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了黄毛的手。” “马三的家伙事儿给我卸了,碍事。” 人清场后,我听到了外面一声声嘶吼的惨叫声,撕裂了夜空。 “谢谢沈爷,爷您忙,我先走了。”我颤颤巍巍从他怀里钻出来,想溜之大吉。 还没有走到门口,沈斯年起身直接拽着我关上门。 他回头,漠然的盯着我,“怕我?” “沈爷,您就大发慈悲放过我吧。”我跪在地上,像是一条摇尾乞怜的小母狗,毫无尊严。 “利用完我就跑,有这好事?”沈斯年阴鸷促狭的冷眸射出寒光,军靴粗粝的质感磨得我下巴生疼。 他用鞋尖儿挑开我的破烂的裙衫,朝我逼近,直到将我逼到角落里动弹不得。 他只一根手指轻而易举的解开短裙,随后便是刺啦一声,底裤已经被沈斯年拽下。 我被他吓得不敢动弹,白着脸僵硬的站在原地,任由沈斯年胡作非为。 胸前隐隐渗着淤青,往下也痕迹斑驳。 这破败的酮体此刻大抵是入不了沈斯年的眼了。 “几天不见,混的这么惨了。”ʝʂɠ他眼里迸射出赤裸裸的欲望,混着一丝儿不屑。 细长有力的手指一点一点的往下哗啦,只轻轻一动,我就瘫软了。 “挺骚……” 手指塞进了我嘴里,轻佻的问我,“要不要跟我?” 我嘴里被堵得满满当当地,嘴角和额头的淤青还未褪去,脸颊也有些新结的痂,破碎又纯欲。 我心里很清楚顾山河的手段,就算是他不要的狗,也不允许别人碰。 就像那几个死掉的小姐,发着糜烂昏聩的臭味儿,在我的脑内时刻想起,提醒我不要忘记了我的身份。 如果我被沈斯年碰过,那我肯定会比死更加惨。 我双腿微曲,面色潮红,身体抖得跟筛子一样的,纵使情欲高涨,也不敢踏出一步。 “就这么怕他,怕到连死都可以。” 我眼眶湿润,伸手去碰沈斯年,指尖冰凉,带着奔溃的绝望。 “求求你,为什么一定是我?” 一瞬间,他从军靴里拔出一柄军刀,凌厉的刀锋透着森寒。 刀锋抵在我的大腿,“不跟我,那就划烂她,谁都别搞。” 我的唇瓣一张一合,本就充盈的水库,像是在哀求他。 “这玩意要是出现在顾山河的桌子上,你猜会不会很有趣?” 他刀尖提着我的底裤,银色的光芒反射出我的狼狈和绝望。 我进退两难,做不做都是一个死。 那我还不如做那个快活的鬼。 “我跟你走。”我脸上装作惊慌失措的模样,心底也在一点点往下跌。 楼下停着一辆超跑,沈斯年靠在车旁抽烟,也不说话。他皮肤透白,挺阔的五官阴郁沉寂,无形中笼罩着腾腾地杀气。 烟雾弥漫间,他就这么直勾勾盯着我,促狭的眸捉摸不透在想什么,像是要把我看穿。 我浑身发毛,强忍着害怕小跑过去,扯起一抹笑:“沈爷,想去哪里?” 脑子里却盘算着这家伙是不是在考虑将我埋在哪个坟头。 “抖什么抖,都没碰你。” 他的眸子暗了几分,粗粝的手指划过,扬眉:“想了?”他低沉魅惑地低音,惊得我发颤,整个心尖儿都瘙痒难耐。 夜晚的风吹在身上,凉飕飕的很不舒服。 我身子遭不住,瘫软在他的腰间。 敢这样下顾山河的面子的他是第一个,一时间我摸不准他的后台有多大。 反正是我这样的蝼蚁得罪不起的。 我心里认定他是故意的,而且跟顾山河仇恨极大。 我没有告诉沈斯年,我被顾山河抛弃的事情。 可怜我一个只会躺着岔开腿赚钱的女人,竟也成了东三省两个大佬的争抢对象。 一时间,倒是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第15章 第16章 “爽了吗?”正当我想的出神,耳边传来沈斯年的声音。 烟蒂被他扔到地上,昂贵的军靴在上面碾压。 沈斯年伸出手指,指尖掠过的我唇瓣,就像是招呼什么阿猫阿狗,冲我比划着,“舔干净。” 那一刻,我才真正的明白,金钱和权力的世界里,我是他们无聊生活中的消遣玩意儿罢了。 平常养着玩一玩,不高兴了拿起鞭子撒撒气,开心了,我就得摇尾乞怜地求着他们的赏赐。 干我们这行的,拿身体做本钱,撕下尊严,扯下脸皮,天生就是伺候人的下贱货。 “就来。”我顺着沈斯年的指尖,双手握住他的手腕,微微侧身,舌头捐了进去。 下一秒,沈斯年竟将他的脑袋埋进我的胸口,贪婪的吮吸着我散发的甜甜体香。 耳边传来沈斯年闷闷的低沉声音:“饿了。” 他居然冲我撒娇? 不知为何我的心突然狂跳不止,我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害怕,我没办法平静下来。 他对我这样也许只是为了跟顾山河的较劲儿而已,我难道还以为他真的喜欢我?情爱之类的东西,那是禁区,触碰不得,动情一份便剔骨剜肉,动情十分足以毁天灭地。 路上来来回回的行人看着我们这边,时不时留下几句评论。 沈斯年充耳不闻,只贴着我的身体,用力的嗅着我胸口的甜腻香气。 他这幅样子,倒是让我想起以前接触过的一位客人。 只是那名客人有很严重的恋母癖,折磨人的手段也是清新脱俗。 他喜欢喝奶,奶瘾巨大。 小姐们都被他吸肿了,可他还不可罢休,恨不得咬下来不可。 后来我去乡下寻了偏方,茉莉用过偏方催生产乳后,那个客人乐不思蜀,恨不得吊在茉莉身上,每天的小费都十来万。 再后来茉莉就被那个客人包了,临走时为了答谢我,还送了我一个大金镯子。 不知道沈斯年是否也好这口儿。 当然我只能在心里随便想想,是绝对没有胆量当着沈斯年的面问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我耐着性子配合他的特殊癖好。 良久,沈斯年抬头,深邃的眼眸泛着光。 而后在我的裙底摸了一把,略带讽刺:“真骚……” “只要爷乐意,还能更骚。”我一直知道自己的优势,更知道男人们爱我什么。 沈斯年没有说话,越过我上车,发动车子之后,才轻佻的看着我:“走。” 我没有多问,坐在副驾驶上。 他的开车技术还算不错,凉风刺激神经得紧张感,在黑夜里被无限放大,我竟然在这一刻想跟沈斯年多待一会儿 那种刺激感,是我以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 我突然有些摸不准沈斯年有什么目的。 如果说只是单纯的为了报复顾山河,那么,他为我付出的也太多了。 半个小时后沈斯年带我到南城最好的饭庄。 整个饭庄修建在寸土寸金的护城河旁边,沿街都是各种各样的特色美食。 沈斯年旁若无人的牵着我的手进入饭庄。 进入到贵宾区域,甚至主动为我安排座位,安排膳食。 体贴入微,无微不至。 “看看,有没有什么喜欢吃的?” 沈斯年将菜单递到我的面前,那一瞬间,我竟然有些恍惚。 这是我在顾山河的身上从未体验的。 顾山河的出现是带有掠夺性的,他的出现,往往意味着有目的性。 他就像是天上光彩夺人的太阳,炙热,热情,靠近的人却只能选择匍匐在他的脚下,无法抬头。 最重要的是,顾山河的需求很明显。 他要的是能够在床上变着花样配合的妓女,任其压在身下,肆意妄为的操! 我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