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千雪就站在旁边看,“婉婉,你以前是干什么的?” “我就是玩机械的。”徐栀初简单地回答。 “玩机械的?这可是男孩子喜欢的,你也喜欢?” 王千雪仿佛不太理解她的喜好。 “喜好不分男女。”徐栀初拉了床单几次,都没能拉好褶皱,觉得床单该洗了。 “昨晚,他到底有没有碰你?”王千雪突然转移话题。 “你觉得呢?”徐栀初站起来,对着她笑了笑。 “我觉得没有。”王千雪拉着徐栀初,走到大门口,指着院墙外面最高的那一棵树。 “看见没?傅璟天的心上人,就是埋在那一棵树下的,他亲自埋的,和他那一只一百万的手表一起。” 徐栀初看着那一棵比周围所有的树都要茂盛的大树,仿佛得到了充足的养分,枝叶茂盛。 “千雪,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傅璟天他只爱死的那位,白月光,纯元皇后的级别,你不过是她的替身,别动真感情,否则,你会遍体鳞伤的。” 徐栀初点头,“多谢提醒。” 这里的人,有感情可言吗? 虽然她不知道王千雪的动机,但是她说得对。 爱情这个东西,不是谁都玩得起,也不是谁都敢玩。 尤其是在这种环境下。 傅璟天就像一条毒蛇,危险异常,她可不敢和他谈感情。 “你知道就好,傅璟天不会爱上任何人的。” 王千雪像是自言自语一般强调。 “他那个女朋友长得和我很像吗?” 徐栀初一直把自己的脸遮挡起来,不梳头发,乱糟糟的,看起来很邋遢。 做到了最不吸引人的状态。 王千雪盯着徐栀初看了半晌道:“很抱歉,我不得不说实话,你这形象和她比起来,就是天与地的差别,你就是的。” 徐栀初点头,“那我就放心了。” 徐栀初最近和王柏聊得很投机,她又用赔偿老男人的十万彩礼钱,骗了王柏十万块。 她还承诺把手头上的事情处理好了,就去见王柏。 半个月过去了,她的业绩才十万零五千,距离之前检讨书承诺的一百万,相差十万八千里。 徐栀初整夜整夜的睡不着。 好几次睡着了,不是梦见无数野狗撕咬她身体,就是梦见被毒蛇缠绕。 每一次从梦中惊醒,都是大汗淋漓,尖叫着坐起来的。 李离脾气不好,起床气很大,每一次被吵醒,就气得用东西砸徐栀初。 “死大半夜不睡觉,想死是吗?” “对不起,李哥,我错了。” 她每一次都诚恳地道歉。 以前李离看在傅璟天的面子上,也就骂几句就算了。 这一晚,李离的脾气特别暴躁,不依不饶。 “下来给跪在床前,你不睡,就别睡了,再敢影响我睡觉,我把你丢出去,让其他男人弄死你。” 徐栀初吓得心肝一颤,急忙麻溜地下去,跪在了李离床前。 黑暗中,傅璟天的呼吸很平稳,仿佛一直没从梦中醒来。 翌日。 王千雪起床,看见跪在床前的徐栀初,急忙把她拉起来。 “还跪着呢?膝盖疼了吧。”她回头娇媚地看着李离,“李哥,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了婉婉一次吧。” 李离冷哼,算是默认了。 徐栀初跪了一晚上,膝盖疼得站不稳。 突然站起来,腿麻了,再一次跪了下去。 王千雪把她扶起来,“你还好吗?” “我很好。”相对以前的那些惩罚,跪一晚算什么? 傅璟天起床了,看都没看徐栀初一眼,就出去了。 王千雪扶着徐栀初,让她坐在傅璟天床上。 “你看,傅璟天昨晚都不给你求情,他心里没有你。” 徐栀初当然知道傅璟天心里没有她。 强者眼中,哪有感情。 再说,她也不是万人迷,人见人爱。 傅璟天要心里有她,那才有问题。 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如果一定要有,那就是利益牵扯。 她和傅璟天什么都不具备。 “明天是国庆节,我们放假两天,我要下山出门,去逛街,买东西。” 王千雪两眼发光,“我还是去年过年的时候,出去过一次,买过化妆品和衣服,这一次我们买够一年的。你有没有想要的?我给你带回来。” 徐栀初囊中羞涩,别说买衣服,一毛钱的冰棒,她都买不起。 “我可以跟你们一起去吗?”徐栀初看见了机会。 上一次逃跑失败后,她痛定思痛地复盘了。 周围是大森林,什么野兽都有,逃出去,也不一定活得下来。 想要跑,那就是先逃离这一片森林,机会来了! 第25章不过是一个玩物 “你去求人傅璟天呀!你知道的,我不过是李哥的一个玩物,哪有资格决定这么大的事情。” 王千雪说得没错。 在这里,出门就是天大的事情,每一个人都要李离亲自决定。 并且是绝对信得过,带出去,能回来的那种。 李离很厌恶徐栀初,她在他那里得不到好。 唯一的办法就是求傅璟天。 求人,可没那么好求的,不是跪下说两句好听的就行。 而徐栀初能给的,也就是这个身体。 只要能出去,献身又算得了什么呢? 晚上,徐栀初主动爬上了傅璟天的床,给他按摩。 “夜先生,明天放假,带我出去玩好不好?” 徐栀初手上的力道拿捏得很好,声音软糯糯的,眼神带着钩子。 不错,她就是要色诱傅璟天。 原本按摩的手,力道变得暧昧起来。 “只要你带我出去玩,我什么都给你。” 傅璟天只是冷漠地看着她,不为所动。 她知道这个男人内心很冷漠,很难打动。 徐栀初俯下身,亲他的唇,“好不好嘛?” 傅璟天像一块寒冰,眼中没有任何涟漪。 徐栀初的唇亲在他下巴,然后是男人最脆肉的喉结。 颤抖的唇,女子的芬芳气息,暧昧勾魂。 傅璟天只是像个旁观者一样,冷淡地看着她。 徐栀初觉得自己像个小丑,唱独角戏。 用蹩脚演技在一个成熟的演员面前表演。 但是她没有退路。 她没办法完成这月业绩,就会死。 徐栀初现在只有一条路可活,那就是逃出去。 她的唇来到他锁骨,一下一下地吻在他衬衫扣子上。 徐栀初紧张的额头全是冷汗,她豁出去,要继续往下的时候,傅璟天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