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医院又说子宫破裂大出血下了病危通知书,他吓掉了半条命。 当天晚上守到苏梦玲出了手术室,又接到去京城接轧钢机的通知。 所有事都赶到一块去了。 祁骁何加快了踩单车的速度,车子往院子里一放,就进了屋。 还没推门,就听见苏梦玲打着哭腔说:“伯母,我和知行的孩子就这么没了,我对不起您……” 林母立马接话安慰:“你人没事就好!你还年轻能生,池樂害了你也遭报应掉了孩子,你别伤心了。” “嘭”祁骁何大力推开房门:“苏梦玲,你胡说八道什么,你的孩子可不是我的!” 苏梦玲吓得噤了声,脸唰地白了。 祁骁何走进去对林母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在知青点怀的,我帮她纯属发小情谊,妈,你别添乱了。” 说着,他冷睨了苏梦玲一眼:“池樂人呢?” 话音刚落,三个警察一脸沉重地走进来,严肃道:“请问是池樂的丈夫,祁骁何在吗?” 祁骁何闻声回眸,忙不迭道:“在,我就是她丈夫。” 为首的警察上前握住他的手,沉痛开口—— “请节哀顺变!池樂同志七天前失足掉江里,现在,请你跟我们前去认尸。” 道自己怎么到的湖边,但湖边那具尸体不是池樂,他看到后猛的舒了口气。
心里想:只要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一连一个月,祁骁何都ʟʋʐɦօʊ守在江边,生怕错过什么消息。一旁的安乡民警和打捞队在这儿也待了很久。 “祁厂长,您还是回去吧,有消息我们警局会通知您的。”派出所的民警对于此事也感到深深地自责。 “她真的参与投机倒把了吗?”祁骁何眼睛红红的,他等了这么多天,还是没有池樂的消息。 但投机倒把的事情,他还没来得及了解。 民警闻言自觉惭愧,低着头解释:“祁厂长,真抱歉是我们没有理清消息,罪魁祸首已经被抓了,是姜同志的同事艳红。” 祁骁何猛地抬起头,不可置信:“艳红,怎么会?” 池樂没什么朋友,每日能说上话的也就是艳红了,她怎么会? 祁骁何心里蓦然升起无数的怒火来,若是池樂知道自己最好的朋友害了她,肯定会生气吧? “艳红不应该是这种人的,你们调查清楚没有?”祁骁何越想越不对劲。9 民警犹豫再三,无奈开口:“艳红应该有人指使,但她不愿意说,我们只能将她缉拿归案。” 民警说完就离开了。 祁骁何有些失神地站在湖边,看着深不见底的湖面发着呆,一站就是一天。 如果可以,他不会去出差的,这样是不是就能挽回一点儿什么? 浑浑噩噩地回到家里,林母这几日也是以泪洗面,不过是哭泣自己的孙子没了。 而池樂的父亲,那日跑过来大发雷霆,找自己要女儿,到最后,却提到了姜宸的工作和赔钱这件事上。 祁骁何记起接苏梦玲回家那日,自己没陪她回去时,她复杂无奈的眼神。 她甚至都没问自己为什么连她弟弟的工作都不帮忙。 她肯定失望了吧? 而自己却怀疑她,觉得她无理取闹,丝毫没有想过她当时的处境。 “知行,有没有消息啊!”林母心疼的看着自己儿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