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羙来不及反应。
她被季劭转过身,让她面对落地窗,而他在身后紧搂住她的身子。 他逼她,看落地玻璃里的自己。 他说出来的话充满羞辱:“我没有猜错的话,你是想用身体来换沈清的自由?但是这具身体我睡过千百遍了,你觉得还那么值钱吗?……还是你宁可在这种地方跟男人苟且,也不愿意回去当体面的陆太太?” 他三两句,将她打得七消八散。 桑羙怎么会是对手? 再说,季劭深知她的身体,他一边言语羞辱一边折磨她的身子:“忍着,别把我裤子弄脏了!” 桑羙额头都细汗,青丝粘腻在上头看着狼狈,她终于熬不住哭了出来:“季劭,不要这样!” “不要哪样?不是你要陪我睡觉的吗?” 季劭明显生气了, 他贴着她冰冷小脸,字字清晰:“桑羙你一定觉得自己委屈,你也一定想知道,我为什么不肯离婚不肯放过你?对吗?” 桑羙有些失神。 季劭握住她精致小脸,语气轻喃:“我告诉你答案!” 他脱下西装外套,包住桑羙的身子。 桑羙挣扎:“季劭,你干什么?” 季劭打横抱起她,笔直朝着外面走去,他的声音冷漠又凉薄:“不是想陪我睡觉吗?有个地方,我一直想在那里再睡你一次。” 桑羙猜到是哪儿。 那是她跟季劭第一次发生关系的地方。 希尔顿酒店6201房! 她怎么肯去? 她死命地挣扎,她甚至因为挣不开而哭出声来……如果人生重来,她但愿她永远没有推开那扇门,那样也就不会有今天。 但是,再多的挣扎和哭泣。 都阻止不了季劭。 桑羙很不堪,在他宽松的西装外套里面,她只穿着一套黑色内衣……即使经过公司大厅员工们不敢细看,但用脚趾头都能猜出来之前发生了什么。 季劭将她放进车里。 桑羙已经不挣扎了, 她坐着发呆,眸子里没有一丝生气,一副认命的样子。 季劭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简短地交代了几句……挂上电话,桑羙仍在发呆。 季劭面无表情,发动车子。 他想,他并不需要考虑她的心情。 车开得很快,不到20分钟就停在了B市的希尔顿酒店停车场,季劭解开安全带把桑羙抱了出来。 她窝在他怀里时,悚然一惊。 季劭没从大堂走,直接乘着电梯到了顶层,顶层只有两间总统套房。 6201和6202。 酒店经理站在门口候着呢,看见季劭从电梯里出来,立即取出房卡含笑说:“陆先生陆太太,夜晚愉快!” 季劭接过房卡,刷开了6202号门。 门板合上。 1600平米的套房,所有家具都是世界名品真的奢靡到了极致,除了主卧室和书房客厅,还附带了视听室、游乐室,所以房费很高一晚高达百万。 季劭抱着桑羙,笔直来到视听室。 这里俨然是个小型电影院,正中间摆放着一组名贵的深色沙发,看着就柔软舒服。 桑羙被扔在上头,接着光线变暗。 季劭坐到她身边, 他拿出手机连接了蓝牙,调出一段珍藏在手机里三年的视频。 屏幕开始有了画面…… 微微晃动的视频,清楚可见一道纤细的身影推门进来,套房内灯光明亮能清楚地看清她的脸,正是桑羙。 桑羙全身冰凉。 季劭轻捏她的下巴:“不敢看吗?” 接着,他冷笑:“你不是一直坚持,你推开的是6201房间门?那你好好看到最后,好好地看清楚你究竟去的是6201还是6202房!” 画面里,桑羙朝着大床走去。 奢华的白色大床,季劭喝了酒,躺着安静休息。 那酒真烈。 除了宿醉,还有一点儿其他的感觉,让他急欲找女人释放,但是他向来洁身自好,即使在生意场上那么久也没有跟女人有过什么露水情缘。 季劭白皙喉结,轻轻耸动。 蓦地,一双柔软的手轻抚他的面孔,带着一丝丝凉意让人舒服。 季劭睁开腥红的眼。 女孩子脸蛋微红,倾身,吻住他的嘴唇。 这一吻就像是引爆了季劭压抑了25年的渴望,他一个翻身将女孩子压在身子底下……在那瞬间他看清了她的脸,是桑羙。 他不喜欢桑羙, 可是身体深处,那ᴊsɢ蛰伏的需求,却将他们带入深渊。 画面里,记忆里…… 季劭很粗暴,他没有跟女人做过,即使没有喝酒大概也不会很温柔何况是喝了。几乎没有亲吻,他就跟桑羙深深地结合在一起。 少女白嫩的腿,缓缓流下殷红的血。 她哭泣叫疼。 他却食之知味,握着她的纤腰,弄了一遍又一遍。 后面的事情,他们都有记忆。 季劭调快了速度,放到次日清早的名场面,他跟桑羙出门时记者围观……画面清清楚楚,对门是6201房。 一切静止。 季劭把桑羙拉到怀里,刷刷两下将她外套剥了,露出白皙的身子。 经过三年,稍稍丰腴,更加诱人。 他贴着她的耳际,声音冰冷:“看见了吗?对门才是6201房,你进的是6202房,是我的房间……还敢说你是无辜的,还敢说那晚不是你蓄意跟我睡觉好跟我结婚?陆太太恭喜你,这个名分会跟着你到老到死,我们之间没有离婚只有丧偶!” 想起她跟贺季棠的照片。 季劭说话越发无情:“哪怕有一天,我对你这具身体没有兴致向外发展了,你也要好好地守着这个名分,毕竟这是你千方百计算计来的,不是吗?” 桑羙身子颤抖。 她不能接受这个事实,明明,明明当年她进的是6201房。 为什么变成了6202房? 怎么会……怎么可能…… 她在季劭心里就是这样一个心机女,但是他还是跟她睡了三年,直到现在他也能忍着这份恶心跟她睡觉,可是他愿意她不愿意…… 桑羙痛哭出声。 她不是软弱,而是哭那一场荒唐,到现在她竟不知怨恨谁了! 季劭嗤笑一声。 他轻搂她腰身,一个翻身将她按在沙发上…… 约莫是被视频刺激。 他轻易来了感觉,皮带解开西裤细链滑下,他似乎没有要脱衣的打算就准备跟她这么弄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