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早就打算舍了这副皮囊,自然要利用到最大化。 比起最绝望的时候,现在的一切并不算什么。 至少是她自己亲自挑中的男人,用起来心里没那么膈应。 司延舒服的仰头挺腰,脖子上的青筋暴起,他闭了闭眼睛。安抚的拍拍她的头,把人拉了起来。 打铁要趁热,林婉儿吻了上去。 两根支撑着裙子的衣带,很快断裂。她的手抓住无助又用力的撑在车窗上。 她说,“别丢下我好不好。” 司延分不清她这句呢喃,有几分真心又有几分假意。拍了拍她的背,让她面对窗户,“跪好。” 林婉儿透过窗户,看着诺大的停车场,窗外的灯光摇晃的让人头晕,她闭上了眼睛。 脑子里烟花炸开的时候,她像只在沙滩上搁浅的鱼,流了太多水,干涸的不行。 “想喝水。” 司延在这个时候总是格外的好说话,甚至会不经意间流露出温柔来。 他拧开一瓶矿泉水喂她喝,林婉儿咕隆咕隆的喝了半瓶,才缓过来。 车里太闷了,她抬手打开车窗透起。 司延掐了她一把,“不安分的。”然后把外套给她穿上。 林婉儿靠在车窗上,神色慵懒的看着他,用沙哑的嗓子道,“这下不走了吧。” “小心去了以后,你不行的消息传遍整个圈子。” 司延冷冷看了她一眼,拨通了电话。 “家里的小猫缠人的紧,我走不了,今晚不来了。” 电话那头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司延眉头轻皱,“下次再说。” 林婉儿晃着脚,觉得心里舒服了。摸出烟来点燃,有一搭没一搭的抽着。白皙的手臂伸到窗外去抖落烟灰。 “表面装的乖的不行,实际上烟酒都来。”司延手指绕着她的头发靠了过来,“你到底有多少我不知道的事情,小骗子。” 林婉儿神色缠倦的吐出一口烟雾,“现在的样子,只给你看。” 宽大的西装滑落,露出斑驳的痕迹。 司延的眼神暗了暗,“看来你还不累…” 伸到窗外夹着烟的手,无助的捏紧烟,最后被燃尽的烟灼伤,猛然的颤抖一下,松了手。 烟掉到地上,灭了。 司延的火也灭了,他很快整理好着装,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衣冠楚楚的样子。 而林婉儿的裙子,已经被彻底撕烂。 车库到宅子里,还有一段距离。她总不能就这样走回去,老宅里佣人可不少。 “我去给你拿衣服。”司延潇洒的下车走人。 林婉儿扶着自己的腰,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靠着,感觉自己腰快断了。 她盯着自己被烟头灼伤的手指走神,她不想让司延去见那个女人,可不是因为吃醋。 只可惜付的代价有点大,她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司延很快回来,把衣服扔在她身上,“换上,回家。” 他关在车门,背对她站着。 等了十多分钟,车门打开了。 林婉儿抱住他的腰耍赖,“我走不了路了,一动就痛。” “那你爬回去。” “我要告诉奶奶,你欺负我。” 女人真麻烦,司延烦躁的道,“那你想怎么样?” “你背我。” 司延回头看她,脸色潮红,眼神更是像含了一汪春水,如果在姿势痛苦的走回去。任谁看,都能猜到发生了什么。 他自然不希望,让人猜测这种事情。 他最终妥协的背对着她蹲了下来了,林婉儿立马趴了上去。 司延轻松将人背了起来,“你重死了。” “那你多背背,就习惯了。” 底线这种东西,就是拿来试探的。 司延背着她慢慢走出了车库,走过花园里的小路,往主宅去。 林婉儿靠在她的肩膀上,“那个女人是林栀吧。” 在酒吧天台看到的第一眼,她就认出来了。 一年前刚死了老公,身家几十亿的女寡妇。年轻美艳,且有钱。 司延只是淡声道,“这不关你的事情。” 林婉儿冰冷的勾了勾嘴角,“她是你小叔叔的女人,你确定要和她有点什么?” 司延微微停顿,“你对司家的事情,还真清楚。” 心里越发的觉得,她是处心积虑的嫁给他的。 林婉儿眼里有寒意一闪而过,“我可不想小婶婶变情敌,怪没意思的。” 她不清楚,失忆的司延,到底知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第18章 让她坠落 次日,林婉儿是被周妈叫醒的。 “少爷说等会有客人来拜访,让少夫人穿的庄重点。” 林婉儿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满身的痕迹,她这也没法清凉。她将头发挽了起来挑了一件长裙,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 下午两点,助理过来敲门,“夫人,司总让你过去。” 林婉儿去了后花园,司延的对面坐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是周慕风的父亲。 她走过去,“周伯父,下午好。” 周父笑的客气,“那天的事情,是周家教子无方,冒犯到你了。” 林婉儿拉开椅子坐下,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 司延已经习惯了她的两副面孔,将谅解书推给了她,“签了吧。” 她扫了一眼,签了以后她就不能在追究那天的事情,否则就是“诈骗”。 几乎没犹豫,她提笔“唰唰”的签下名字。 周父推给她一张支票,“压惊费,算是周家的一点心意。” “伯父客气。” 林婉儿拿的毫无心里负担,一百五十万而已,对周家来说什么都不是。 吃亏的是她,拿到好处的是司延。她对两家借着她这件事情,达成的内部交易并不敢兴趣。 这一百五十万来的挺及时的,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周家用这一百五十万买周慕风的平安,她要用这一百五十万去买别人的命。 司延刚送走周父,就见她拎着包从二楼下来,一看就要出门。 “你最近最好安分点,我不想再不该遇到你的地方,在看到你了。” 她歪头无辜的眨了下眼睛,“是怕我打扰你的好事吗?” “如果你做不好少夫人的位置,我不介意换人。”司延警告她。 “真是无情,我会努力的。” 她一边说,一边挥挥手头也不回的出门了。 “要让人跟着吗?”助理问。 司延,“不用管她,她翻不了天。” 林婉儿在医院陪了外婆一晚上,一夜未归。第二天在天色未明时,从医院开走了白渝的车,去了城外的民宿。 民宿在山上,风景如画。 她和前台小姐姐说,“我找陶屿澈。” 前台小姐姐甜甜一笑,“他应该在后山上画画。” 她按照小姐姐指的路走,很快看到了一身白衣,随意坐在地上画画的男人。 男人身形削瘦,有着茶色的头发和精致的面孔,身上散发着艺术家特有的气质。 “你来了。”陶屿澈迎着阳光眯着眼睛,笑的危险极了,“多日不见,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林婉儿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下,“下个星期,司家要举行盛大的宴会,正式宣布司延病愈复出。” “你想做什么?”陶屿澈没骨头似的,将手搭在她肩膀上,整个人靠在她身上。 “陶家肯定会收到邀请函,你亲爱的姐姐也一定会去。”林婉儿垂眸,“该收网了。” 陶屿澈是陶家私生子,一向不受待见。陶家大小姐陶诗瑶一直把他当狗对待。 以艺考第一,考上最好的美术大学,却被陶诗瑶毁了手,在也不可能画画。 林婉儿就是在那个时候和他认识的,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目标,毁了这位高高再上的大小姐。 陶屿澈看着自己的右手,“这一年以来,她愈发的依赖药物了,每周都要去输两次液。” 输进去的是带有镇定功能,能让人深度入睡的药物。 “在名流汇聚的宴会上,从顶端跌落。”林婉儿轻笑了一声,“这是我给她精心挑选的结局。” “你可真恶毒。” “彼此彼此。” 没有他引诱刺激,陶诗瑶也不会这么快堕落,药物成瘾。 林婉儿拿出一小瓶药物,递给陶屿澈,“她去输的时候,让诊所的医生加进去,会让她更舒服的。” “也会彻底毁了她对吗?”陶屿澈接过瓶子看了起来,“你哪里搞的?” “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