脸蛋有着不正常的潮红,一摸身子滚烫。 佣人大惊失色:“太太发烧了呀!” 佣人上了年纪又是过来人,一看这种情形就知道是怎么弄出来的,她连忙拨打季赦的手机,但手机响了一遍又一遍,始终没有人接起。 此时,季赦正跟陆氏高层开会。 集团有个很大的项目,季赦准备开发,但高层和股东是保守派,觉得激进冒险,接近一半不赞成……为这事情已经开了10多个小时的会议。 佣人找不到他,便只能叫了司机。 总归是顾及太太的体面,两个佣人小心翼翼为桑然把衣裳穿好,又给套上大衣保暖……这过程中她们几乎不敢看太太的身子,只觉得先生太狠了,没有个男人的轻重! 桑然被扶起的瞬间,掌心有东西滚落。 赫然是一对袖扣。 它们跌落在深色的地毯上,散着夺目的光芒,像是情人的眼泪。 …… 上了车,桑然就半昏迷了。 佣人给她量了体温,40度2。佣人吓坏了又拨打季赦的手机,但仍是没有人接听,上了年纪的佣人不禁落泪,她们预感这次先生太太是真的走到头了。 司机踩了油门,车子开得飞快。 半小时后,总算是将车开进陆氏医院,医院是陆家自己开的,按照以往只需要住进特殊病房就可以,不需要挂号排队,但是司机给办理的时候却被通知说是陆氏医院的特殊病房现在住了人。 至于是什么人,护士不肯说。 司机扶着桑然,想要骂街:“我们太太是陆氏集团的夫人,这病房她没有资格住,那谁有资格?” 桑然烧得很难受很难受,但是心里却有一根弦绷紧,支撑着她想进去看一看,或许答案她早已经知道,但她就是想亲眼看一看,好叫自己心死。 推开门的瞬间,她看见了病床上的白筱筱。 看着马上要香消玉殒的人,表情却是恬静的,一边吃着白母递过来的果肉,边跟母亲撒娇:“季赦说傍晚抽空过来看看我!妈,我觉得他心里还是有我。” 桑然轻轻眨眼。 她整个人快要绷不住了,但她没有打扰,她只是转身对司机说:“林叔,办理普通病房吧!” 司机佣人眼含泪光,同情她的遭遇。 桑然由人扶着,她步履艰难地走在过道里,她每走一步都很疼痛。这份疼痛是季赦带给她的,而他细心呵护的人却住在特殊病房里,哪怕要死了也觉得跟他甜甜蜜蜜。 太恶心了!真是太恶心了! 季赦说白筱筱不是他的情人,但他却让她住在特殊病房里,那她这个妻子对于他来说……算什么?算什么! 桑然步子顿住。 她忽然朝着窗外看,冬日的树枝上堆积着薄雪,显得肃杀。 她又恍然想起那晚的秦园,腊梅花开,娇娇嫩嫩。 就在那晚,她悄悄动心。 原来,从头到尾都只是她一个人的沦陷! 当年她被陷害又怎么样,他知道了又怎么样,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