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浑身滚烫,想必是奴婢的伤寒传染给您了,您等着,奴婢现在就去请大夫。” 她动作极快,话都还未说完,人却已经从司夜辰身上跨过去了,眼看着就要下了软塌,手腕却被司夜辰一把扣住。 “言灵儿!你个傻子!” 司夜辰一声清喝,随即就将人再次拉进了怀里。 言灵儿只觉一阵眩晕,再睁开眼时,自己又被司夜辰压在身下。 此刻,他正咬牙切齿地对她道:“本王犯了什么病,你还不知道吗?” 他看上去凶极了,言灵儿一下子就不敢回话了。 她又不是御医,哪里知道他犯了什么病呢? 再说,犯病了就该找大夫,找她做什么呢? 言灵儿顿时觉得有些委屈,她道:“奴婢愚笨,不知王爷犯了何病,若是奴婢的伤寒传染给了您,奴婢现在可以出府为王爷寻大夫。” 司夜辰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意味深长地道:“言灵儿,你这蠢女人,本王这病,只能你能医治!” 言灵儿不解地看着他。 司夜辰忽然邪魅一笑:“等你病好了,你便知道了。” 第128章:让她生不如死,身败名裂! 赵卿卿是被人抬着送回宁王府的。 送回来时,她面色惨白,浑身被鲜血濡湿,身上的两道鞭痕触目惊心。 赵卿卿早已受不住,送回来时,人已经昏死了过去。 赵王妃爱女心切,连忙宣了太医进府。 好在太医来得及时,为她扎针止血,灌送汤药,才保住了性命。 听见消息,宁王赵远侯急忙从宫里赶了回来。 两人询问之下,才从随从的口中得知,他们的宝贝女儿竟是被司夜辰打成这样的…… “好一个司夜辰,竟敢如此对待我的女儿!” 赵远侯勃然大怒,说着就要告到太后,告到皇上那里去,让他们为他女儿做主。 太后是赵卿卿的姑母,又是他的亲妹妹,肯定不会对此事不管!定然会治司夜辰的罪!让他付出惨重的代价! 可赵王妃却及时拦住了他。 “你不是说,司夜辰这两年屡立奇功,收复失地,平定四海,为皇上打了无数胜仗,如今在朝中的地位如日中天,你这样去状告他,不怕皇上有意偏袒吗?” 的确,司夜辰如今在朝中的地位,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饶是皇上也要敬他三分。 也正是因为他如此高的地位,赵远侯才迫不及待想要将两家婚事定下来,此次拜访永安侯府,本就是商议两家婚事,让卿卿与他培养一下感情。 却不想,这一去,差点就回不来了! “那怎么办?难道,我女儿被折磨成这样就算了?” 赵卿卿从小便被他们捧在手心里呵护,在家连骂一下都不舍得,却让司夜辰如此折磨! 赵远侯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方才询问之下,他也了解了前因后果,怒气冲冲地道:“为了一个低贱的婢女!如此对待我的宝贝女儿!他司夜辰是真的没把我宁王府放在眼里!” 赵王妃叹了一口气,道:“卿卿也是不懂事,既然去了侯府就是贵客,怎能随意处置侯府的婢女,妾身听随从说了,那婢子本是司夜辰身边的贴身侍女,听闻司夜辰还有意纳她为妾,想来是十分受宠的。” 赵远侯冷笑:“一个婢女罢了,也让他如此宝贝,就算将她打死又如何?难道,我的宝贝女儿还比不过一个低贱的婢女吗?” 正说着,赵朝阳阔步走了进来。 赵朝阳是赵远侯的长子,也是赵卿卿唯一的哥哥。 可他不学无术,在外不是跟狐朋狗友逛花楼,就是出入赌场,将手里的钱输得精光。 想必这次回府,也是因为手里边没钱了,特意回来要钱的。 赵远侯一看见赵朝阳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妹妹都差点被人打死了,你还有心思在外逛花楼!你还回来做什么?你干脆死在外面算了!” 赵朝阳有些惊讶:“妹妹被人打了?妹妹可是县主身份!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欺负妹妹!老子现在就去拧了他的脑袋!” 赵远侯阴沉着脸,道:“司夜辰打的!你这么能耐,你能去杀了司夜辰?” 赵朝阳气势一下子就奄了:“夜……司夜辰啊?那算了,儿子哪能跟他杠啊。” 赵远侯冷哼道:“废物!欺软怕硬的东西!一天除了丢我宁王府的脸面还能做什么?” 赵朝阳有些不服气,可面对赵远侯的怒火,终究是不敢再说什么。 正当这时,大夫来报,赵卿卿醒了。 几人连忙赶了过去。 赵卿卿一看见疼爱自己的父亲就哭成了个泪人。 “爹,你要替女儿做主!你替我杀了那个贱人!杀了那个言灵儿好不好?” 赵朝阳道:“妹妹,不是司夜辰将你打成这样的吗?你杀什么言灵儿啊?” 赵卿卿怒瞪了一下赵朝阳,又可怜兮兮地望着赵远侯道:“爹,北承哥哥定是受了那个贱人的蛊惑,一切都怪那个言灵儿!女儿今日所受的折磨,全是因为她!若不是她,北承哥哥不会这么对我的,你替女儿杀了她好不好?求求爹了……” 赵远侯一时没有说话,他心里跟一块明镜似的。 一个婢女罢了,能掀起什么大浪,自己这个傻女儿明显是包庇司夜辰! 赵朝阳却信誓旦旦地对赵卿卿道:“一个婢女罢了,哥哥替你报仇!哥哥一定替你好好出气!让她加倍偿还!” 司夜辰他不敢动,可动一个婢女却不再话下! 赵卿卿这才正眼看了看赵朝阳,她脸上楚楚可怜,可眸子里分明闪过一丝阴狠。 “哥,言灵儿那个女人最坏了,你一定要好好替我出气,最好让她生不如死!身败名裂!” 赵朝阳道:“放心,这种事,哥哥最擅长了!” 第129章:一步一想…… 长安街。 热闹的街市上,两道身影格外引人瞩目。 今日,司夜辰心情颇好,特意约了白誉堂在云霄阁切磋棋艺。 白誉堂本也不想跟他下的,毕竟前段时间他都不在状态,与他切磋几局,都有些胜之不武,后面也觉得索然无味。 可耐不住他的盛情邀请,白誉堂只得舍命陪君子。 不过,这次司夜辰似乎心情不错,两人切磋了良久,也没分出个胜负。 白誉堂冲司夜辰挑了挑眉,道:“今日心情很好?” 司夜辰抬头看他,薄唇微扬:“颇好。” 白誉堂笑了笑,随后落下一子。 瞧他的样子,恐怕不单单只是颇好。 司夜辰找他无非就两种心情。 要么心情极好。 要么心情极坏。 白誉堂玩笑道:“不知是什么事让夜兄如此开怀?我可记得,你已经连续几日不曾上朝,该不会是在家金屋藏娇,陪美人吧?” 这次,司夜辰却没有立刻开口否认。 白誉堂落子的动作微微一顿,忽然抬头看他,眼神复杂:“我猜中了?” 司夜辰道:“误会解开了。” 白誉堂垂下眼帘,故作淡定地问他:“与言灵儿的误会?” 司夜辰点了点头,眼角的笑意更甚。 “她答应了我,往后不再与齐铭见面。” 白誉堂缓了半天才道:“那件事,她也答应你了?” 言灵儿与齐铭的事,他也知道了不少。 听说齐铭不肯放弃,日日蹲守在永安侯府,只为了和言灵儿再见一面。 可言灵儿早已是司夜辰的人,两人之间再无可能。 况且,想要从司夜辰手里边抢人,难于登天! 白誉堂还从未见司夜辰对一个姑娘如此认真过,看样子是动了真心。 不过,齐铭这个人性子执拗,不畏强权,恐怕不会这么轻易放弃。 这一分神,让司夜辰钻了空子,至此,白誉堂落败,两人终于分出胜负。 司夜辰道:“她没说答应,我会给她时间考虑,毕竟,我也不想吓着她。” 说着,司夜辰忍不住笑了笑,道:“她胆子太小,总觉得我在戏弄她,可她并不知,本王从不说戏言。” 白誉堂心情复杂,心口的位置好像被人生生掏空了一块。 又疼又闷。 可他表面并未表露分毫,只扯了扯嘴角,道:“那姑娘挺好,既然收了人家,往后就好好待她。” 司夜辰却没听出他话里的苦涩意味,还以为他是在羡慕自己。 他调侃道:“怎么?你不是说过,能爬上本王床的女人心思都不简单吗?不过才见了她一面,就这么快改口了?” 在司夜辰的心里,白誉堂和言灵儿唯有在宫宴那次见过一面,殊不知,白誉堂早已见过她,并将她深深藏在了心里。 白誉堂苦笑道:“你说的对,一个人的眼睛骗不了人,她的眼睛很干净,很纯洁,她断然不会是我说的那种人。” 从第一眼看见她,白誉堂就坚信,言灵儿这个人心思单纯,断然不是那种攀炎附势,爱慕虚荣的女子。 仅一眼,就叫他动了心。 可惜,这样的女子,不属于他,哪怕多看一眼都是奢望…… 回去时,天色尚早,街边的商铺已经摆满了琳琅满目的货品,宽阔的街道上,人潮汹涌,热闹非凡。 路过熟悉的糕点铺子时,有香甜诱人的味道扑面而来。 司夜辰顿了顿脚。 一旁的白誉堂道:“你不是不爱吃这些甜食吗?” 两人年少相识,白誉堂自然知晓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