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言贞轻笑着又揉了揉它的头,这才离开。 刚回到宿舍,还没来得及开灯,黑暗里忽然伸出一只手,将她一把拉进怀中。 姜言贞心头一凛,下意识想给身后的人来个过肩摔,却被他死死锁在怀里。 她厉声问:“谁?!” “贞贞……”钟晋安低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带着暧昧和委屈。 姜言贞松了口气,手肘往后推了推:“你到底想干什么?放开我!” 钟晋安却将她抱得更紧:“我不放。” 他好像变成了一个耍赖皮的小孩,执着地说:“一放开你,你就要跟别人走了。” 姜言贞心头一凛,下意识回想自己要去边疆的事是不是被他知道了。 还没开口,姜言贞就闻到他身上的酒气。 她皱了皱眉,扭头问道:“你喝酒了……唔……” 话音未落,滚烫的吻就覆了上来,将她剩下的话都堵在了喉头。 钟晋安和姜言贞已经太久没有过这样的亲热了,唇舌相触的瞬间,他仅剩的那一点理智瞬间消失殆尽。 姜言贞大脑空白了一瞬,随即就想要推开他:“滚开……唔……” 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急切凶猛的深吻,仿佛要将她拆吞入腹一般。 姜言贞整个人被他紧紧搂着腰压在门板上亲,推拒的双手被他一只手擒住举过头顶。 身体里的氧气都要被抽空了一般,姜言贞只感觉自己要窒息而死了。 好不容易松开,姜言贞只知道张着嫣红的唇大口喘息,已经忘了要怎么骂他。 一只粗糙的大手顺着衣摆摸了进来,握着女人滑腻的身子又揉又捏。 第27章 湿热的吻也落到白皙的颈侧,钟晋安埋首在姜言贞的肩窝,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的香气。 姜言贞狠狠一颤,扭着身子挣扎起来:“混、混蛋……你放开我!” 钟晋安充耳不闻,又压着姜言贞不住地亲,让她这张嘴没空说那些“放开我”、“要离婚”之类的废话。 他脱了自己的衣服,又一把扯了她的裤子,抬起她的一条腿,狠狠挺腰! “啊!”姜言贞感觉自己几乎被贯穿、被撕裂。 她痛得嘴唇都泛起白,额上也渗出了冷汗。 眼泪更是直接涌了出来,分不清是因为身下痛还是心里痛。 钟晋安……竟然强暴她…… 门外忽然响起其他训导员交谈的声音,由远及近。 这种房子隔音太差,姜言贞害怕被听见,想捂住嘴,双手却又被紧紧压在头顶,根本挣扎不脱。 男人的力道太过骇人,每一下又深又重又快,姜言贞死死咬着唇,却还是忍不住发出似痛似爽的轻哼。 门外的人越走越近,姜言贞快要被羞耻淹没,她低下头小声哀求道:“求你……别在这儿……去、去床上……” 姜言贞心里害怕,身体就表现地更明显。 钟晋安一声低吼,动作更加激烈,浑身的肌肉都绷到了极致。 听到这话,钟晋安松开她的手,将她另一条腿也绕过膝窝抬了起来。 姜言贞根本来不及推开他,就整个人被抱了起来,她只能手忙脚乱地搂紧了面前的男人,双腿紧紧缠着他的腰,生怕掉下去。 钟晋安就着这个姿势带着她朝床上走去,每一下都高高抬起,又重重落到最极致。 她从没感受过这样的刺激,只能低下头狠狠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短短几步路,却好像比一个世纪还要长。 钟晋安酒劲上了头,根本不懂怜香惜玉,将女人一把丢到床上,自己就站在床边,握着她的脚踝,重新发起更加强烈的攻势。 姜言贞的白衬衫被扯坏了,一边胸衣被胡乱推了上去,只能无助地躺在床上承受着。 受不住了,就扯过一角被子咬在嘴里,偏着头默默流泪。 身下的床单都被她扯皱了,铁架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和粗重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也不知道外面经过的人会不会听见…… 一晚上不知道换了多少姿势,也数不清究竟被他压着做了几次,最后姜言贞实在受不住,累得几乎要昏迷过去。 失去意识之前,她听见钟晋安在她耳边含混地说:“老婆,媳妇,搬来跟我一起住,好不好……老公疼你……” 姜言贞闭上眼,心里冷得厉害。 第二天一早,钟晋安自宿醉中醒过来,捂着胀痛的头坐起身,怔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自己昨晚都做了些什么! 他竟然将强行和姜言贞发生了关系,明明都还没将人挽回过来,就又伤害了她一次! 钟晋安连忙扭过头,姜言贞背对着他蜷缩在床角,露出的肩背一片暧昧痕迹,吻痕和指印交错,触目惊心。 第28章 “贞贞……”钟晋安声音低哑,满眼愧疚和心疼。 他翻身过去,要将人搂进怀里:“对不起,我……” 还没碰到,姜言贞轻声开口:“别碰我。” 她的声音虚弱极了,却满是绝望过后的平静。 钟晋安的心里瞬间被恐慌占满。 那时姜言贞要跟他提离婚时,也是这样心灰意冷的语气。 钟晋安懊悔至极,恨不得把自己给揍一顿。 他不敢靠近,低声说:“我、我昨天失去理智了,对不起……贞贞,你打我吧……” 姜言贞背对着他,闭了闭眼,满是疲惫地说:“没有意义了。” “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 钟晋安被她这样的态度深深刺痛,他还想说什么,又怕让她更加反感。 今天他原本还有任务在身,犹豫了片刻,他实在不能再拖下去,就只好说:“贞贞,我还有任务,等我回来,我再好好向你赔罪。” 说完,钟晋安迅速穿好了衣服,临走前,他深深看了一眼床上一动不动的女人。 “等我回来。”他留下这样一句,转身大步离开。 姜言贞睁开眼,红肿的眼中一片死寂。 “钟晋安,我早就说过,我不会再等你了。” 任务进行了两天。 钟晋安一连两天都有些心不在焉,只要一空闲下来,他的脑海和心脏就会被姜言贞占满。 那一晚翻来覆去折腾了她那么久,那里估计都肿了,肯定很痛…… 越想,钟晋安心里的愧疚就越发强烈。 任务一结束,钟晋安特意去药房买了药膏,在药房大姐们调笑的目光中红着脸出了门。 等回到训犬基地,却没在训练场看见姜言贞。 犬舍、宿舍,到处都不见人影,连奔奔也不见了。 熟悉的心慌感又一次袭上来,让他呼吸不畅。 钟晋安拦住一个训导员,急切地问道:“姜言贞去哪了?” 那个训导员惊讶地看向他,说:“钟营长,您不知道?姜同志昨天报了名,去驻守边疆,今天一早就启程了!” 这消息仿佛一道晴天霹雳,钟晋安的心像是被狠狠砸在了地上,支离破碎、鲜血淋漓。 他踉跄了一步,瞬间红了眼:“她……走了?” 姜言贞又一次不声不响地离开了,她又抛下了他! 是不是……又被他伤透了心? “她……她有没有留下什么话?”钟晋安艰难地开口问道。 那个训导员皱着眉头思索了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