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云瑾。”江祈安脸色一沉,拿起旁边的枕头就砸向了她。 接住砸过来的枕头,鹿云瑾淡定又有理地说:“你成天在外面花天酒地,我被逼得要死要活,给你下点药找点心理平衡也不为过。” 江祈安听后,抬手抓着她手腕,把她拽到自己跟前,声音低沉浑厚地问:“鹿云瑾,你是不是吃醋了?” 江祈安的问话,鹿云瑾先是一愣,然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放心,我吃屎都不会吃你的醋。” 鹿云瑾爽朗的笑声,江祈安猛地一用力就将她又往跟前拽了一把。 砰!额头撞在江祈安的额头上,鼻尖撞在他的鼻尖上,鹿云瑾疼的倒吸一口气。 眉心紧紧一皱,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江祈安温热的唇忽然毫无征兆的覆盖在她的唇上。 第5章 现在这情况,你硬得起来吗? 一时之间,鹿云瑾怔住了。 江祈安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鹿云瑾的诧异,江祈安眼睫毛颤动了一下,随即回过神,松开她说:“不是每天喊着要生孩子,怎么着,还等着我伺候你?” 鹿云瑾恍然回神,抬手就去解他病服的扣子,还顺嘴问了句:“现在这情况,你硬得起来吗?” 鹿云瑾的这张嘴巴,江祈安是真想拿针线给她缝起来。 于是,冷不丁扔开她的手:“衣服你倒是脱得顺手。” 之后又转移了话题:“下药的事情,等你爸妈明天来了再说。” 被江祈安扔开摔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鹿云瑾沉了脸:“江祈安,你这样就没意思了。” 江祈安招谁惹谁都行,但是不能招惹她爹妈。 她爹妈是她的命根子,是她的底线。 江祈安淡漠的看着她:“给我下药的时候怎么不怕?” 说着,从枕头下面摸出一瓶药扔给了鹿云瑾:“要么把这些都吃了,要么让你爸妈评理。” 拿起江祈安砸过来的药,看着是泄药,鹿云瑾一阵无明火。 但又不得不压着怒火,咬着牙说:“行,江祈安你狠。” 宁愿在医院里住几天,鹿云瑾也不愿意她妈跟孟姜女哭长城似的训她。 紧接着,把那些药倒在手心,就要往嘴里扔。 看鹿云瑾真要吃,江祈安再次抓起枕头,不轻不重又砸了她一下。 手心里的药散落一地,鹿云瑾抬头看他时,江祈安淡漠道:“我他妈没你报复心重。” 鹿云瑾一下就笑了:“你舍不得就直说。” 江祈安一个冷眼扫过去,鹿云瑾连忙做了个闭嘴的动作,不说话了。 病房陷入了安静。 没一会儿,秦海云点的酒店外卖小米粥送过来了。 鹿云瑾便端着碗筷,坐在床边小心翼翼的喂着。 每喂江祈安一口粥,鹿云瑾都要先放在嘴边吹一下,探一下温度。 直到不烫嘴,她才送到江祈安嘴边。 眼下的一切,好像又回到了从前,回到了那场争吵以前。 他们已经很久很没有这样相处了。 —— 夜深人静,江祈安一觉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只留了一盏床头小夜灯。 灯光很暗,鹿云瑾趴在床沿边上睡着了。 两年! 他已经两年没有这么看过她。 江祈安抬起右手,快要确碰到她的脸时,却又悬在半空中顿住了。 她那天的话,他字字句句都记得清楚,还有那场大火和那些铁证如山的证据。 往事一涌而上,江祈安的右手最后还是落在鹿云瑾的头上,自言自语的问:“就那么恨我,不惜要我的命?” 只是经历过那一次,还有那场大火,他们回不到从前了,他也不可能如她心愿,让她生孩子。 他们在一起,只有互相折磨,互相煎熬。 后来,直到出院,江祈安也没有把鹿云瑾下药的事情抖出来。 霍云瑾这头,照顾到江祈安出院,她正好也休完年假回律所上班了。 两人这一别,又过回了形同陌路的日子。 这天中午,江祈安刚从ZF开会回来,夏程便送来一些单据文件给他签字。 夏程把单据文件放下后,江祈安问:“鹿云瑾最近在忙什么?” 掐指一算,鹿云瑾已经一个月没有找过他。 夏程:“回BOSS,少夫人最近一直在忙工作,接了不少离婚案。” 说到最后一句,夏程的声音明显小多了。 摔开手中拿着的文件,江祈安冷声一笑:“她这是提前先练手了。” “……”夏程。 实际上,他也是这么想的。 而且鹿云瑾为什么嫁给江祈安,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 朝阳律所,会议室。 鹿云瑾打了一个喷嚏,正想着谁在背后骂她时,主任转脸便看向了她,语重心长的说:“小桑啊,你年纪轻轻的怎么总接离婚案?” 说着,又把其他同事看了一圈:“你们别欺负小桑年纪小是新人,就把不要的案子扔给她。” 鹿云瑾一笑说:“主任,没有那么严重,我就当锻炼了。” 她和江祈安的这婚,到时候还不知道是一场怎样的厮杀,她先预热一下。 主任紧着眉说:“那也不是这样锻炼,离婚案小桑你以后少接一点,以免影响你的婚姻观。” 鹿云瑾才刚毕业一年,主任怕她被这些官司影响。 不等鹿云瑾说话,主任又说:“小桑,别说我当领导的不提点你,听说霍氏集团最近想换法务代理,你要是能把霍氏的法务代理拿下来,你在这行也算是一鸣惊人了。” 这几年,他们律所全力争取过霍氏的法务代理,只是大伙轮流出马还是没有拿下来。 |