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爷这个人我曾经从红姐的嘴里面听说过,听说是道上有头有脸的,甭管是多倔强,不肯下海的妞,只要经过鬼爷的调教,包管乖的跟什么似的。
再者,鬼爷那人是出了名的性虐待,最喜欢捣鼓一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让我们这些妓女配合着玩。 我心想,要是自己真的落到鬼爷的手里,这条小命就算交代在这儿了。 突然,刀疤男再次捏住我的下巴,努努嘴指着手里的手机:“刚才的话你也听到了。” “后面有不少工具,自个儿选吧。” 刀疤男说着,强行将我拖出来,到旁边的角落。 半人高的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情趣工具。 身上仅有的遮羞布被水浸湿,内衣也被他扯坏,毫无保留的暴露在空气中。 刀疤男的眼神停留在我的身上,几秒钟后,他再也忍不住,对着我的身体露出一种猥琐的笑。 随后配合着身影,对我的身体意淫起来。 “啊~” “嗯~啊~” 我冷眼听着,只抱紧自己蜷缩起来。 阿念果然上套了,我不过是露出了一点要回去跟她抢顾山河的消息,她就等不及出手了。 不过我没有想到她会找到鬼爷的头上。 趁着刀疤男意乱情迷,欲罢不能的功夫,我出声道:“我劝你最好想清楚,我可是顾九爷的女人。” “你确定真的要得罪我?” 此话一出,原本眯着眼,意淫的爽歪歪的刀疤男,竟然早泄了。 我捂着鼻子,不动声色的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不卑不亢的盯着刀疤男:“鬼爷真的要为了个没什么本事的女人,得罪顾九爷?” 谁不知道,东三省最有权有势的主非顾山河莫属。 就算我被抛弃,那也是啃过顾山河馒头的一条狗,哪能随随便便让人爽! “贱女人,你少在这里给我耍花样。”看出刀疤男眼底的迟疑,我就知道有戏。 于是便撺掇着刀疤男去联系顾山河,“你要不相信,大可打电话问问。” “问就问。”刀疤男骂骂咧咧的拿着手机走到一旁,却不知,我的一颗心提到嗓子眼上。 现在的我就是一名赌徒,拿我的生命做赌注。我天生爱冒险,爱刺激。 我不过是个妓女,烂命一条,搏一搏也许还能逆风翻盘。 认输从来不是我的风格。 我在赌,赌顾山河的心里还有我的一点点的位置,会救我这条听话的小母狗。 但紧随其后的便是一句脏话:“操你妈的,居然敢骗老子。” 我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心头一下子坠入谷底。 “老子现在就把你给办了。” 刀疤男狠狠地将手机扔到地上,一脸凶相的走过来,那一刻,我绝望的认命,闭上眼,等着他的蹂躏。 但,预想的疼痛却迟迟没有落到我身上。 我努力抬起头,眸光瞥到了刀疤男一旁的人。 他的侧脸倒映在促狭的光影里,随着那盏忽明忽暗的吊灯晃动,虚虚实实,像是邪神从天而降,邪魅横生,嚣张霸气。 他右手拿着枪,枪管抵着刀疤男的太阳穴,左手的断刃已精准的插进了他的手心。 地上的血渍蔓延开来,漾出了一朵朵残忍的曼陀路花,嘲笑着我的无知和傲慢。 “洛鸢,你真是没用。”看我这幅鬼样子,沈斯年一脸嫌弃。 一件黑色的风衣落下整个将我卷起,他厌恶的踩在刀疤男的脸上,眼神阴森,“老子都没干过,你也配?!” 地上的人早已被折磨的奄奄一息,沈斯年甩起又是几脚,随后朝着我吼道,“没死就起来。” 我觉得讽刺,一时晃了神。 到头来我差点给自己算计进去了。 他见我没反应,有些粗暴的将我一把拽过来,扛在肩头,不满地拍着我的臀部,“就这么想让别人干?” 我心里堵的难受,一脸麻木趴在沈斯年的肩头,竟晕了过去。 记不清最后是怎么回的酒店。 直到沈斯年不耐烦的将身上的外套扯下,冷漠的将我扔到浴缸里。 我被冷水激灵地醒了过来,脸上还带着泪痕。 沈斯年冷眼看着我,良久,耳边传来他嘲讽的声音。 “洛鸢,你真他妈的太看得起自己了。” “在顾山河的眼中,你就是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而已。” “你还想要他救你,凭什么?” 他怎么知道我在等顾山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