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戏谑的看着她。 徐栀初二话不说,爬下来,咬起地上的肉,囫囵地嚼了几下,就咽下去了。 这个比起直接从狗身上撕肉下来吃,要好多了。 马克嘲笑道:“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生物?她不会真是卧底吧?” “是呀,如果不是卧底,她的生命力怎么这么强,一般人,根本吃不下生肉,她的体力也很好,跑得比我们还快。” 徐栀初只是缩在石头边上,舔了舔油滋滋的嘴角,她还没吃饱。 马克道:“先生,带着她太危险了。”他掏出枪准备解决掉徐栀初。 就在这时,树林里响起一声枪响。 声音听起来相隔有一段距离,但是能听见,就是警察追来了,而且距离不远。 克劳斯骂了一句脏话,“快跑。” 全体爬起来就跑。 马克用枪指着徐栀初,“你在前面带路。” 徐栀初刚刚去探路的,不假思索的带着人往前跑。 穿过之前的那个小溪,爬上了对面山顶,有一条一米宽的路,她带着他们飞奔而去。 “站住。”克劳斯用枪指着她,“你他妈故意带着我们走大路,好被人发现是吧?” 徐栀初停下脚步,“先生,这条路我看过,没问题。” “走小路。”马克显然不相信徐栀初。 于是,他们走小路,这下子是马克在前面带路。 徐栀初走在后面,身后还跟着一个端着枪的大汉。 他们飞快的在树林里穿梭,不要命的跑。 下山的路是下坡,跑地太快,等有人惨叫,所有人都来不及刹车,全部往前面栽倒。 徐栀初也跟着那些人一起摔倒,才看清,正前方有一个超级大坑。 而她走后面,虽然摔倒了,和坑还是有一段距离。 这个坑,周围都是黑的,像是村民用来烧瓦片的民窑。 原本下面有一个门,可以供人进出烧火,可能是后来用不着了,被一棵大树严严实实的堵住。 惨叫声源源不断的从下面传来,徐栀初趴在上面一看,民窑有四米多高,底部插满了密密麻麻的尖锐树枝,还有少许动物尸骨。 想必是当地人用来诱捕猎物的。 克劳斯他们五个人摔下去,有一个雇佣兵腹部被刺穿,克劳斯大腿被刺穿,马克肩膀被刺穿…… 刺鼻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看得徐栀初双目赤红。 突然,一把枪抵在了她后脑勺上,“下去,拉人。” 徐栀初差点忘了,她后面还有一个人。 “大哥,那你先给我松绑,我才能下去。” 那人迟疑了一下,还是给徐栀初松绑了。 徐栀初站起来,回头对着那人一笑,“没有绳子,下去了也救不上来,要不把你衣服脱了,做一个简单的绳子?” 那人身上只穿着一件背心,根本没衣服,脱了也做不成能把人拿上来那么长的绳子。 “你去找一根草藤,那个结实。” “好的。”徐栀初一笑,刚要走,就听见克劳斯道:“别相信她,不能让她走。” 第103章警察来了 徐栀初回眸,飞起来对着那人就是一脚。 那人本能的开枪,却因为倒下的姿势,子弹全部射在空中。 他的人飞出去,直接落入了坑里。 徐栀初只听见噗嗤一声,是木桩插入身体的声音,他痛得叫都没叫出来。 徐栀初是不敢直接爬过去看的,怕他们坑里的人对她开枪。 她拿出手机,用刚刚绑她手腕的绳子,绑在一根木棍上,把手机伸到坑上面拍视频。 拿回来一看,他们手机的枪因为掉下去的时候摔走。 虽然就是他们身边不远处,奈何身体被木头刺穿,还有其他木头把身体固定住了,动不了。 徐栀初这才放心大胆的走到坑边,她居高临下,鹰隼的眼中跳动着疯狂的杀意。 看得坑里的人一阵恶寒。 “死了一个,可惜了。” 徐栀初蹲下来,盯着克劳斯恐惧的蓝眼睛,她脱下鞋子,用一根绳子绑着,像是钓鱼一样放下去。 “克劳斯先生,只要你舔干净我的鞋子,我就拉你上来。” 克劳斯愣了一下,随即愤怒地骂道:“贱人,你敢这样对我。” 徐栀初一笑,刹那芳华中是凌厉和狠绝。 “那我走了,你们慢慢享受。” 她站起来,掉头就走。 “别走,我舔。”克劳斯屈辱的答应了。 徐栀初就把鞋子放下去,让他舔。 没舔干净,她就抓起岸边的一把泥土,砸在克劳斯脸上。 “没用的东西,这点事情都做不好,你不想活了吗?” 克劳斯满嘴满眼都是泥土,恶心地吐了起来。 徐栀初看的很满意,“鞋子不用你舔了,我怕染上病毒,我和你们玩一个更好玩的游戏。” 徐栀初起身,走进树林,之前那条小溪恰好经过这边。 和民窑相隔不到十米的距离,她用树枝,把地面掏一条水沟,一直延伸到民窑里面。 再把水引到小沟里面。 当水流到民窑里面,他们所有人都慌了。 受了伤,有水,伤口就会一直流血,用不了多久就会死。 就算不流血,水漫起来,也能把他们淹死! 马克大骂:“妈的,就不该留着这个娘们,当初就该把她丢水里,和那个该死的男人一起淹死。” 徐栀初道:“可不是么!谁让你们好色呢!” 她对着克劳斯扬了扬下巴,“克劳斯先生,你说人类在水里五分钟就会死,傅璟天在水里九分钟了,我很想知道他是不是还活着,我这个人相信科学,咱们来做个实验,只要你们在水里憋气十分钟,我就把你们拉出来,饶你们一命。” 还活着的人全体咒骂。 “徐栀初,你是故意的,之前你探路,就发现了这个地方是不是?” 徐栀初一笑,宛若索命的罗刹,“你说呢?” 克劳斯气的爆粗口,“妈的,贱人,我打死你。” 他用力的伸手去够不远处的枪,然而无论他怎么用力,都碰不到。 徐栀初看地很满意,“先生,别动怒,把精力留着,等会儿还要憋气呢!你现在累坏了,等会儿影响我做实验,可不是一个合格的试验品。” 民窑太大了,水流太小,徐栀初继续去挖,水流更大了。 四十分钟,水漫上来,慢慢淹没他们的身体。 所有人都开始着急,有的求饶,有的怒骂,诅咒。 徐栀初只是冷漠的站在上面,看着他们慌乱,看着他们在死亡的边缘挣扎。 转眼,水将他们彻底淹没了。 他们需要抬起头,才能避免无法呼吸。 然而,脖子抬久了会很酸,就软下去,倒在水里。 他们又急忙抬起头换气。 水位还在上升,他们伸长了脖子,也于事无补。 克劳斯大声喊道:“我错了,苏小姐,你求求我放过我,我把我所有钱都给你,我带你去第二区,你要什么都我买给你,求求你别杀我。” 徐栀初只是一脸麻木的看着克劳斯,“克劳斯,你能不能像个男人一点,你看我的傅璟天,他死的时候,都没发出一个字的求饶,也不害怕。” “你是为傅璟天报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