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走访周定杰的邻居,了解一下当年的事情,她现在得把准备工作先做好。 翻开记事本,宋茗溪拿起笔却突然想起那天晚上霍钧祺心事沉沉的模样,想起他说怕来晚了。 还有那天晚上,他说梦话了。 尽管没太听得清楚他在说什么,但也听出来是关于沈唯一。 只不过,那件事情跟她没有关系,沈唯一的离开更和她没有关系,霍钧祺没有权力和资格把过错怪在她的身上, 他和霍钧祺也不可能回到从前,他们谁都放不下过去。 她所有的不在意,只是她比他会演而已。 同一时间,霍钧祺回到御临湾的时候,脸色不忍直视,江嫂喊他吃饭,他也没有回应直接回楼上了。 卧室里空荡荡,霍钧祺莫名觉得一阵清冷,没有烟火气。 抬眸看向书桌那边,他想起了宋茗溪在那里忙碌的样子,想起了宋茗溪的笑,看似每次在撩他,其实根本没有上心。 对她而言,父母工作和桑氏集团才最重要。 走到落地窗前给自己点了一根烟,想到宋茗溪其实没有那么需要他,那天晚上在他到之前就把程锋放倒,霍钧祺心里挺不滋味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宋茗溪没那么需要他,她可以为自己撑起一片天,甚至还能为她父母撑起一片天了。 重重吐了一口烟圈,霍钧祺把烟头掐灭在烟灰缸的时候,他兜里的手机响了,夏程打过来的。 霍钧祺接通电话,夏程汇报:“BOSS,少夫人今天下午去临市的周林镇出差了,周五回来。” 霍钧祺‘嗯’了一声,夏程又小心翼翼的说:“BOSS,还有一件事情不知道该……” 夏程结结巴巴没有说完,霍钧祺直接打断:“说。” “沈秘书长也去临市了,少夫人刚走没一个小时,沈秘书长就过去了。” 夏程吱吱唔唔的说完,霍钧祺的脸色可想而知。 他就觉得哪里不对劲的,看来不仅是女人的第六感准,男人的第六感也很准,沈良州果然有行动了。 他就说的,沈良州这次回来肯定不仅仅是为了工作。 冷不丁的挂断电话,霍钧祺周围的空气几乎冻结。 他的老婆,他就算不要沈良州也别想接手。 -- 旅馆里,宋茗溪忙着工作时,霍景阳和周北的电话打过来了,霍景阳气气的说宋茗溪出差不带他玩,宋茗溪都想骂人了,自己是玩么?早知道他那么闲,就带他过来跑腿了。 挂断电话三人又在群里聊了起来,宋茗溪整理着资料,偶尔回他们两句。 等霍景阳和周北聊累睡觉了,宋茗溪还在书桌跟前忙工作。 凌晨快要转点时,宋茗溪整理好案件资料伸了个懒腰正准备睡觉时,她房间的房门突然被‘哐哐哐’的敲响了。 “谁?”宋茗溪看着门口那边问了句。 第74章千里迢迢来吻她 “谁?”宋茗溪看着门口那边问了句。 哐哐哐!门口外面,对方非但没有回应,敲门的声音反而比刚才更加猛烈了。 宋茗溪眉眼一沉,大晚上的干嘛? 这间旅馆她入住之前查过,没有过任何安全事件,周围也没有出过事件。 拿起事先准备好的防狼电棒,宋茗溪问:“老板娘?” 外头,男人听着宋茗溪的问话,声音带着些许沙哑传了过来:“宋茗溪,开门。” ……宋茗溪。 这声音好耳熟,好像在哪听过。 宋茗溪一手拿着电棒,一手落在门手柄上,但是没有把安全链打开。 听着猛烈的敲门声再次传来,宋茗溪咔嗒把门打开了。 下一秒,看到门外那道修长的身影,宋茗溪一怔。 盯着门口的男人看了好一会儿,宋茗溪才透过门缝问:“你怎么过来了?” 他傍晚给她打电话的时候,他还冷不丁把电话挂断了,这会儿就这么出现在她眼前,宋茗溪着实有点诧异。 门口外面,霍钧祺把右手揣进兜里,冷清清道:“开门。” 宋茗溪见状,不紧不慢就把防盗锁打开了。 房门被开到最大,霍钧祺抬手扯了扯衬衣领子,然后面无表情的就进屋了。 进去之后,眼神下意识在房间里扫荡。 宋茗溪没有跟着进屋,看霍钧祺似乎在找什么,她慵懒的倚靠在门上,手里仍然还拿着她的防狼电棒。 她说:“又捉奸?” 大老远的赶过来的捉奸,宋茗溪同情霍钧祺之际,不由得也在反省自己,她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情让霍钧祺对她连这点信任都没有。 关键两人结婚两年多了,她也没闹出什么事让他丢脸,反倒是他自己绯闻不断,三天两头挂在热搜上面,微博就跟他家的一样。 不过广告费倒是替霍氏集团省了不少。 宋茗溪的不以为然,霍钧祺淡淡地转过身没有开口说话,更没有把沈良州过来的事情告诉她。 不然依宋茗溪的性子,她没事都要找点事让他心里不舒服。 看霍钧祺冷清清的看着自己不说话,宋茗溪问:“要不要我帮忙,这事我比较内行。” 他还真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就以为别人都跟他一样。 霍钧祺眉眼一抬,感觉被内涵了。 就这样盯着宋茗溪看了半晌,霍钧祺脱掉外套随意扔在床上:“这地方你挺能将就的。”接着又问:“手里拿的是什么?” 霍钧祺沙哑的声音传来,宋茗溪站直身子走了过去:“防你用的。” 说着,她把电棒放在一边,弯腰捡起霍钧祺扔在床上的外套挂在衣帽架上:“你嗓子怎么回事?” 霍钧祺卷起衬衣袖子:“发炎了。” 一路飚车过来不知道抽了多少烟,他刚刚开口说话的时候,才发现声音哑了。 “开车过来的?”宋茗溪问。 “嗯!”霍钧祺轻描淡写的应了一声。 宋茗溪:“霍钧祺你是不是贱,我在A市的时候你不回家,我出个差你大老远的跑过来,你怎么想的?” 前几天程峰那事她心里还挺感动的,结果他拍拍屁股不回家了。 她便也懒得多想了,自己该做什么就做什么,结果他又跑过来了。 霍钧祺见宋茗溪骂他,他冷不丁的抬头,宋茗溪立马做了个闭嘴的手势:“行行行,我不说了。” 霍钧祺:“我没带行李,把你浴巾给我。” 宋茗溪有洁癖,出门万事俱备他是知道的。 宋茗溪面露嫌弃,但还是把自己的洗漱用品递给他了。 虽说自己和他还没坐实夫妻关系,但两人早就不见外,早在结婚之前霍钧祺就喜欢蹭她的东西。 没一会儿,霍钧祺从洗手间冲完澡出来时,宋茗溪正好从外面回来。 看霍钧祺下身裹着浴巾,拿她的毛巾在搓头发,宋茗溪把手中的袋子放在桌上:“感冒药消炎药都有,你自己挑着吃。” 霍钧祺看着宋茗溪扔在床上的药,他脸色一下就变了:“大晚上的谁让你出去买东西的,前几天碰到什么事情,心里没数?” 霍钧祺忽然的情绪,宋茗溪也不高兴了:“你就当我犯贱。” 宋茗溪这么一说,霍钧祺看着她不说话了。 他是什么意思,她能听不出来? 霍钧祺淡漠的眼神,宋茗溪无奈说:“你大老远的跑过来,我总不能让你顶着病回去吧!药店就在隔壁,你放心吧!” 那天晚上他为了她把程锋打个半死,宋茗溪以为是两人处出感情来了,可转眼他又不回家。 宋茗溪便不自作多情,兴许他那天火气大,是因为沈唯一。 因为沈唯一也碰到过类似的事情。 那天晚上,他也许只是把她当成了沈唯一而已。 宋茗溪轻描淡写的解释,霍钧祺想气也气不起来,但是莫名感觉到距离感。 宋茗溪看似热情大方,跟谁都处得来,其实想走近她的心里很不容易。 霍钧祺眼神柔和下来继续搓头发,宋茗溪缓缓的呼了一口气,转身就去洗手间了。 这时,霍钧祺的手机响了,工作电话。 他扔开手中的毛巾,就走到窗户那边接了起来。 十多分钟后,他接完电话转过身,见宋茗溪还在洗手间没有出来,洗手间的房门也没有完全关严实,他直接就过去了。 等走过去一看,只见宋茗溪正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