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艳容慌忙解释:“不是我……”
胡运恒厉声打断,眼神含怒:“曾艳容,胡闹也要有个度,这样下去我也受不了你。” 受不了? 这三个字,像一把大锤重重击痛曾艳容的心脏。 又闷又疼。 他所有的偏爱都给了姚燕玲,哪里疼惜过她一分? 曾艳容眼眶泛酸,险些落泪:“离婚的事闹大,对我也没有半点好处,正好领导都在,我想当面和你说清楚。” “我真的想和你离……” 话音未落,一只铁烙般的手却攒住她的手腕。 胡运恒沉声呵止:“还嫌不够丢人是吗!?” 他眉头紧锁,匆匆朝领导敬了个礼:“首长,抱歉,是我管教不当。” 说完,直接拽着曾艳容走了。 腕间火辣的痛感烧心,曾艳容抽手,却怎么也挣脱不开胡运恒的桎梏。 直到回了家,胡运恒才松了手,漠然寒眸扫向她。 “曾艳容,你应该成熟点,这是我最后一次忍你。” 面对男人严厉的呵斥,曾艳容心酸涌上心头。 “你希望我怎么成熟?是默默将那些委屈忍下来吗?” “你帮姚燕玲夺了我领舞的位置,让我忍!她塞纸条,诬陷我考试作弊,你还要我忍!你说我要忍要什么时候,成熟到哪个地步?” 她睫毛发颤,声音哽咽:“只要离婚,你以后都可以不用忍我。” 胡运恒垂在双侧的手紧握成拳,声音冷的让人发寒:“曾艳容,我是军人你是军属,帮助人民群众是我们的职责。” “你能不能收起对燕玲的偏见,不要这么不时大体!” 曾艳容自嘲一笑,眼里满是酸楚,“她对我的伤害你视而不见,我才说了两句就是我对她有偏见。” 胡运恒喉结滚了滚,想说些什么。 可对上曾艳容的视线,僵持了几秒。 他终究是什么都没说,大步离去。 曾艳容看着他的背影,无助的蹲下抱住自己,空气里都是被抛弃的悲哀。 翌日。 曾艳容收拾好心情,去文工团练舞。 正在热身,领导忽然拍了拍她的肩膀。 “秀瑛,上次领舞的事,我也替你惋惜,正好电视台说是要选舞蹈演员,我推荐了你。” “机会难得,这不仅是为咱们文工团争光,工资和发展更是不用说,只是要去首都,你和秦团长新婚夫妇能受得了分开吗?” 曾艳容双眸一亮,连忙摆手消除领导的疑虑:“没关系的领导,我可以去!” 她和胡运恒的婚姻已经名亡实亡。 而且,她已经失去领舞和高考,这是她最后的希望了! 她一定要抓住! 晚上,林秀jsg瑛离开文工团,赶回家收拾行李。 不料进门,不偏不倚撞上在家的胡运恒。 四目相对。 胡运恒走上前抱住她,特意放柔了语气:“回来了。” 曾艳容不知他为什么缓和了态度,心里五味杂陈。 重生一次,她不是没想过要和胡运恒好好过日子,如果他能早点这样对自己…… 沉思间,耳边响起胡运恒磁性的声音。 “别生气了,我给你买了你最爱的百合。” 瞬间,曾艳容大梦初醒。 她猛的推开胡运恒,唇边是化不开的苦涩:“胡运恒,喜欢百合的人是姚燕玲,我花粉过敏。” 胡运恒一时僵住。 看着他的反应,曾艳容的心慢慢冷寂。 她拿出早已打好的离婚报告,递到胡运恒面前:“我要去首都了,你签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