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份高于场上所有人,唯独受制于沈昭廷。 不知哪来的胆子,我突然朝着英国佬,用英语回敬了一句。 “我二十一点玩得也很好,输了你会为自己的无能道歉吗?” 英国佬的骂声来不及冲口而出,我被沈昭廷一手搂着脖子,一手掐着腰,直接从椅子上提了起来,跨坐到他的大腿上。 按着我的头往下压,一抬头就咬住了我的嘴唇。 彼时我还在为了第一次待价而沽,根本没有多少接待客人的经验,被沈昭廷捏着腮帮子,用力一吸嘴里的空气。 当即呼吸一窒,连带着肺里的气息都像一股脑被他抽了出去,呛的眼眶红了一圈。 等到我眼角溢出泪花,沈昭廷才松开手,看我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一双眼睛跟兔子似的。 饶有兴致地掐着我脸颊肉晃了晃,“这张嘴可真讨我喜欢!” 下一秒双手箍着我的腰直接放在了牌桌上,膝盖顶开了合拢的双腿,他整个人卡进了我的腿间,双手放在我的身侧,好似圈住了一个待宰的猎物。 “你叫什么?” 我咬着嘴唇,脸颊不受控制地在这个暖气蒸笼的房间,通红了一片。 “秦招月,招惹的招。” 我的初夜,仰躺在冰冷的牌桌上,被天花板刺目的水晶灯照头昏眼花。 沈昭廷长相斯斯文文,床上是个十足的禽兽。 我的上衣在屋里人还未完全退出去的时候,就被他扯崩了扣子,大半个奶子立刻跳了出来,看的最后一个走的英国佬眼睛发直。 被沈昭廷扫了一眼,才仓皇地逃离,“砰”地一声带上门。 他甚至懒得脱掉我的裙子,直接抓着短裤撕裂成两半,闯进来的时候,我痛得生理性泪水流了满面。 呛咳带起腹腔的震动,还让沈昭廷恶作剧一般抓着我的手抚摸我紧绷的小腹,笑盈盈在我耳边低语,像恶魔一样。 “顶出形状了呢……” 第4章 沈昭廷在床上的精力简直不是人,他那会又正是二十岁精力旺盛的年纪,把我跟煎鱼一样,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折腾。 等到彻底停下来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 我中间晕过去了好几次,好在脑子还有点清醒,这种层次的客人,没有他们点头,是不允许在套间过夜的。 下床的时候,我的双腿都在抖,稀稀拉拉粘稠的白色液体,一抬腿就一股一股地沿着我大腿根往下滑,下体也像是劈成两半,没走两步,就仿佛刀尖上起舞。 衣服早被撕裂的不能上,上面还挂着一块块意味不明的液体,我只能勉强拎了一件浴袍,随便裹了裹,哆嗦着下楼。 这会夜场刚结束,没出台,没被包的小姐都挤在更衣室休息,一开门,劣质香水味混着香烟味,体臭味熏得人头昏。 “哟,火鸡第一次啦!是哪位大客,够得上你的眼?” 火鸡是丝丝那会给我取的外号,她认定程姐因为我会英语才抬举我,听说外国人过感恩节都吃火鸡,便开始一口一个“火鸡”叫我。 小姐堆里是最趋炎附势,拜高踩低的,她那会正当红,自然有人为了巴结她,一股脑地排挤我。 我看都懒得看她们一眼,跌跌撞撞地冲到我的位置上,翻箱倒柜地找紧急避孕药。 没想到真能让沈昭廷留下来,我没提前吃药,自然也没种让沈昭廷戴套,这两天偏偏是我的排卵期,我可没胆子肖想能靠肚子一步登天。 刚把药咽进去,我就听到身后一阵动静,不等我转身,就被人拽着手臂拖过去,甩手就是一巴掌。 脆响一下让嘈杂的更衣室都安静了下来。 “草你妈的小婊子,抢客人抢到老娘头上了!” 我被扇得狠狠撞在旁边的茶几上,本就松散的浴袍垮了大半,露出一大片雪白的皮肤上到处是青青紫紫的痕迹。 尤其是那对浑圆的奶子上面红痕一片连成一片,左边的乳头上甚至被咬破了皮。 不用说,都知道战况有多激烈。 丝丝看得红了眼,声音都有些撕裂,“死婊子,你他妈今天别想好好出这个门……” 我反手抄起手边的花瓶,直接在丝丝头顶敲碎! 爆裂的酒瓶碎屑,随着丝丝头顶的鲜血一起飞溅了出来。 “啊——” 一声尖叫让本来安静的更衣室,瞬间失控地爆炸起来。 我捏着剩下半截花瓶,拿断裂的锋利对准丝丝,轻笑了一声。 “老娘当年怎么威胁那个崽种洋鬼子,就敢怎么对你,你试试看呢!” 丝丝捂着额头上的伤口,原本那股子嚣张的气焰散的一干二净,抱着脑袋嘤嘤哭了起来。 我撑着茶几站稳身子,刚拢好浴袍,程姐就推门进来。 “我说小祖宗,这又是闹什么啊?” 丝丝立刻抹了抹脸,抽抽噎噎到程姐跟前把刚才发生的事,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重点是我如何如何嚣张跋扈,她是如何如何受尽委屈。 时不时旁边还有人附和两句,没一会就给我判了一个大罪,恨不得立刻报警抓我了。 丝丝看着程姐没吭声,想了想又加了一句筹码。 “郑生虽然回去结婚了,但一直没跟我断了联系,等他安顿好了他老婆,说不好又要回来找我。” “程姐,这檀金丽宫初夜卖了二十五万的,就我丝丝一人,孰轻孰重,您要分清楚!” 她一边拿帕子捂着额头上早就干涸的血迹,一边趾高气昂地用下巴看我,显是很有信心程姐会为了她这个头牌,狠狠给我教训。 “二十五万,那又怎么了?” 程姐嗤笑了一声,“你知道招月第一次什么价?” 第5章 她比了一个“三”的数字,丝丝试探着问了一句,“三万?” 程姐没搭理,转身朝我走过来。 “不可能,谁会三十万买她初夜?会所里大客户向来都是我先招待的,怎么可能轮得到她开大单?” 程姐挽着我的手,一边帮我拉衣服,一边温言细语地问我身体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 那殷切体贴的快赶上我妈了。 我摆了摆手,拖过一把椅子,乏累地坐在上面瘫着发愣。 “程姐,你就是偏心这个婊子,上过学怎么了,能说几句英语怎么了,檀金丽宫的头牌不还是我吗?” “怎么了,人家初夜卖了三百万,你能吗?” 丝丝的不依不饶终于让程姐彻底不耐烦。 “老娘还没跟你算昨晚的账,你他妈就在这上赶着犯贱?” “都跟你千叮咛万嘱咐,沈公子是上头来的文化人,让你收着点骚劲儿,你非要跟发了情的母狗一样,又蹭又脱。” “怎么,被四五个保镖轮流玩一晚上,还没让你爽够,要不要我再找几条公狗操你啊?” 丝丝一张小脸霎时血色褪尽,不敢置信的眼神从程姐,又移到我身上。 “能干干,不能干给我滚!我檀金丽宫一年进的货能有成百上千,你是什么西施妲己,在我面前摆脸色起来了?” 丝丝被骂得又气又委屈,抽抽噎噎在一边哭起来。 程姐理都不理,转头和颜悦色地朝着我开口。 “沈公子说,把你衣服都撕烂了,叫人给你重新准备了一些新衣服,让你挑一件晚上陪他出去吃饭。” 话音刚落,就有几个人推着一个硕大的移动衣架从门外进来。 上头挂满了各式各样,风格各异的裙子,全是丝丝费尽力气,使劲招数才骗得老刘给她买的什么法国牌子的高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